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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嵐祥的一番演示,我也差不多了解了這個手機的功能。
「兩點了,我得去上學了,你自己看著辦吧。」嵐祥對我說道。
「那我去幫那母子了,茶樓誰來管?」我疑惑的問道。
嵐祥神秘一笑,隨即袖袍一揮,頓時他的身邊出現兩個人。
一個,大約二十來歲,一個大約十七歲。
詭異的是,他們三人簡直是一模一樣!!
「這是?」
「這是我,二十歲以及十七歲的我。」嵐祥笑著解釋:「今後你就跟著十七歲的我一起辦案,而二十歲的我負責茶樓管理,剩下現在的我,自然是回家過日子了。」
「這也可以?」眼角一陣猛跳,這也太玄乎了吧?
「我的能力可不止這些,別那麼驚訝。」十七歲的嵐祥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
「算了,十七歲總比十歲好得多」
無奈的看著三個嵐祥,心中猶如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十歲的嵐祥沖我擺擺手,轉身離開了茶樓,而二十歲的嵐祥則默默的走到櫃檯忙著自己的事情了。
「走吧,先去了解了解方權。」十七歲的嵐祥說道。
輕點頭,與他走出茶樓,出乎意料的,嵐祥並沒有繼續行走,而是停了下來。
「怎麼不走了?」
「拿車。」嵐祥淡淡的說了一句。
看著四周,完全沒有車輛的痕跡啊?!
正想開口問他。
前方的地面突然分開,隨即一輛銀白色的車子從底下升起來。
我好奇的打量著車子,不知道怎麼形容,我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只能說:很氣派!!
「這是奧迪,我的私人座駕,不過以後你來當司機。」嵐祥淡淡道。
瞪大眼睛,右手指著我自己的下巴,道:「我?你讓我駕駛這玩意?我完全不會啊!!」
「不會就要學,我只給你七天時間。」嵐祥說了一句,便打開了奧迪的車門。
我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跟了上去,這車不但外形好看,裡面也是無比的豪華舒適啊!!
嵐祥看了我一眼,露出了一抹譏諷的笑容,隨即啟動車子順著路一直走。
大約十五分鐘,眼前的場景讓我震撼不已,這裡,實在是太豪華、人太多了。
「這裡就是大化街上了,我之前問過那欣悅,她的丈夫是住在舊廣場附近。」嵐祥笑著向我介紹道。
點點頭,沒有說什麼,只是好奇的打量著四周,這些都太過美麗了。
一路上各種各樣的車子來來往往,行人也是數不勝數,寬闊的馬路比北宋真是寬敞太多了。
一路上,嵐祥駕駛著車子來到了他說的那舊廣場。
這舊廣場不算寬敞,也就半個籃球場大小吧,一個巨大的銅鼓擺放在上面,然後就是一些人在閒聊了。
車子沿著路繞過了舊廣場,駛向一條小道里。
最終嵐祥把車子開到了一棟不算很好的居民樓前,停下了車子,下了車,跟著他走進房子裡。
一路上來到了四樓,看著眼前破敗的木門,搶先上去敲門。
「咚咚咚。」一邊敲門一邊打量著四周。
「誰啊!?」房間裡傳來一道粗狂的聲音。
不是吧,這男的說話語氣都這麼凶?算了算了,我可是個鬼差啊,還能怕了他不成?哼哼,我挺起胸膛,再次敲了幾次門。
「臥槽?他媽誰啊!!」粗狂的聲音再次響起,隨即門口的把手轉動,門開了。
「就是你小子啊?你特麼不會說話是吧?敲敲敲,敲個鬼啊敲!」一個濃眉大眼,五大三粗的大塊頭指著我的鼻子大罵道。
這傢伙有些無奈的看著這大漢,看起來我貌似打不過他呀,我那麼瘦。只得挺了挺脖子:「方權是吧?找你有事!」
「有事?我看你是要搞事啊!」方權一邊說著一邊擼起袖子,看那架勢是要揍我一頓啊!
