「叮咚」有人來了,這個人渾身血跡,看上去異常的狼狽,良修正要開口詢問,那人快步的走到福伯身邊,他的手裡拿著一根牙刷,緊緊的抵在了福伯身上,然後他惡狠狠的看著良修「想要你爸爸活命,就拿--拿錢來。」這個人滿頭大汗的,眼神渙散、神志不清,看樣子狀態十分不好,突然良修隱約發現他額頭有一個紅色印記,這會是什麼傷痕呢?
「有話好好說,放了我爸爸」雖然說這個人拿的是一支牙刷,但是這種情況下,良修感到十分棘手,這個人絲毫沒有住手的意思,依舊用福伯威脅著良修「不行,我要錢…給我錢…」這人大喊著,已然失去了理智。
他看了福伯一眼說到「行,只要你不傷害我爸爸,怎麼都行,我去拿錢!」良修假裝退到屋裡,給楚華打了一通電話,沒過一會兒救兵來了。
「梓蕪!」良修比看到劫匪時還震驚,他沒想到過來幫忙的是梓蕪「怎麼不想看到我,發生什麼事了,我看誰敢在我夫君地界上造次。」
可當她一轉身驚呆了「他拿的是,牙刷!」她拍了拍良修。「姑奶奶快點吧,這種人殺人不眨眼,就算是牙刷,我也怕福伯受傷啊。」
梓蕪略有所思,然後手叉腰鎮定地說「這人已經死了,你們是冥府的人,別看他這麼囂張,實際上他傷不了福伯,更何況他用的並不是利器。」
聽到這話良修驚呆了,福伯和劫匪也驚呆了,原來還可以這樣,這個人眼看事情不妙,用牙刷狠狠刺了福伯幾下,誰知道根本傷不了福伯。
梓蕪出手,不費吹灰之力就給他捆了,這下良修可神氣起來了「敢欺負我福伯,你起來呀,來呀。」他用手猛戳劫匪的腦袋。
「行了,趕緊登記,好讓他走。」福伯滿頭大汗,看來是被他嚇到了。良修按照慣例詢問著,怕他傷人一直是捆著的狀態,照了相,良修就趕緊把他推進了往生門。
福伯這才想起來「梓蕪啊,這個人我感覺挺危險的,這會兒也快到你的忘魂橋了,你趕緊告訴楚華,別出什麼事。」
「放心吧,福伯,我的繩子輕易解不開,我會和楚華說,我走了。」說完梓蕪一溜煙不見了。
良修拿著這人的照片,果然良修看到了他的經歷:他是一個癮君子,看上去也就30多歲,本來前途大好的卻被這東西毀了。在精神刺激下,他恍惚間覺得屋子裡有人要殺他,他的精神高度緊張著。
這時他的母親走了進來,他瘋了一樣的衝進衛生間,將牙刷想像成的刀,大步走向了他的母親,藥物的刺激,讓他早已分辨不清眼前的是人是誰。「兒子,兒子你怎麼了?」
鄰居被異常的動靜驚擾報警,警察到了以後,大聲呵斥他放下『武器』,可是他瘋狂著大笑,拿著牙刷一步步向母親逼近。事情緊急,雖然牙刷並不會給人質造成嚴重的傷害,但是他精神渙散,眼看他帶著母親走到了窗戶邊,千鈞一髮之際,警察果斷地結果了他。
良修睜開眼,不禁唏噓「這人死了也沒有清醒,要是這樣的話梓蕪那邊真的挺危險的,福伯我怕梓蕪不說,這樣吧,我告訴楚華一聲。」
「行!」正當他給楚華打電話的時候,這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解開了繩子,已經在忘魂橋鬧了起來。
就像良修說的,梓蕪並沒有意識到危險,忘魂橋上突然嘈雜起來,這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掙脫了繩子,神志不清的他推擠著人群,原本有序的隊伍瞬間不受控制。梓蕪離得遠,等她發現,事情已經漸漸不可控了。
「讓開,都給我讓開」他拿著牙刷揮舞著「誰也別想害我,誰也害不了我!」這人精神渙散,過往的人都跟著遭了殃。
忘魂橋上的人可不比福伯,這些即將過橋輪迴的人非常脆弱,只要是受傷很容易魂飛魄散,哪怕用的不是利器。梓蕪慌了,說話間已經有幾個人被他傷中魂散,這可是非常嚴重的事。梓蕪想再次用繩子捆住他,奈何他周圍的人太多,恐傷及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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