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兒子,這情書,你送了沒?」
老闆娘宣樺伸手拉了拉帥兒子的衣袖,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的問出了口。詞字閣http://m.cizige.com
有些事有些人,停留在發生的那天不肯走,任由時光的殘酷滑過,依然捨不得把她遺忘。
老闆娘宣樺微微的挑了挑眉半年前失戀的時候,是多難過呀。
半年前?
老闆娘宣樺扭頭看了一旁的老伴,只看到一個偶有花發冒出的有點丑的後腦勺。
半年前,兒子抽風似的,忽然開始給他們每個月上交伙食費了,每個月三百。
說是打零工賺來的錢。
她當時是心疼得差點抹眼淚了,在這個雞狗都勤缺糧少錢的九十年代,她和老伴起早貪黑的賣豆腐,一個月也苦不到四百元錢。
兒子,這是吃了多大的苦,才賺錢來的三百元呀。
她帶著哭腔說道,我和你爸雖然苦一點,但是咱們秉持勤儉節約的家風,日子也能過得去,你就好好讀書,不要去打工了。
雖賺得不多,但在左鄰右舍的比較里,他們也算是中等人家了。
她記得那時,兒子是燦然一笑,說自己都二十了。
是男子漢,有什麼苦是不能吃的,更何況,打零工又不苦。
爸媽養育他們兄妹兩個,還供他們讀書上大學,爸媽才最辛苦。
還說,自己以前不懂事,沒有體會到他們的辛苦,花錢大手大腳的。
以後,每個月打零工的錢,都悉數上交。
她鼻子一酸,眼淚掉了下來,把錢遞給兒子。
兒子也大了,也到了處女朋友的年齡了,這錢,就留著自己用吧,他們還能賺錢呢。
哪知,兒子嘴一咧,把錢又推了過來,笑著說,這是上交的,孝敬父母的,至於,處女朋友嘛,他暫時不考慮。
末了,又補充了一句,就算後期處女朋友,也不會伸手向家裡要錢的。
寒假快要到來的時候,忽然抽筋地滿世界找他們,告訴他們,以後別溜鄉串門賣豆腐了,就到他們靜雲師大門前擺攤做生意吧。
她和老伴相互看了兩眼,不同意。
人生有三苦,打鐵撐船賣豆腐。
他們不能讓校友,知道他們這麼優秀,又年年拿獎學金,次次都上交的兒子,有一對賣豆腐的爹娘。
可是,兒子堅持自己的意見,說是,左右都打點好了,寒假一結束就可以去做生意了。
以後不用風裡來雨里去,也不用他擔心受怕了,至少天天能看到。
況且小妹也到省城去讀大學了。
好吧,她和老伴一合計,在理。
看來,兒子是長大了!
唯一的條件是,兒子不可以當眾認親。
兒子笑著點頭,好。
後來,在兒子的一再堅持下,她和老伴來到了靜雲開起了趣味豆腐的小攤,做起了小生意。
生意出奇地好!
她和老伴還想著,從那些年輕漂亮的小姑娘里,挑兩個最俊的給兒子介紹呢。
結果,挑來挑去,最俊的一個是挑到了,醞釀了一個半個月加量不加價,還未得來及對兒子說出口,卻上演了眼前的這一出。
我去。這哪裡是不考慮呀沒有女朋友,分明就是受了情傷了。
老闆娘宣樺看著兒子,鼻子又開始冒酸水了,忙把頭轉向了另一邊。
一眼又瞟到了那個缺心眼的小白臉,忍不住地又伸手去摸案板上的菜刀了。
這缺心眼的小白臉,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朱顏多好的兒媳婦人選呀!
不光人俊,還有愛心,都知道讓兒子打零工賺錢補貼家用。
多有持家之道呀!
不行,她要去代表正義,收拾那個缺心眼的小白臉。
「媽,你的故事說完了嘛?」
劉睿宣看了看自己被拉的衣袖,抬頭又看了看老媽又伸向菜刀的手。
還好,被他老子按住了。
唉,這一對不省心的雙親喲,說個往事,都能說得摸刀了。
他自從到大,見得最多的,就是老媽耍菜刀,老子一旁傻樂。
下一秒,把菜刀奪下來,奪下的那一瞬間,吧唧在老媽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後,老媽便眼睛一瞪,牽著他們兩兄妹去姥姥家看山看水看風景去了。
然而,姥姥家離得太近,一杯茶的功夫,自家老子便追了過去。
其實,有時候,他也在想,倘若,是他,他會不會娶這樣一個喜歡耍菜刀,卻又總是被菜刀的笨婆娘。
結果,答案很明顯,他會。
耍著菜刀,秀著恩愛,看著一雙兒女慢慢長大,過著最平凡而幸福的小生活。
他也希望可以遇見一位傾心的姑娘,剛剛好,那姑娘也對他有情,相濡以沫的過著屬於他們的幸福生活。
他以為他遇到了,在對的時間遇到了那個對的人。
天時地利人和,那時,朱顏的身邊,沒有,男生的存在!
再次相逢,是在兩個星期後的午後,那天的陽光總依然明媚,春風總依然溫和。
午後的閱覽室里,他依窗而坐,伴著暖暖的陽光讀著古龍溫瑞安。
那溫和的陽光哦,溫洋洋的讓人心生慵懶,他微微地眯了眼睛,抬頭去看,看著看著便趴到了閱讀桌上。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從睡夢中醒來,搖了搖有些酸痛的脖子。
好久沒有來閱覽室了,果然不習慣,居然,一小心看睡著了。
看了看四周屈指可數的青年男女,忽然又想起那道藍白相間的倩影來。
他微微地起身,笑著看向窗外,四月了,陽光透過窗玻璃,灑落一地的溫暖。
透過二樓的玻璃窗向外望去,一道熟悉的身影由遠及近,由三四個亂七八糟地顏色簇擁著,徑直走進了他腳下的圖一樓的大門。
朱顏來了!
他立刻的起身,瞬間的離開,帶動了桌面上的書,啪一聲落到了地上,引來四周屈指可數的男女的張望。
他連忙彎腰撿起,一手抓著書包,一手拎著古龍溫瑞安往樓梯口衝出去。
快奔出二樓大門的時候,瞟到門口那個檢查學生證和預覽證的門牙旁逸斜出的老大爺時,他忽然冷靜了下來。
二樓,是通往三樓和四樓的必經之路呢。
他瞟了一眼那定定地盯著他的老大爺,訕笑了一下,抬手理了一下並不太長的頭髮,高一腳低一腳的飄到了一旁的書架前,假裝找著書,目光盯著門口,絲毫不敢分心。
隨著腳步和笑聲的走近,朱顏來了。
他悄悄地盯著她從進門到驗卡,然後走向裡面的書架,他像個機器人一樣,機械地轉著身跟著移動著,不遠不近的佯裝找著書,直到,朱顏拿了書,坐到了原本他坐的位置上。
咳咳,真是緣份呢。
他拎了古龍溫瑞安走了過去,走了兩步,又轉了回來,把書塞到了書包,走到朱顏剛才拿書的書架前,相同的位置,抽出了一本書,仔細一看,不由得輕咳咳了兩聲。
朱顏看的居然是《西方音樂史》!
那可是他所學的專業課的內容呢。
難道,他們一個系?
他雀躍著,拿了書走了過去。
坐了下來,斜四十度的左前方,是坐著粉頸低垂,縴手微抬,淺笑安然的朱—顏!
隔著一張桌子的距離,一抬頭便看到了她。
那明麗的笑容喲,像極了窗外暖暖的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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