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下午六點多,羅、雷二人到了大亞力市,徑直來在亞力大酒店。讀爸爸 m.dubaba.cc
隨著領位員到了前台,羅程遞上了兩人的證件:「一間標間。」
「請稍等。」前台服務員連點了多下鼠標,然後禮貌地說:「先生,標間沒了。大床可不可以?」
「大床」羅程遲疑了一下,又道,「也不是最旺季呀,房子有這麼緊?」
服務員馬上又說:「先生,是這樣的。標間空房子是有幾間,可是客人剛剛退房,還沒來得及收拾。即使現在加緊做房的話,最快也得二三十分鐘。」
「沒關係,就標間吧。」
「好的,請稍等。」
前台服務員先行聯繫做房,隨後開好房間,把房卡和證件遞給羅程:「先生,實在抱歉,請您稍等。」
「好說,先把東西放進去。」羅程說著話,拉起箱包,與雷捷進了電梯。
「哈哈哈」雷捷忽的笑了起來。
「笑什麼笑?」話到半截,羅程意識到對方發笑緣由,趕忙伸手去扯。
雷捷立即打趣地抓住羅程胳膊:「慢來,慢來,萬一馬上就遇到呢。」
「會嗎?」羅程儘管這麼說,但還是沒有扯去頭套,墨鏡也依舊戴著。
電梯停在十五樓,羅、雷二人拎著東西走了出去。
「1507,那,那。好像正在收拾,你去送東西吧,我在這休息一下。」雷捷返身坐到公共區域沙發上,隨後又補充了一句,「現在屋裡肯定線毛子多,我過敏。」
羅程說了聲「好」,拉起兩人箱包,徑直走了過去。
「先生,您請稍等,我」
聽到屋內傳出的聲音,羅程就不由得一楞,及至看到對方容貌,更是又驚又喜。
屋內女孩臉上一紅,馬上解釋道:「先生,首府一個旅遊團剛剛退房,我們正在加緊打掃,實在抱歉,敬請諒解。」
羅程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神情嚇到對方了,於是趕忙移開目光,神情也恢復了正常,還故意變了口音:「沒關係,理解。」
一邊放著箱包,羅程一邊隨意地說:「大亞力市這空氣也真的相不中這地方。你覺得這裡怎麼樣?」
女孩回道:「我也覺得沒有我們新新市好,整天霧氣昭昭的,待的太不習慣。」
「動作真標準呀。老員工了吧?」
「謝謝誇獎,我剛來三個月。」
「哎呀,那更了不起了。誒,你的服裝跟他們不一樣?」
「我是客房領班,服裝跟客房服務員有區別。平時我們主要是以檢查、督促為主,實在忙不過來的時候也就親自下手。」
「真不簡單,剛三個月就是領班,好多人怕是試用期還沒過呢。好好干,大有前途呀,用不了兩年就是經理、總監了。」
「唉,可沒那麼簡單,還是以前工作好。」
「那你怎麼還出來呢?就沖你現在的工作狀態,在哪都是一把好手。」
「我換換環境。」女孩聲音忽的不自然,顯然撒謊底氣不足。
「等等,等等,文如玉?」羅程忽又盯在女孩胸牌上。
文如玉不由得身子一緊,警惕地問:「怎麼啦?」
「這名字咋這麼熟,在哪見過呢?聲音好像也有點熟。」羅程嘟囔了一通,忽的「呀」了一聲,「你以前是不在一個礦上?」
「你是誰?」文如玉復又警惕。
「對了,王鉑龍的礦上,你當時是他的辦公室文員,我在礦上見過你。」羅程直接點出了對方之前身份。
文如玉神色一松,馬上欣喜地說:「是的,是的。真沒想到,在離家這麼遠的地方還能遇上熟人。您怎麼稱呼?」
「我記得老王不止一次誇你,說你有眼力見,勤快、懂事,還說要重用你呢。怎麼你不在哪幹了?」羅程答非所問。
「我,我想換換環境。」文如玉支吾著說了句明顯前後矛盾的話,隨即又道,「先生,這裡都是線毛子,嗆得慌,請您到外面稍事休息一會兒。」
看出來對方不願再講說,羅程便沒再停留,微微一笑,出了屋子。
注意到羅程走來,雷捷笑著調侃道:「我還以為你不出來了呢?也沒有鍋呀,你還賣什麼了?」
「呵呵,告訴你吧,這可比賣鍋有意思多了。」羅成笑著坐到了雷捷旁邊。
雷捷「哦」了一聲:「雖說你現在光棍一個,可也要注意身份,不能走到哪逗到哪,更不能見女孩就逗。」
羅程看了看左右,壓低了聲音:「我剛才見到文如玉了。」
「什麼?在哪裡?怎麼遇上的?」雷捷很是驚訝。
「就是咱們房間,她正在做房。」羅程抬手示意著。
「真的呀,我去看看。」
