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什麼樣,才算這世間最幸福的人。
但這個時候,我可以安穩的聽到楊青帝的聲音,即使他遠在千里之外,即使他對我什麼都說。
我就已經很幸福了,真的。
趙楚接過了電話,似乎在和楊青帝說著一些很重要的事。
我沒去聽他們說什麼,雙手高高舉起,做出一個飛翔的姿勢。
奔向了學校。
生活再次進入了正軌,趙楚也沒有再坐我旁邊了。
張志健和李峰兩人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變化,反而是李峰的英語課再也沒有說我半點了。
似乎,我開始慢慢的有點懷念蔣思怡了。
但她既然是在家裡陪伴著奶奶。那我也應該是放心的吧?
每次把瓶子送到胖大叔那裡去賣的時候,他總是要留我吃飯。
秀秀對我的依賴,似乎好像已經與我親密無間了。
胖大叔的垃圾堆中,再也沒了廢舊電器。
我經常夜半仔細的觀望我的房頂,但是卻什麼都沒發現。那個和蔣思怡一模一樣的光頭女子,當初吊在我的房間中,應該是蔣思怡的吧。
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塵埃落定了,轉眼就到了深秋。
我沒辦法和奶奶溝通。也不知道蔣思怡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但是這邊的消息,我已經聽說蔣思怡被她爸媽帶走了,而那幾個人渣,都全都判了死刑。
聽說這些人渣是直接從醫院押到法庭上去的。
楓葉落了。
故事,似乎要被它們染色了。
每年秋天,楊青帝都會回來的,回來帶我去看楓葉。
由於晚自習的原因。晚秋的下了晚自習之後,天色已經完全黑了,我沒辦法去收集那些瓶子。
只得唉聲嘆氣的回到我自己的出租房,走過賣漂亮衣服的櫥窗時候,我看到一件很帥氣的西裝,楊青帝身材挺拔,穿上這個,一定很好看吧?
櫥窗的玻璃倒影著我醜小鴨般的樣子,我伸出手,對著櫥窗裡面的自己扮了鬼臉。
加油,楊青衣
第二天起得早早的繼續背誦古文,來到學校的時候。
發現書桌上留了一封彩色的信盒。
這種東西我倒是經常見到,蔣思怡之前經常收到同學們的情書。
就是用這個裝的,我心裡想著,肯定是有人送錯了的。
不過當我坐在我自己位置上的時候,卻發現信合上寫著楊青衣收。
字不算好看。但也算工整。
我看了一下四周,並沒有發現這信是誰給的。
我只得把信拆開,想看看到底是什麼。
信的開頭就是親愛的楊青衣,我看到這一句話。就開始鄒起眉頭。
雖然從來沒人給我寫過情書,但這信明顯是情書無疑。
上面的話語都是一些肉麻過時的情話,我直接一眼跳過,信的末尾沒有落款,反而是中午讓在學校的桃花島見。
桃花島是學校的教學樓和寢室之間的一座小山,小山上有很多桃樹,所以被學生們稱為桃花島。
並非是學校官方命名的地方,這個地方大多是情侶們去玩耍。我並沒有去過幾次。
我和很多人相比,似乎少了一點好奇心,所以也打算去這個叫做桃花島的地方。
所以把信盒和信紙隨手一捏,就扔到了桌箱裡面。
這個東西並沒有影響我上課的心情,但,麻煩卻在放學的時候找上了我。
剛放學的我,準備離開學校,回到我住的地方去做飯吃。
沒想到幾個學生出現在我的面前。
「楊青衣。我給你信你怎麼扔了啊?」說話的是一個長相還算過得去的學生。
我對這個人一點印象都沒有,原來那信,是他給是?
我默默的不說話,為什麼給我的信我就不能扔?
