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所和監獄不同,基本上就是進監牢前要待的地方,這裡面沒有監牢那麼亂,除了有幾個小混子在裡面裝逼,就沒有什麼大哥了。
我在拘留所安心的呆了兩天,第三天的時候。那個警察忽然又把我給帶回到了警察局。
「夏流,訴訟人在昨天夜裡被人殺了,犯人我們還沒有查到是誰。」那個警察說道。
「什麼?唐英被殺了?」我愣了愣,有些不敢置信。
他點了點頭,說道:「根據監控記錄來看,那個人身材比較矮小,據調查,和你關係密切,你知道他的動向麼?」
我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
「既然他已經死了,那我是不是就可以出去了?」我問他道。
那個警察點了點頭,說道:「你今天就能出去了,不過有什麼事情,我們還會去找你的。」
我點了點頭,說知道了、。
於是,我就這麼離開了看守所。
一出來。我就急急忙忙的回到了技工學院,按照那個警察的敘述,那個個子比較矮小,經常和我一起的人,應該是小矮子!
回到了技工學院後。我急忙抓著寸頭男問道:「小矮子呢?」
寸頭男一臉陰沉的說道:「跑路了。」
「這是他幹的?」我皺著眉頭問道。寸頭男點了點頭,說道:「嗯。」
「那你怎麼不攔著他啊!」我怒聲道。
「我怎麼知道他會去幹這種事!」寸頭男也怒聲道。
我皺了皺眉頭,小矮子怎麼能這麼衝動呢!這下如果被抓到了,他就死定了!輕則無期,重責死刑!
我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竟然敢殺人!
「你也別太擔心了,他一時半會兒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就算被抓到了。咱們也可以請律師為他辯護。」寸頭男說道。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想自己安靜一會兒。」
寸頭男嗯了一聲,便和他們一起走出了宿舍。
我嘗試著撥打小矮子的電話,但是打不通,電話一直關機。小矮子早就已經是成年人了,殺了人,很有可能就會被判死刑。
鬧出來了這麼大的事。全校都被震驚了,他們都知道是小矮子乾的。不僅如此,他們以為是我派小矮子去乾的,這下,那些不跟隨我的人,也漸漸得向我靠攏了過來,選擇跟著我,因為誰都不想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小矮子此舉的確是幫了我,但是卻害了他自己。從那一刻我就打定了主意,以後小矮子,就是我的親生兄弟,不管他未來是好是壞,我永遠都會站在他的身邊。
三天過後,我在技工學院的兄弟已經達到了七八十人,再加上在職院裡的兄弟,我手底下也有近三百號人了。
「是時候準備和張劍動手了。」我跟寸頭男商量道。
寸頭男嗯了一聲,說道:「先別急,雖然咱們手底下人多,但是素質不行,他們根本不敢和張劍那種大混子動手。」
「那你覺得該怎麼辦?」我問到寸頭男,寸頭男接著說道:「要想提高他們的心理素質,那只有一個辦法,就是跟社會上的人開干。」
「干誰?」我問道寸頭男,寸頭男說道:「這個我不知道,你得自己想辦法。」
正在這時候,紋身男忽然說道:「流哥,我認識一個人,可以幫到我們。」
「哦?誰啊?」我問道紋身男,紋身男接著說道:「我的一個兄弟,現在在工地上給人干建築,現在工資拿不回來,只要他們去要錢,就有二十多號人打他們,咱們不妨拿他們下手。」
我皺了皺眉頭,說道:「那個混子什麼來頭?」
紋身男笑了笑,說道:「就是一幫給人收賬的而已,沒什麼了不起的。」
我笑道:「好,那就按你說的辦!明天...哦不,今晚上,你把技工學院的人都給我叫到禮堂去,我給他們開個會。」土夾吉弟。
紋身男說行。
到了晚上的時候,我提前去了禮堂。這個禮堂不小,能容納上千人,所以裡面有那些音頻設備。不過我們只有這麼幾個人,根本用不到什麼音頻設備。
站在禮堂的大台子上面,我找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寸頭男他們就站在我的身邊。
之前就說過,技工學院的人打架下手還是比較狠的,比職院要強,只不過他們不敢和社會上的混子叫板,只要讓他們知道,社會上的混子也是人,給他一下他也會怕疼,他們就敢動手了。
很快,人就聚齊了。我站在台子上冷視著他們,把事情跟他們大體說了一遍。
「那個工人是我的兄弟,既然是我的兄弟,我夏流就不能不管。現在,我想帶著大家去要賬,你們願意嗎?」我冷聲問道。
他們一個個的都皺了皺眉頭,沒敢吭聲。
「流哥,對方是社會上的人,咱們跟他們打,是不是有點...」一個小子說出了他的疑惑。
我冷笑道:「社會上的難道就不是人?社會上的你給他一刀他難道不疼?不要廢話了,明天上午都給我聚到門口,到時候會有車接你們,出了什麼事,我夏流包著。」
「好...好吧。」他們心不甘情不願的說道。
我冷笑了一聲,他們現在還不敢和他們動手,但是經過明天的一戰洗禮後,我想他們會有所改觀的。
第二天上午,我找了兩輛麵包車,把所有的人都叫上了麵包車,然後便向著工地出發了。這個工地不在市區,而是在郊區,郊區一般比市區要混亂,所以我們也不害怕會出什麼事。
紋身男已經提前跟他的那個兄弟說好了,所以到了工地之後,就有很多工友站在那裡等著我們了。他們是屬於一個工隊的,這工隊一共有個七八個人,站在那裡拿著鐵杴啥的,身上穿的衣服也髒兮兮的,看起來可憐的很。
雖然我不是什麼好人,但是看到這種生活在最底層的人努力工作卻拿不到錢的時候,我從心底感到一股憤怒。
我們一下車,他們個工隊的隊長便急忙跑上來拉著我的手,操著一口方言說道:「老鄉,真是謝謝你了,嫩要是能給我們要回來錢,嫩就是俺的救命恩人啊!」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大哥,你就放心吧,這事包在我的身上。」
「安陽,那真是謝謝嫩了。」這個隊長說道,說完他就開始在那裡跟我講他們多麼的可憐,那個老闆怎麼的可惡啥的,把我新收的那些兄弟氣的都不輕,一個個的都嚷嚷著要教訓那個老闆。
我在心底暗笑了一聲,這正是我想要的場景。
「大哥,帶我們去找那個老闆吧。」我跟這個工友說道,他嗯嗯了兩聲,連忙鑽進了車裡,領著我們往那個老闆家出發。
「你們不用上來了,他給我們帶個路就行了。」我和其他工人說道。
他們啊了一聲,便沾在了原地等著我們。
車很快便開到了那個老闆家的門口。那個老闆家住的是一個大院,裡面蓋了個兩層小樓,日子過的看起來真是自在。
我們下車後,便撿起來地上的石頭、土卡拉之類的東西往他的院子、房子上面扔。
「草尼瑪,誰在那裡作死呢?」那個老闆伸出頭來罵了一句。紅衣男冷笑了一聲,一石頭就砸了過去,石頭不偏不倚,剛好砸在了那個老闆的頭上。
那個老闆罵了句草,指著我們說道:「你們這幫畜生給我等著啊!」
說完,他就把窗戶給拉上了,應該是去打電話叫人了。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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