「看什麼看?快回來吧你。一會兒最好擋著點兒臉。」
羅、雷二人又嘀咕了差不多十分鐘,遠處傳來文如玉聲音:「先生,房間打掃好了。您在哪?」
「好的,謝謝!」羅程又換上方言,當先走去。
有了羅程提醒,也的確有這個必要,雷捷一手假裝打手機,一手撓著頭髮,緊緊跟在羅程後面進了房間。
「咣當」,屋門磕上的瞬間,雷捷豎起了大拇指,不知是夸羅程運氣好,還是表示認出了文如玉,可能二者皆有吧。
自從收拾完房間後,儘管羅程幾次經過樓道,但都沒再見到文如玉,顯然那個女孩在故意躲著她。
夜深人靜時分,大多數人都進入了夢鄉,但遠在深山溝里的一個人卻毫無睡意。
「哥,睡沒呢?」
隨著話音,一個戴頭套男子進了屋子。
「我能睡著嗎?那倆傢伙到底回去沒?」問話者隱在暗影中,整個臉頰僅是個輪廓,但臉上長刀疤卻很醒目,而且更顯猙獰。
「唉,沒有呀。」頭套男嘆息一聲,坐到了進門椅子上。
刀疤臉聲音立時冷了好多:「都是幹什麼吃的?這麼點兒事也辦不好?」
「哥,他倆不回去還能怎的?肯定是沒臉回去了。咱們的人傳回消息,說是這倆傢伙是賭氣離的家,還說不混出人樣來絕不回去。就他倆那狼狽樣,哪還有臉回去呀,指定躲哪個地方受死苦去了。」頭套男很不以為然。
「我倒希望是這樣。」刀疤臉稍停了一下,又提起了先前話頭,「當時就該一直看著他倆,兩眼盯著他們回去。現在倒好,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指不定哪天就捅出簍子了。我可告訴你,若是因他倆壞了事,到時可別怪我不念兄弟情分。」
注意到對方語氣不善,頭套男也趕快嚴肅表態:「哥,你放心,我們兩頭都盯著,一是看他們回去沒有,一時繼續在這邊找他們。除非他倆別出現,只要露了面,我們指定立馬控制住。」
刀疤臉叮囑道:「光在這邊找還不行,必須區城也安排人手,安排兩撥人。」
「有,有那必要嗎?還兩撥人。為什麼呀?」頭套男不甚明白。
「蠢貨,廢物。你只管執行,走吧。」刀疤臉反手一指屋門。
「好,好的,一定照辦。」頭套男嘴上這麼說,但其實直到走出很遠,還在心中嘀咕著:有這必要嗎?大驚小怪,草木皆兵。
聽著腳步聲遠去,刀疤臉又罵了句「蠢貨」,拿起電話打了出去。
「有消息了嗎?」手機里語氣很舒緩,但又透著濃濃的威嚴。
刀疤臉立即謙卑地說:「還在找。已經派出四路人馬,邱家窪一路,區城」
對方出聲打斷了:「我發現你現在的能力越來越退化了呀。」
刀疤臉不由得打了個冷顫,他知道這話意味著什麼,於是馬上乞求道:「我保證再不會出差錯,請您再給我一次機會。」
「機會只會越用越少。」對方淡淡地說。
「謝謝,謝謝!我一定」刀疤臉忙不迭地道謝並保證,卻發現手機里早沒了聲音。
「唉」刀疤臉長長嘆息一聲,無力地放下了手機。
昏暗的燈光下,刀疤臉眼中神色不停變幻著,一忽恐懼,一忽驚愕,一忽無奈,一忽痛苦,顯見情緒複雜之極。過了好大一會兒,他的神情才恢復平靜,但死灰色似乎又重了一些。
再次拿起手機,刀疤臉撥打了一個號碼。
很快,手機里傳出一個尖聲:「疤哥您說!」
「啟動二號計劃。」刀疤臉冷冷地說。
「事態已經很嚴重了嗎?」尖聲問道。
刀疤臉緩緩地說:「恐怕要很嚴重。警惕些無壞處。」
「好的。」尖聲應承之後,又請示了一句,「獵物怎麼處置?」
「先要保證成功,如何處置到時再說。」刀疤臉給出回應後,掛斷了手機。
「唉恐怕絕沒那麼簡單呀。」刀疤臉又長長嘆息了一聲,轉身躺到床上,但卻久久不能睡去。
好不容易進入夢鄉,卻又被噩夢驚醒,醒來時刀疤臉已是滿身汗水。
羅、雷二人睡的很香也很踏實,第二天起來時太陽已經老高了。
帶好箱包,到前台退掉房子,羅、雷二人出了酒店。
在即將上車的一剎那,羅程下意識回頭看去,樓上窗口正有一張熟悉的臉頰,但隨即便閃掉了。
駕駛位的雷捷也看到了這個場景,不由得感嘆道:「她的離開絕沒那麼簡單呀。」測試廣告2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1s 3.437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