「走,我們去桃花島聊聊唄,我喜歡你很久了。」那人繼續吊兒郎當的說道。
「不去。」我開口就是這兩個字。
念書以來,我從來沒遇到這樣的事情過,心中忍不住的慌了起來。
「走嘛,就當是朋友之間聊聊天。」那人繼續說道。
「就是,走啊,楊青衣,人家周睿特意等你的。」
「就是就是。周睿喜歡你,這我們都知道。」
「別給臉不要臉啊,睿哥的邀請你都不去?」
雜七雜八的聲音混著在一起,原來這個人叫做周睿。
我緊了緊懷裡抱著的語文書,再次堅定的說道:「不去。」
雖然這些人的樣子很兇惡,但,我好歹也算見過幾次更危險的事情的。這種學校混混的人物,我在慌張之中。只是因為的性格原因。
倒不是真的怕了他們。
「喲喲,我周睿親自請你,你居然還不去?兄弟們,拉拉你們的嫂子吧。」周睿說出這話之後。那幾個男女生都同時走了上來。
「真是找死。」
我心中默念了這麼一句話。隨時準備咬破手指。這些傢伙要是真的上來,我會毫不猶豫的。
「算了算了,楚楚可憐的,晚上我等你哦,倒是可別爽約了。」沒想到步步緊逼的這些人,又在周睿的一句話之後,放緩了腳步。
呼,我鬆了一口氣。要是真把這幾個家放翻。事情估計就麻煩了,這次可沒什麼食物中毒來替我頂住了。
至於周睿所說的下晚自習我等著,我完全懶得理會。
他們卻是以為我害怕他們了,那周睿在臨走前,還對我笑了笑。
下晚自習之後,由於天氣已經很涼了,我走得很快。
沒料到,這個周睿再次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楊青衣。跑這麼急做什麼?」周睿這次倒只是一個人了。語氣也沒那麼盛氣凌人了。
「滾。」我隨手把我的書包拿了起來,單手指著周睿,準備要給你混蛋一點顏色看看,還真糾纏不清了?
「我」周睿還要說話,我一書包砸了上去,這傢伙似乎沒想到我會這樣暴力的開砸。
連忙用手擋住我的書包,我趁著這個機會,反手扭住了這傢伙的衣領,膝蓋已經抬了起來,用力拽著周睿的脖子就往膝蓋上撞。
「別別被,楊青衣,我是來求你救救我的。」本來我以為是來找我麻煩的周睿。居然開始求我了。
「砰!」我還是一腳踢在了他的腦袋上,只不過力氣用得少了很多。
挨了這一下的周睿,苦著臉站在我身邊。
「說,早上的信和中午是怎麼回事?」這傢伙要是不老實。我就再打他一頓。
「早上的信是李勇哥讓我寫的,中午那些人,中間也有勇哥的親信我不得不做樣子啊。」周睿這樣說了之後,我記起了那天晚上用西瓜刀圍我的那傢伙。
那個傢伙好像就叫李勇。和那年死在神樹下的李建國,應該是有很大關係的。
「原來是他?」
這傢伙那天晚上沒有死?
那位老婦控制的蠱,光看樣子就不是一般的蠱,居然沒讓那張勇死?
不過想來也是。現在的社會,越發安穩,這種動不動就死十幾個人的,那怕是那個老婦再有本事。也沒辦法對付政府龐大力量吧。
「那你為什麼現在又求饒了?」我有些不明白,既然是那個李勇讓他這麼做的,李勇完全可以帶人到這裡來堵住我啊,為什麼要送情書讓周睿約我呢?
莫非。是想玩弄我的感情什麼的?
「我的嘴巴里有蟲啊!又疼又難受,其他人不知道你在學校食堂救了人,我可是曉得的,只要你把我嘴巴裡面的蟲給弄掉,他李勇再兇橫,我也不怕。」
周睿似乎是害怕我不讓他說完又打他,急急忙忙的說道。
「什麼蟲?」嘴巴里有蟲?這傢伙不去找醫生反而來找我了。
「你看你看。」話剛說完,這傢伙就把嘴巴給張開。
我一看,這個周睿的牙齒上,布滿了一條條白色的小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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