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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出現在眼前的趙愛兒,張四海自然是沒有想到,怎麼這位黃巾軍的渠帥為何要在這個時候來上谷。
&麼,張老闆,張會長,或者張大人,不歡迎我來你這上谷城了,好歹我也算是救了你的這位好友,更何況你我之間還是有些交情的,只是你此時的表情讓我懷疑,張大人對我有些不善啊!」
&說女子和小人難養,我這不過就是表錯了情,不想竟被趙渠帥給了這好大的一通數落!」
&呵,也怪您如今是自成一方,這威風日重,我這當日的朋友也是瞧不上了吧!」
&里,只是在這個時候,卻是沒有想到能夠見到趙渠帥,讓我有些吃驚。不過想必,趙渠帥此來定然不只是來看看我的吧!」
&然,我此次來上谷,別無他求,只是想投靠張大人而已!」
趙愛兒笑著說道。
見趙愛兒如此說,張四海倒是沒有回應,他知道眼前的她並沒有把話說完。
&次公孫瓚入了薊城,他在城內的作為,想必張大人已經知曉一二了,不過是顛倒黑白污衊劉州牧,趁機在薊城中收斂財富,以為己用。」
趙愛兒自是說道,「當然公孫瓚所用的手段,也無非是給許多人安了罪名,以錢財來贖罪罷了,不過對於薊城中的趙氏,卻是未曾有所舉動!」
&如此,趙渠帥也當沒有什麼性命之憂,何必遠離了薊城來上谷呢?」
&呵,張大人不會不知道,之前我趙氏和您在上谷做了局,逼走了公孫氏,如今他們在薊城中之所以沒有對趙氏動手,並非不願,而是還沒有來得及而已!」
見趙愛兒提及此事,張四海自是明白,趙氏在薊城中也是根基深厚,除了和他在上谷共同參與了一系列的商事操作,單說那趙該卻也是出身趙氏,如今在薊城外也是掌兵數千之眾。
雖說這些原本由州牧劉虞設立的軍隊的戰力一般,不過總是一支力量。
張四海眼下並沒有急著揮軍東去,除了自己一方的戰力尚未完全調動之外,還有便是如趙該這些人的態度,他也需要通過沮授去調查一番,作為後世來人,這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來孤立敵人的念頭,自是天然就會了。
不過張四海倒也不會對著來人一概都納為可以倚重的力量,就像此時的趙愛兒。
&然如此,薊城變動之時,趙渠帥為何不趁機起事,我相信趙該從事不會不知道你的身份,而在幽州想必黃巾軍也不會沒有別的力量的!」
&大人說的是。我自也有過此心,然而我知道別說上谷,但是公孫瓚入薊城所領的那幾百白馬義從,便足以蕩平我兄長的兵馬,至於我們道門之內的力量,讓他們傳信聯絡,還能用得上,可是若是召集起來做些事情,或許不等人馬集結,便已然覆滅了,如今的幽州可不比從前了。」
趙愛兒的話自是實話,有了劉虞的治理,幽州上下自是一片歌舞昇平之兆,那裡會有黃巾道門利用的機會。
&然如此,那趙渠帥這次來上谷所謂的投靠一事,不知道是何說法?」
說話時,張四海只見適才離開的沮授和田豐已經被召回,這便將趙愛兒介紹給兩人。
沮授和田豐倒是早就從張四海這裡聽說過眼前的這個女人,也知道這女人的來歷,如今幽州正處在風雲變幻之時,不想這女人倒是見機得快。
&大人,兩位先生,我來之前,家兄曾有言,待平叛之後,他願將手上的兵馬全部交給上谷,自己解甲歸田,這朝堂上的政事卻不是他能夠玩得起的。至於趙氏,卻是願在大軍攻打薊城時,甘為內應與大人裡應外合,剿除公孫瓚等一干叛賊。」
&渠帥所說的這些,於我主並無益處,即便沒有趙氏相助,想趙該從事手上的數千兵馬,說句不客氣的話,斷然不可能稍阻我上谷討逆大軍的腳步。至於說道薊城中的內應,不值一提!」
見田豐如此不客氣的言辭,趙愛兒倒也無言反駁,畢竟這些都是實話。上谷雖然只是經歷了和鮮卑和連一戰,之後並不見其他戰事,然而僅此一戰,便足以讓上谷軍名揚北疆。而張四海本就是薊城出身,在城中的勢力和底蘊縱然比不得趙氏的根深蒂固,卻也足以為大軍行事方便之用了。
&先生之言不無道理,然而這卻都是我薊城趙氏的一片誠意。」
