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嚇死老子了,還以為那賤-人發現我了呢!
結果她只是看了看岸邊離我不遠的衣服,就仰泳了過來,她的動作非常的專業,隨著她兩個手臂的划動,她的整個身軀都露在了水面之上,看見她那白皙的胴-體我不禁起了反應。
賤-人,我讓你狂,讓你虐我,今天老子弄死你,哈哈!
看她的樣子應該是鍛煉完了,我帶著激動的心情,悄悄的跑了過去,在她放衣服不遠處躲了起來,手機緊緊的握住一根手臂那麼粗的棍子,只等她上來。
她將她衣服全部放在了那攤開的外套上面,那後面有一塊長了又高又密的野草的地方,完全可以將我掩護住。
不一會兒,她就遊了過來,走上了岸邊,隨著她的走動,胸-前的飽-滿上下起伏著,看起來格外的養眼。
水珠從她那白-嫩的皮膚上向下滑落,她氣喘吁吁的喘著氣,伸手在衣服上拿起了毛巾,將臉上和身上的水擦乾了,最後還擦了擦兩腿之間的某處。
這時,她蹲下身來,拿起內-衣和小褲快速的穿上了,她拿起了一件套頭的家居服,我見機會來了,便緊握著手中的棍子,做好了衝出去的準備。
就在她將衣服套上去的時候,我悄悄的沖了過去,對著她的腦袋就是一擊。
「啊!」
她身體一軟便倒在了地上,我見她被我擊倒整個人興奮的差點跳起來。
賤-人,現在落在老子手裡,有你受的了,看老子不虐死你,哈哈哈!
不得不說,這賤-人的身材真火爆啊,前-凸-後-翹,渾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而且渾身白皙嫩滑,更要命的是她居然是白虎。
她的這一聲悶叫,在安靜的黑夜中格外的大聲,我害怕別人發現,就馬上拿出剛才弄好的繩子,將她的手腳綁了起來,還特意的捆了兩次,這賤女人能著呢!我得小心為上,最後我撿起她剛才擦了水的毛巾將她的眼睛蒙了起來。
我將她的外套和褲子撿了起來穿上了,老子不可能光著吧,而且現在是晚上誰又能看見我穿的是女人的衣服女人呢!
接著,我將地上的東西一股腦的全部撿了起來,塞進了我的背包里,我扛起她便向我剛才來的那個溶洞走去。
這賤-人雖然很高,但是一點都不重,我扛著她依然可以走的很快,漆黑的夜晚,折騰了一晚上我一點都不覺得疲憊,反而覺得特別興奮。
我在路上還弄了幾根細條子,很快我就扛著她到了溶洞,我將她用繩子吊了起來,拿起剛才弄得條子,就向她身上抽了過去。
哈哈哈,真特麼爽!
想起她以前虐我的情景,我手上不覺更用力了。
「啊!」一聲慘叫在溶洞中響了起來。
呵呵,醒了,那現在就好玩了,我加快了手中的抽打的動作。
「臥槽你媽的,你知道老娘是誰麼?敢弄我,想死是麼,有本事將眼睛上的東西給老娘拿開,讓老娘看看你個狗雜種是誰!」她破口大罵,卻也忍受不了身上的痛楚,在空中掙扎了起來。
我看著她搖了搖頭,真是蠢啊,都落在別人手上了,居然還這麼狂,呵呵!這不是找死麼!
我壓低了自己的聲音,學著在蓉城的時候他們說話的口音,格外低沉的說道:「呵呵,美女,我們既然相見了,這就是我們的緣分,我長的不好看,不想給你看見,畢竟是人的話,都想在美女面前留下一個好的印象,你也不要再叫了,你叫的越大聲,老子越興奮,你乖乖聽話一點,老子玩夠了,還可能把你放了,你執意要叫的話,老子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的哦!哈哈哈!」
誰知這賤-人一聽就知道是蓉城口音,她說:「你個狗曰的,你特麼居然是蓉城的,有種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等老娘出去了絕逼弄死你!」
我看著她那牛逼的樣子,不禁一陣火大,冷笑著對她說著:「死賤-人,都落在老子手上了,還那麼狂,弄錘子弄,叫你嘴硬。」
我說完,便一隻手拿起一根細條子用力的向她抽了過去。
賤-人,讓你狂,老子抽死你!
手中的細條子被我抽的呼呼作響,我將這幾年的她給我的恥辱,全部投入到了這兩根細條子上。
我瘋狂的抽打著她那白皙的胴-體,到最後她已經承受不住,暈了過去,渾身的血痕顯得格外的猙獰,身上已經看不出原來的美妙。
在手中的兩根細條子被我抽斷之後,我終於恢復了理智。
見秦菲菲暈了過去,我不禁冷笑一聲。
不是那麼牛逼麼,怎麼連這點都受不住麼!你以為暈了我就能放過你麼?沒門!
我將背包里的東西一股腦的倒在了地上,找出剛才秦菲菲扔在地上的杯子,去江里弄了一杯冷水,潑在了她那遍布血痕的身體上。
見她贏了我又拿出兩根細條子抽了起來,期間她暈了很多次,都被我用水弄醒繼續抽了起來,到最後別說叫罵了,她已經痛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吊在哪裡,沒有生氣,像一個死人一樣。
我也累的不行了,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我休息了一會,見她又恢復了力氣,我又走上前去,手腳並用,幾腳幾拳以後,她又忍不住對我破口大罵起來。
「你這個死變-態,你到底想怎麼樣?你給老娘等著,老娘非得弄死你不可!」
「賤-人,你還狂,看老子怎麼收拾你!」我說完就將她放了下來,拉住她身上的繩子就扔進了江里。
「呵呵,怎麼樣?爽麼?」見她痛的在水裡撲騰,我冷笑著對她說道。
她已經痛的五官都扭曲了,但還是用她那嘶啞的聲音罵著我,罵我能讓我少塊肉麼?當然不能,所以我一點都不在乎。
報復的快-感已經占據了我的意識,我將她折磨夠了,又將她拖了上來,對著她的身體就是幾腳,然後雙手對著她身上的傷口就按了起來。
她已經被我折磨的說不出話來了,只扯著嗓子痛叫著。
我見到這一幕,不禁渾身發熱,我快速的脫了自己的褲子,將她雙腳的繩子一解,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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