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森心裡疑雲暗升,這仙姑的正面明明是沒見過,也沒有印象,但這轉身而去的背影卻讓自己覺得非常熟悉,他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是在夢裡見到過還是如花婆婆講過的那樣,是自己已經發生過的事情,而現世的自己還不知道罷了,但自己隱隱的覺得不安,不知道是哪裡有什麼不對了。
看這仙姑走的異常突然,整個大廳的道姑們也都跟著退下了,退得也很匆忙,難道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麼?杜森覺得自己還是先不要問了,就讓事情自然發生,走到哪裡再想對策便是。
杜森心裡帶著這許多想法跟著雲珊一起退了出來。
走過一道長長的彎彎曲曲的長廊,這些長廊大廳大概都是建在山的內部,一路雖是乾淨但總能覺得身上有些潮濕。雲珊一路走的很快,終於從這長廊中走了出來,來到一個春意盎然的院落,院落內梅竹松柏看起來倒不像是外面在白雪皚皚寒冬景像,院落蹭有個竹亭,四周是窯洞,格局跟四合院一樣,乾淨整潔,倒是顯得別致的很。雲珊將杜森帶到右手的一間,進門是一張竹桌和竹椅,桌邊一個小巧的爐子生著火,一張簡陋的竹床,床上鋪著粽色的氈子和一床不太厚的粗布棉被,看來這修道之人過的都還是挺清苦。
「我就在這裡休息嗎?」杜森問道。
「是的,暫先在這裡休息」雲珊盯著杜森說道。
「那,什麼時候教我保命的法子呢?」杜森接著問道。
「教你保命的法子且不急,我先問你,你是怎樣脫開冰凍的?"雲珊盯著杜森的眼睛,像是要努力的看穿杜森的心思一樣說道。
「沒怎樣做啊,我就是運氣調理,然後就化開了。」杜森看著雲珊一臉無辜狀。
「你撒謊!依你的能力調息能解開我的冰凍的話,又怎會被我封住。」雲珊一臉不信的表情接著說道:「對了,你的幻獸去見了那老道,還能安然無恙的回來,莫不是與那老道相識,或是他教了你什麼法子不成?」雲珊一臉的懷疑看著杜森。
「那老道還真是看到我了,但只是看了看我便走了,並未與我說什麼話。」杜森敷衍著說道,並未提到那老道給了自己一顆藥丸的事。
「哼,你不說便不說,我也不能拿你如何,既然仙姑說了,我且不問了,反正有什麼事都是瞞不過仙姑的。」雲珊擰了身子到桌邊去煮水,嘴裡小聲喃喃道:「搞不懂仙姑為什麼會對你這般客氣,按往常扔在雪牢起碼要七天七夜才得問你話的。」
杜森心中是又驚又喜,喜的是不用在那雪牢裡又凍又餓的浪費時間,驚的是聽這雲的說話,自己這麼快的被問話應該是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跟自己有關,可能就是因為自己身上帶的那封信很重要吧,可惜自己不認識上面所寫什麼內容,這仙姑說這封信就恰巧是要送到這裡的,又一再的確定自己是不是要把信留下來,看來這仙姑的話也不盡可信,自己也要謹慎些才對。
雲珊走過來對杜森說道:「這逃命的法子有很多,你想學哪一種?」
杜森一頭霧水的問道:「都有哪些,說來聽聽。」
"那可說不完,你又不是我派弟子,頂多教你個皮毛解了臨時之用罷了,還要一一說與你聽,好讓你挑著來學不成?「雲珊噘了嘴不屑的說道:不過,既是仙姑讓傳你逃命的法子,且與你說幾樣,看你要學哪個也好。"
"好的,好的,能學一樣便是好的。」杜森匆忙說道。
「這基礎的有,分身,隱形,變化,假死之術,都是易學難練之術。」雲珊輕描淡寫的說道。
杜森卻是吃驚不小,這什麼分身,隱形,變化,假死都是神話傳說或是鬼怪小說中才有的,難道卻是真有這等法術嗎?想到這杜森問道:「這幾種都怎麼講法?」
「分身就是使自己一分為二,敵人無法判斷哪個是真哪個是假,增加你逃命的機會,能力越強能分的身就越多,因為你不是我派弟子,所以你只能練出一具分身,而且維持的時間很短,能有多長時間要看你的天賦和努力了,隱形是把自己變沒了,能力弱只能隱身自己且時間很短,能力越強則可以連同自己身邊的東西一同隱去,變化就是讓自己變成任何東西,花草樹木,鳥獸魚蟲皆可,也是看你能力大小所變化的像與不像和維持時間長短,假死就是讓自己處於死亡狀態,能力弱時會很危險,因為身體被破壞的話,你狀態消失後會恢復不過來,但能力強的話可以肉身自行恢復,」雲珊一口氣說了這麼多,斜了眼看著杜森緩緩說道:「所以你要學哪個?」。
杜森托著下巴暗自琢磨:「這分身就是變成兩人,如果遇到對方人多還不是一樣危險,隱形聽起來不錯,自己也見識過這雲珊的隱身術,確定有點兒神奇,變化這門有點兒誇張了,這豈不就是孫悟空的七十二變,想怎麼變怎麼變,聽起來不是那麼容易學吧,這假死且沒必要了,自己假死後,人被狗咬一口都少一塊肉,自己現醒了豈不是要疼死,讓狗吃完恐怕連骨頭都沒得剩,那又怎麼回來,看來要學這隱身和變化是比較合適的。」拿了主意便說道:「我看你這隱身之術使得挺好,我就學這隱身術吧。」
「那好,我就教你這隱身術,有件事要先告訴你,你隱了之後且不能動的,隱著時要心中念著這法門的呼吸方法才行,身子一動就會現形了,不是能隱了身到處走的,而且你只能學到假隱。」雲珊看著杜森說道。
「假隱?那是什麼意思?」杜森急急問道。
「假隱就是,你在那裡隱著不動,真要傷你的話,你還是會受傷,真隱就是隱了身就算往你身上摸也是摸不到的,但你這假隱就是用手是摸得到的,明白了嗎?。」雲珊解釋道。
「這樣啊!這就是把自己變成透明人還不能動。」杜森心裡隱隱的有些失落,但還是決定就學這個吧,聽起來還是這個要好些,畢竟從小最大的隱秘願望就是能隱身,這樣似乎可以干很多事了,想到這時杜森不自覺得要笑出聲來:「那就學這個吧。」
"好,我就先教你調理呼吸,盤腿坐下,雙手放於腿上,手心和腳心朝上,閉上嘴巴,用鼻子呼吸。「雲珊也盤腿坐在了杜森的對面,伸開兩手按在杜森的掌心上說:」感覺到我的氣息,然後調整你的呼吸跟著我的氣息走,停時便停,走時便走。」
杜森一一照做,只覺得身上說不出的燥熱,身子裡似有把火越燒越旺,不一會兒便渾身大汗淋漓,待那氣息漸漸歸於平靜時,便鬆了口氣。一睜眼,卻見那雲珊早已睜了眼看著自己,神色中卻似眿眿含情般的透著嬌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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