此時的趙愛兒也是破費口舌,若是只有張四海在,她或能動之以情,說些前事種種,彼此溝通之事,而今卻有兩個謀臣在,有些話她卻不好宣之於口。眼見得張四海也有些索然無味,趙愛兒卻是不得不將自己的底牌說出。
&此之外,我們在公孫瓚的麾下有人!」
&問趙渠帥,可否告知此人現在何處,是武將還是文臣,在公孫瓚軍中的地位若何?」
對於黃巾軍的勢力,雖然如今大勢已去,不過在沮授看來,這黃巾並非就沒有了用處,想當年頃刻間便能席捲了大半個天下的黃巾之亂,這等溝通聯絡,在他看來定然不會因為黃巾之亂被平就隨之煙消雲散,他如今創建了軍情司,雖然有張四海的大力支持,發展的很是迅猛,然而若是能夠吸納一些當年的黃巾系統,未嘗不能讓軍情司如虎添翼。
&人的地位在公孫瓚麾下雖不是名列前茅,卻也被公孫瓚甚為倚重,如今公孫瓚親自領兵拿下了薊城,可是此人正在北平為公孫瓚鎮守老巢!」
聽趙愛兒如此說,在場的張四海三人都是笑了。
&帥倒也太小心了些,既然是傾心來投,如何不有一說一?」沮授笑著說道。
此前的田豐語氣凌厲,而此時的沮授的語氣倒像是長者在笑責著不懂事的晚輩一般。
不過這些對於趙愛兒來說,都不重要。
有些東西藏在心裡總是負累,只有說出來了,才能讓自己活得自在。
&今往後,還請諸位莫要再提及渠帥之稱!」
總是將自己道門內的事情說與了旁人,這自然等同於叛教,身在幽州趙愛兒自是不會怕還會有人來找她制裁,畢竟如今天下間諸侯紛爭正在興起,想必也沒有人會在乎她這位已經在幽州沒有什麼發展潛力的渠帥了。
&為何要如此做?」張四海問道。
&如此又能如何,入道十數年,匆匆間年華已逝,卻不見心中的道門興盛,只是茫然的為了道門而作道。如今幽州之興,已然讓黎民百姓受益,卻是和我心中的道義殊途同歸,我雖只是一女子,也是知道識時務的。可惜劉虞早卒,公孫瓚殘暴不堪,並非是個良善之輩,有他在,幽州不得安,北疆也不得安,如此亂世之人,自不能讓他久活!至於趙氏之事,張大人將來自行斟酌便可。」
&些事情,我自然會處置的。只是想不到,為何你會選我來做這件事呢?」
張四海的話倒也讓田豐和沮授兩人輕輕的搖了搖頭,自家主公那點都好,卻是有些謹慎,有些事總是需要確認之後才會放手去做。
他們兩人自是不會知道,張四海之所以如此,是因為他這是實實在在的活在這個漢末亂世之中,而不是在電腦跟前玩著三國遊戲,根本沒有容得他有儲存讀取的機會。
此時的趙愛兒聽得張四海如此問,卻是笑了,「說句冒犯的話,張大人你真的就不像是個官,當然你本身的出身也不是官宦之家,可是你這一路走來,步步青雲之下,竟然還能如此看得起我,不以我這個黃巾道眾的身份為要挾,也是大膽的任用蘇雙和張世平兩人,更是願將當初張純這等叛賊的手下降兵用以心腹,也能讓那些蠻不講理,好勇鬥狠的草原人願意與你為友,再加上你手上的財富,你麾下的強兵,還有眼前這兩位也都是名騷一時的名士的輔助,你且說說,在幽州這片土地上,我不選你,選誰呢?」
聽了趙愛兒的話,張四海自是呵呵以對。
&實這些都是實話,當然也都是分析可得。不過在我心裡,卻是只覺得你張大人是一個可以平等相待的人,如此而已!」
&公,趙姑娘所言便是我等想說的。切莫要再心生他念,如今天下大亂,正是我等大有為之事,主公坐擁上谷如此錢糧匯集之地,又有北疆萬民之歸心,只要將公孫瓚這叛賊剿殺,幽州上下自當以主公為首,到那時候,我主自能達則兼濟天下!」
沮授自是暢快說道。
&與所說之事,我心中有數。而今還請公與和趙姑娘兩位將相關事情都溝通一番,不管是趙從事那裡,還是薊城中,都需要暗遣機密人去聯絡。我軍既然要為州牧大人報仇雪恨,自不能讓州牧大人等得時間長了,非如此如何能夠讓州牧大人瞑目。幽州百姓的安居樂業得之不易,卻也容不得讓公孫瓚這等害民之賊竊據幽州高位,敗壞了幽州的長治久安!」
&公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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