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芳姐用qq聯繫我了,她跟我聊了許多,說了一下沿途看見的風景啊什麼的,雖然我對這些沒有興趣,但是我總覺得虧欠她,也就沒有拒絕,安心的聽她聊,直到深夜。
一覺醒來,是周日,作業一點都沒寫。
實在覺得無聊,我就和趙冉冉一起去了對門,也就是菲菲姐家裡。
當我和趙冉冉進去的時候,菲菲姐正在梳頭。
菲菲姐告訴我,待會兒她要出門,陪她閨蜜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她昨天摔了一跤,之後肚子就一直隱隱作痛。
上次她對我說過,她的閨蜜已經兩月沒來大姨媽了,她閨蜜懷疑是懷孕了,但一直都不敢面對,不敢去醫院查體,甚至連驗孕棒都不敢用,生怕真的是懷孕。
既然菲菲姐有事,那我和趙冉冉也只能回到自己家看電視了。
這次趙冉冉沒有再跟我提起過小片的事情,當然了這作為她的把柄,之後我沒少提到過。
我問她,周末了為什麼不回家看看,不想念她哥麼。
趙冉冉說,她每天都會和她哥趙良通電話,至於周末回家,她告訴萬萬不能。
我不是很明白,於是就問她。
結果她告訴我,一到周末,她媽就更有空了,每次周末都回來家裡要人,鬧得很厲害。
我終於明白了趙冉冉的苦衷,但這也不是長久之計,既然法院已經把趙冉冉判給了她媽,以後還會生出事端。
太無聊了,我就和趙冉冉玩撲克牌。
將兩幅撲克牌反著平攤在茶几上,兩人面對面坐著,從這兩幅撲克牌中隨便抽出一張,比一比誰的大,輸的那個被刮鼻子。
這遊戲在現在看來或許很垃圾很弱智,但關鍵是跟誰玩,我感覺跟趙冉冉在一起玩遊戲很放鬆,沒有那麼壓抑,想怎樣就怎樣,不用在乎太多事情。
玩著玩著,我不經意間看到了趙冉冉脖子下那片旖旎的風光,大概是她發育太好的原因,那裡都快被擠出來了。
趙冉冉見我盯著她脖子下看楞了,伸手就拍了一下我的頭,「看什麼呢,流氓,小心我告訴薇薇。」
我回過神來,吞了下口水,然後對她說:「你以為我家薇薇會信你的話嗎?」
趙冉冉拍了拍胸脯,自信的說:「當然,我現在和她是好姐妹,她對我無話不說。」
讓我很佩服的是趙冉冉的人緣真好,與菲菲姐第一次見面就聊得很好,現在又和呂念薇玩到一起了,大概和她活潑的性格有關吧。
我不服氣的說:「我才不信,薇薇怎麼什麼事情都哥你說。」
趙冉冉得意的對我說:「信不信由你,跟你說,薇薇幾號來大姨媽我都知道,而且還有許多有關女生的小秘密,不過我不過告訴你,嘿嘿。」
真心無語了,呂念薇心眼太實在了,連幾號來大姨媽都告訴趙冉冉。
我問趙冉冉:「幾號來啊?」
不料趙冉冉沖我翻了下白眼,對我說:「幹嘛要告訴你,流氓。」
我說:「你懂個啥啊,我想知道她幾號來大姨媽,這樣我就能提前做好準備了。」
聽了我這句話,趙冉冉一臉壞笑,「許小北,你的是不是想避開那個啊。」
我一頭霧水,不太明白趙冉冉的意思,於是就問:「哪個啊?你說明白點,我聽不懂。」
趙冉冉壞笑,還伸手對我做了一個手勢:「就是那個唄。」
我大概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說,我知道了呂念薇哪天來例假,我就會提前幾天和呂念薇親熱了。要知道女人來例假的時候是不能做那種事的。
這個趙冉冉太污了,比我還污,我之所以想知道呂念薇來例假是幾號,是因為我想給她點感動,這裡的感動指的是能給她準備紅糖水什麼的。
大家想,如果你喜歡的女孩子來例假了,肚子疼,小臉蒼白。這時你給她準備一碗紅糖水,再給她一個暖寶寶,基本上都會很感動。
當然了,這種情況對呂念薇這樣的女孩子最適用了,因為她很單純,也許你一個不起眼的細節,就能讓她感動。
我沖趙冉冉豎了下中指,嘲笑她:「你思想太不健康了,我只不過是想給她準備一杯紅糖水而已,讓她感覺到我對她的好,你腦袋裡裝的是什麼。」
被我這麼嘲諷,趙冉冉直接怒了,她脾氣本來就火爆,衝上來就撲到我身上,然後伸出長指甲掐我。
這妞下手真狠,掐了我胳膊幾把,都給我掐破了。當時我很生氣,使勁按住她,不讓她掐我。
但是一不留神,雙手就按在她胸上了。
還是原來的感覺,柔軟又有彈性,在按上去的那一刻,我的雙手竟然抽不回來了,好像有一股魔力,在使勁拽著我的手,不讓抽回來。
趙冉冉就這樣直視著我,那雙美眸之中,既有憤怒,也有羞澀。
最後我還是移開了手,尷尬的說了聲抱歉。
趙冉冉伸手打了我一巴掌,還羞憤的說:「以後再摸我這裡打死你!」
「我擦!我他媽也不是故意的啊。」我說。
「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總之以後別再抓了,很疼的知不知道。」趙冉冉瞪著我說。
擦,還疼?應該舒服才對吧。
這一天很快就過去了,周一我懷著忐忑的走進校園。
芳姐曾對我說過,她周一基本上就回學校了,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我那時對戀愛沒有經驗,所以遇到這種事情讓我感到兩難。
於是趁著早上還沒有上課,我就給芳姐打了個電話。
過了大約幾十秒,芳姐才接通,我問她:「你回學校了嗎?」
芳姐笑著說:「怎麼了,想我了?嘿嘿,我今天能到家,但是到家之後也中午了,乾脆就明天去學校吧。」
得知芳姐明天才來,我並沒有感到放鬆,我明白該來的遲早回來,長痛如短痛,倒不如直接一點好。
我說:「那好,路上注意安全,回來我有件事要跟你說。」
已經到了不得不坦白的時候了,如果我繼續瞞著芳姐,對她也是一種傷害,而且紙是包不住火的,她遲早會聽被人說,與其她找我,倒不如我找她。
芳姐問我,「什麼事啊?是不是想跟我幹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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