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里,鍾立夜和鍾立偉分別坐在餐桌的兩端,傭人把飯菜端了上來,可是他們都默默地坐著,誰都沒有說話,鍾立夜忽然說:「陪我喝一杯吧!」
鍾立偉瞅了他一眼:「可以,但你只能喝一杯。」
鍾立夜淡淡一笑:「好,但我今天要喝白酒。」
鍾立偉:「白酒?你的酒量想喝白酒?」
鍾立夜:>
鍾立偉沉默幾秒:「好,你想喝什麼就喝什麼。」
鍾立夜又笑了笑:「你是我的兄弟,也是我的知己。」說完,鍾立夜示意傭人倒酒,可是傭人猶豫了一下:「三爺,這酒是六十度的。」
鍾立夜神色淡淡:「沒事。」
傭人給鍾立夜倒了一杯白酒,然後走到鍾立偉跟前,邱牧之忽然走了進來:「四爺,萬壽說您最近不可以喝酒。」
鍾立偉沉著嗓子:「沒事。」
鍾立夜立刻問:「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邱牧之:「是,三爺,早上的時候四爺不舒服,萬壽給四爺把脈,說四爺的脈象十分奇怪,雖然他暫時還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可是他千叮嚀萬囑咐,千萬不要讓四爺喝酒。」
鍾立偉拿過傭人手中的酒瓶,往自己的杯子裡倒了滿滿一杯。
邱牧之:「四爺——」
鍾立夜:「老四,不舒服就不要喝了。」
鍾立偉:「沒事。」
邱牧之握了握拳頭,轉身退了出去,因為他了解鍾立偉的個性,只要是他決定的事情,是根本不會改變的。
鍾立夜:「真的沒事?」
鍾立偉:「沒事。」
二人沉默一會兒,鍾立夜垂下睫毛,忽然笑了笑:「老四,你說我在槍林彈雨里都從為害怕過,可是現在,我忽然感覺束手無策。」
鍾立偉:「不要太心急,一切都會好的。」
鍾立夜:「她越來越討厭我,我沒辦法不心急。」
鍾立偉:「我用了四年的時間都沒有讓藍藍愛上我,你這麼幾天就心急,未免太沉不住氣。」
鍾立夜:「我等得太久了。」
鍾立偉:「我等的比你久。」
鍾立夜無奈地笑了笑,然後朝鐘立偉舉杯:「那就為我們的等待喝一口吧!」
鍾立偉也舉起酒杯,他把酒杯移到唇邊,緩緩喝了一口,就在那辛辣的液體穿胸入腹流進身體的一瞬間,他忽然感覺有些異樣,哪裡異樣,他說不好,總之,他的五臟六腑都不太舒服,仿佛有一股洶湧的濁氣在他的身體裡肆意、蔓延。
……
……
……
藍妮和鍾立偉在晚上九點鐘離開了這座莊園,離開時,夏瀟瀟眼淚汪汪地把他們送到別墅門口,千葉等人站在夏瀟瀟身後,他們一個個嚴陣以待,仿佛生怕夏瀟瀟會跳上藍妮的汽車,跟著藍妮逃跑。
汽車裡,鍾立偉握著藍妮的手:「別擔心,事情會好的。」
藍妮回頭望著別墅門口的夏瀟瀟,直到汽車轉彎,夏瀟瀟的身影完全消失,她轉過身,低著頭:「可是要等到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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