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皆因我與伊家女兒訂婚的緣故。伏魔府 m.fumofu.com」公孫衍嘆聲道。
「啊!原來如此呀,哈哈,伊家女兒,個個貌美如仙,兄弟真是艷福不淺,但不知你與伊家哪家分支定親,能讓這堂堂雲家三少爺如此記恨於胸!」景奇章調侃道。
「呵呵,我妻子是伊蕊!」公孫衍答道。
「伊蕊沒有聽說過,都過去十幾年了……」景奇章隨口說道,忽然,似是想到了什麼,他霍地起身,定睛望著公孫衍問道:
「兄弟!你說的不會是主家的小公主吧,她五歲時美貌就已名動黃城,我記得她好像…對了,就叫伊蕊!」
見到公孫衍點頭,他一下子又呆坐在椅子上,隨即又霍地起身,對公孫衍抱拳施禮道:
「不知公子駕到,在下孟浪了,實在不知您是主家的嫡親女婿,還望公子海涵!」
公孫衍也連忙起身還禮,謙虛地說道:
「景大哥不必如此,我們難得在此相遇,也是一種緣分,同為修仙之人,世俗中那些亂七八糟、繁瑣無比的禮數咱們還是少遵為妙,你我兄弟相稱甚好。」
「呵呵,姑爺說的是,但該守的規矩還是不能變,否則壞了規矩,那不都亂套了。」景奇章堅持道。
「景大哥這就見外了,你一定要如此,以後我也不敢隨便麻煩你了」公孫衍誠懇地說道。
「那好吧!為兄我就托大了。」景奇章勉為其難的答道。
兩人隨即開始商議應對之策。
見公孫衍執意要離開軍營,景奇章說道:
「對於普通士卒而言,要想獨自離開戰場,倒是有一個辦法,只是以兄弟目前的境界,有點兒難辦。」
「景大哥說來聽聽。」
「嗯,軍中規定高境界主動挑戰者,不得擊殺低境界對手,反過來則可以,但若是你違反了決鬥規則,執法隊則有權將你逐出軍營進入戰場將功補過,到時你就可以名正言順地離開這裡了。」
「噢這要如何操作」公孫衍問道。
「那就是在決鬥台上,當我叫停時,你可以乘陰全不備,偷襲出手,無論成功與否,我都會將你逐出軍營。」
「好!就這麼定了!」
公孫衍說道。
兩人商議完畢,公孫衍收起案几上的陣牌和伊府令牌,當他把手伸向那壇「伊家香」時,景奇章目光里透露出一絲不舍之意,被公孫衍敏銳地捕捉到了。
於是,提拎起那壇酒,直接遞到景奇章面前說道:
「景大哥,這是我妻子特意為我備下的酒,不成敬意,景大哥就留下吧!」
「哎呀!兄弟,你這就太客氣了,所謂無功不受祿,為兄也沒有幫上你什麼忙,這怎麼好意思呢。」
景奇章嘴裡客氣,卻連忙伸手接了過去,臉上喜笑顏開。
原來,伊家在黃城十大家中雖然修仙實力位列第三,但釀酒技術卻穩居第一,無人能比!黃城裡流傳著一句諺語,「煙家的劍,伊家的酒,雲家的寶甲天下走!」,形象地說明了伊府的美酒地位。
無奈這些公孫衍都不知,他只是覺得每次在伊家餐廳里飲酒比較好喝而已。
但景奇章則不同,他此生一共也沒幾次喝過此酒,還都是為伊家做事有功獎賞的,與伊蕊給公孫衍備的美酒還差上一個檔次。如今有機會能得到整整一壇「伊家香」,這讓他欣喜異常。
如果公孫衍一見面就拿出「伊家香」,並告訴他這是極品,他立刻就可以猜出公孫衍的身份。
兩人隨即告別,臨走時公孫衍還假惺惺地說道:
「景大人,屬下就不打擾您了,先告辭回去了。」
說罷,公孫衍還躬身一揖。
景奇章沒有說什麼,只是「板著臉」對他揮了揮手,顯然,兩人這是做給步悍「看」的。
五天後,參加集訓的士官陸陸續續回到軍營,這次的確傷亡不小,統計下來,居然有四分之一的人命喪戰場,是歷屆損失最慘重的一次,步悍臉色也是無比陰沉。
當陰全等人一踏進軍營時,立刻吸引了眾人的目光,許多老士官開始議論紛紛:
「看,『陰不善』這傢伙回來了,估計他帶的人又都死光光了,他自己一定又是『戰功赫赫』。」
「所謂『一將成名萬骨朽』嗎,戰場上死點兒人也是正常的事兒,沒必要大驚小怪的。」
「哼!正常,為什麼每次他帶的小隊人都死光光,而他卻一直戰功顯赫!」
「就是,他的戰果中,每次至少有一半是自己人的首級。」
「嘿嘿,說他手黑心狠,不顧手下死活這我信,但總不至於壞到襲殺自己人去冒功的程度吧,再說了,把那些死亡士卒的首級搶回來,在場之人誰沒幹過落到異族手裡豈不是更麻煩!」
「話雖如此,但我總是覺得這傢伙心地不善!」
「哼!他若是心地好,也就不叫『陰不善』了,他在戰場上的行徑上面的人又不是不知道,否則,以他的戰功,現在至少是百夫長了。」
「……」
眾人議論紛紛之際,陰全早已經過這裡,去軍務所核定戰果請功去了,望著他走路有些異樣的身形,眾人心裡明白,他也受傷了。
兩天後,陰全又向公孫衍發起了挑戰,看到他陰沉著臉站在台上,估計傷勢已經痊癒,陰全剛回來就迫不及待地挑戰公孫衍,眾人猜測他是怕公孫衍有充分的時間療傷。
但實際情況並非如此,陰全回來的第二天,步悍的親兵就過來把他找去統領府,說是統領大人要親自見他。
去到統領府以後,親兵直接把他帶到三樓,步悍為他備下了美酒、肉乾,還有一些罕見的乾鮮果,這讓他受寵若驚。
陰全來「異族戰場」二十幾年了,統領也換了兩任,但從未有過如此待遇,他心中不禁暗生警覺。
戰場上類似於陰全這種「老兵油子」,最是老謀深算、詭計多端,他們遇事不是激進,而是自保,但凡遇到一些反常的狀況,他們首先想到的就是如何能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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