下意識的後退到嵐祥身邊,又是蹭了一下嵐祥,小聲道:「嵐祥,你別光看戲啊,你那麼厲害,我可打不過這大傢伙!」
嵐祥瞥了我一眼,隨即看向一邊,還吹著口哨。
臥槽!這小傢伙這麼不靠譜啊??完了完了,這下得出人命啊!
有些認慫的看向方權:「你你你,你別那麼緊張,我們只是有些事情要問問你。」
「哼,小子你敢打擾老子休息,你有什麼資格問我?我先揍你一頓你再問我吧!」方權說著握緊沙包大的拳頭,一拳就向我呼了過來。
臥槽,這怎麼玩?嚇了我一跳,轉身就想跑,卻看到一個不算粗的手臂擋在了我面前,死死的抓住了方權的拳頭,方權瞪大眼睛,滿臉發青的看著那手臂的主人:「小子,快放開我!」
我疑惑的看向身邊,這手臂的主人竟然是嵐祥!!「謝了哈,我就知道你不會害了我的!」
嵐祥冷漠的瞥了我一眼,隨即冷哼一聲:「放開你?我小弟好好跟你說話你不聽,二話不說就要動手,你叫我放開你?給我老實點!」嵐祥說完,右手一用力,把方權的手反抓到他背後,疼得方權只能彎下腰,在那」嗷嗷「的叫著。
「疼疼疼,大爺,大爺您鬆開,要問什麼你們就問,疼啊!!」
我眼皮狂跳,臥槽?這四十來歲的老大人了,竟然叫嵐祥這十七歲的孩子做大爺?!這世道是瘋了嗎?
「進去!」嵐祥冷漠的說了一句,推著方權進了屋子裡,我忍著笑跟在他倆身後。
到了屋子裡,嵐祥踹了方權一腳,方權蹭的一聲撲倒在地上,忍著痛翻身想要爬起來,卻被嵐祥一腳狠狠的踩在他的胸口上。
「方權,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害死了你的妻子欣悅?」嵐祥看著方權,淡淡道。
看著眼前暴力無比的嵐祥,嚇得我也是一愣一愣的,這小身板竟然能打倒一個五大三粗的大漢?
「你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害死我悅悅了?」方權一愣,隨即額頭冷汗直流,有些心虛的反駁嵐祥。
「哼,證據我們都已經掌握了,你要是不承認,我有的是辦法讓你承認。」
「胡說,我怎麼可能會害死我的妻子?是那個賤女人帶著我的兒子不知道發了什麼神經,跑到馬路上去撞卡車,所以他們才死的!」
「是嗎?方權你整日混在賭場裡,欠了無數債款,回家找到欣悅想要她給你錢還債,但是她沒錢,還跟你吵起來了,一怒之下你拿著菜刀揚言要殺了她和你兒子方閩,情急之下她帶著方閩跑到路上意外被卡車撞死,我說得對不對?你真以為沒人知道?」嵐祥看著方權冷冷的說道。
「別狡辯了,我們是警察,證據掌握在我們警方手裡,你再怎麼狡辯也是枉然。」這時候我插話了,這叫什麼事,嵐祥就這麼兩分鐘不到就搞定了方權,我要是再不插話豈不是結束了?
事實證明我這句話還是很有作用的,本來還打算反駁的方權突然如同泄了氣的氣球一樣,臉上一股頹然升起,「好吧,事情的經過確實如同你們所說的,但我也不能算是殺人犯,你們不能定我死罪吧?還有我很好奇你們是怎麼知道的,當時是深夜根本沒人看到,而且附近也沒有監控攝像頭,那卡車司機也並沒有發現我。」
「定什麼罪是由法院來審判的,至於怎麼知道的,我說是你妻子告訴我們的你也不會相信是吧,所以你還是不需要知道了。」我看著方權的樣子,有些好笑,這傻大個,膽子也太小了吧,這麼一句忽悠就把他唬得一愣一愣的。
於是乎,嵐祥掏出一支錄音筆,原來他早已錄音了,押著方權下了樓,送往警察局。
臨走前他囑咐我自己打車去人民醫院,處理欣悅母子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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