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你剛剛怎麼睡著了?你還記得答應過我什麼事情嗎?」欣欣閃著大大黑色眼睛小心的看著李倩。
「剛剛,可能是太困了吧,我答應過你什麼嗎?」李倩眨眨眼,忽然笑了。
「小鬼頭,你是不是想讓我給你買漢堡,媽媽明天一定買給你!」
「額,媽媽不用了,你今天已經買給我了,我是說你答應明天送我上學哦!」欣欣終於可以確定媽媽的確不記得剛剛發生的一切了。
李倩一拍額頭:「對不起寶貝,媽媽可能是太累了,居然一點都不記得了,好,明早媽媽送你你去上學!」
「哎,叔叔,現在我們該怎辦?李陽一手遮天,我這個經理當的也是窩囊,李倩乾脆靠邊站,我現在也不敢有什麼動作,沒想到現在我們居然會被他們踢出局!」郝俊才握著拳頭,恨恨的說道。
「哈哈,俊才,慌什麼,遊戲才剛剛開始,以前我在董事會不好下手,現在我既然出局了,也就沒有顧慮了,我被他們踢出局,就是想讓他們放鬆警惕,放心,我手裡還有一張王牌,不到不得已的時候,我是不會出的!」郝雷的眼裡閃過一絲狡黠,眯縫著眼睛看著焦躁不安的郝俊才。
「真的嗎,這一切都在您的掌握之中?」郝俊才眼前一亮,他永遠都猜不透郝雷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那是自然,這幾年,醫院一直不順,我懷疑有人在背後搗鬼,所以榮氏那邊,我就順水推舟讓他們贏一場,至於你的位置,絕對沒有問題,他們踢不出去,以後,你也不要有什麼動作,在李倩面前什麼都不必說,做好本分,讓他們相信我們已經放棄了,到時候我再給他們來一個大驚喜!」郝雷黑色的眼眸里閃過一絲狠戾!
「好,叔叔,那我聽你的,那醫院這邊怎麼辦?」
「這邊你不用擔心,他們就是想給我點顏色,但他們也推不倒我,我幹了這麼多年,撒下那麼多人脈可不是白交的!」郝雷若有所思的說道。
「還有,那個朱小山沒有死也一直是我的心腹大患,好在你和李倩已經結婚了,他那邊我儘量不能讓他回來,雖然這麼多年沒有聯繫,但他卻是我這麼多年一直的心病!」郝雷剛剛還滿臉的笑容此刻又堆上了愁容。
「叔叔,我覺得你根本沒有必要擔心,那個朱小山還想瞞過所有人,可是卻不知道一直在我們的掌握之中,就算他回來由能怎麼樣,雖然李倩對於依舊很冷淡,但也絕不可能會跟他走的!」
「我不擔心李倩,但我覺得這個朱小山絕不是個省油的燈!」
「好吧,我會時刻提防的!」郝俊才覺得郝雷就是太小心了!
郝俊才走後,郝雷慢慢走到房間的東北角,拿開了牆上的一副人體解剖圖牆上露出了一個黑色的漩渦。
郝雷神色凝重的看著漩渦輕聲喚到:「主人,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退出了榮氏,我們下一步應該怎麼辦,那個朱小山還會不會回來了!」
黑色的漩渦閃了兩下,兩道寒光刷的射了出來,一個蒼老而而又深沉的聲音慢慢傳來:「那個朱小山沒有那麼容易對付,他是宿命里的靈魂使者,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要讓他癲狂,受到的打擊越大,那麼他才可能入魔,只要他墮入魔道,那麼這個世界上再也不會有人能開啟玄冥空間裡力量了!」
「是,主人,我知道該怎麼做了!」郝雷微微點頭,臉上現出諂媚的笑容。
「還有,朱小山把李倩的心已經還給了她,所以李倩這張牌,你們要小心了,不行就……」
「這,俊才對李倩的感情這麼執著,而且現在李陽他們正是得意的時候,動李倩這張牌恐怕不妥吧?」郝雷頭上開始冒汗了!
「我沒說讓你現在動她,但這個女人就是朱小山的軟肋,這件事你不要告訴郝俊才,不過李倩這張牌是早晚都要除的!」
「是是是,我明白,主人,我的藥可以給我了嗎?」郝雷心神不寧的說著,頭都不敢抬!
「哈哈,郝雷,藥,我自然會給你,等你成神之後我就多了一個幫手,如果有機會進入玄冥空間,我也會助你拿到傳承,到時候整個天下就都是我們的啦!」
蒼老的聲音笑得郝雷心裡一陣發慌,他不敢相信他的話,但他相信,這個奇怪的東西一念之間就能要了自己的命,所以自己就是跕板上的肉,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好在他們有著共同的敵人,朱小山,所以不管這個神秘的東西是什麼,最起碼和自己是一邊的。
這時一個白色的瓶子從黑洞了飛了出來,啪嗒,落到了郝雷面前。
「拿去吧,不要每次都用懷疑的目光看我,你覺得你的命需要我用欺騙的手段來掌握嗎?」蒼老的聲音仿佛有一種穿透力。
「不敢,主人,我是心甘情願跟著主人的,主人一根小手指頭就能捏死我,所以我根本沒必要懷疑,主人選擇了我,這是我最大的榮幸,我一定鞠躬盡瘁,完成主人的心愿!」郝雷盡力搜刮著所有恭維的詞彙,拍馬屁!
「好了,下一步怎麼做我到時候會有暗示的,以後也不要在暗中動手腳了,你雇的那些凡人對付一般人還行,但千萬不要再對付朱小山了,即便是他著了道他也不會死!」蒼老的聲音囑咐道。
「主人,我明白,要動手就在他身邊的人開始下手!」
「嗯,以後怎麼做,你見機行事吧!」蒼老的聲音慢慢說道,兩道寒光閃了兩下消失了!
郝雷長出了口氣,把解剖圖掛好,把白色的瓶子裝進了口袋裡,這一切就像一場夢一樣,郝雷癱坐在椅子上。
回想起當初郝雷第一次見到神秘人的時候,簡直就像一場噩夢,那是個午夜,那一陣子醫院接連出醫療事故,搞得他焦頭爛額的,他剛剛下了手術台,又被家屬鬧了一通,真是心力交瘁結果回到房間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可就在迷迷糊糊的時候,他感覺有一雙手掰開了自己嘴,然後一粒藥丸似的東西瞬間就滑入了自己的咽喉,郝雷一個激靈就睜開了眼睛,結果這一看嚇得魂嚇點都飛。
只見自己床邊站著一個身穿黑色斗篷,可是卻臉都看不清的人,只有兩道寒光從帽子裡射出來,郝雷連喊都沒喊出來一骨碌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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