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希望如此吧。那種火炮我是不想再經歷了,不是沒有勇氣對抗,真的是裝備之間相差太遠了。」
「將軍,您先休息,我帶隊去城門那巡視下。」
「辛苦彌將軍了。」
禰衡帶著親衛出了將軍府。
「我看這趙將軍是被周軍打怕了,還把周軍說的那麼神乎其神,怎麼可能有如此犀利的武器和鎧甲,還有什麼那勞子轟天雷,真有那麼神,那我們還打什麼直接投降不是更好。」
「我看也是,不會是這趙將軍沒上過戰場的緣故吧。」
「你們難道沒發現回來的只有趙將軍,原本王上是派他來統領三軍的,但他直接就給李將軍當起了副將,現在李將軍不知所蹤,而他逃回來了,你們說?」
「什麼,將軍,我們都聽您的,你就說吧。」
「我怕將軍被他賣了,所以就他一個人跑了回來,連李將軍的部將都沒有。」
「會不會李將軍去了虎牢關,那邊也是一座雄關,也可能是考慮到那邊人少,這邊人多李將軍作出的安排?」
「那怎麼會一個親兵或手書都沒有,難道我們不是李將軍的親信了?」
「這,似乎卻有貓膩。」
「不管有沒有,我們還是要守好城池。不過,我們也要留一手,你帶人密切監視趙括的一舉一動,我們可不能被他賣了。」
「這監視上官不好吧。」
「都什麼時候了,去做吧,一切後果我擔著。」
「屬下遵命。」
來到城門正看見一群人在檢查逃兵,看著都像是趙國人,畢竟這幾萬人怎麼說都不能一下子被周軍消滅,能跑出來的肯定不少。實際上也確實是這樣,一開始在火力上的壓制以及對火藥的不熟悉,實際上被恐慌和恐懼支配的比較多,後面經歷了碰撞後才發現武器和鎧甲在某種程度上真的是被砍瓜切菜一樣,這才是真的噩夢的開始。
原本還想硬拼的心就是這樣被擊碎的,一開始還以為只是運氣不好碰到了脆皮貨,沒想到周軍接二連三的干翻乾脆了他們的武器和裝備,這下他們是徹底炸了,接著就是一傳十十傳百。趙括其實也是在經歷了這樣的對抗後才被親衛裹挾著跑的。
而李牧還是不相信會有如此犀利的武器和鎧甲,想親自試驗最後才被困住想跑已經跑不了了,最後才成了階下囚。
不過現在的李牧已然沒有了原先的驚訝,在得到首肯後,他已多次試了武器和鎧甲,確實存在很大差距,後趙的軍備已經遠遠被後周跑在後面,如果後趙短期內不能獲得這樣的軍備物資,恐怕接下來滅國確實是時間問題。如果不是軍師考慮到傷亡問題,他李牧帶隊都能直接滅了趙國。
正當城門口還在檢查這些逃回來的士兵時,後面已有大隊人馬殺到了。
還真的是大隊人馬,不過是後周的先鋒軍,他們是追著前面逃跑的士兵一路追殺過來的,這路上凡是不投降的不是被殺就是被殺的四散的,如果不是前面的逃兵太多阻擋了,他們恐怕早就到城下了。
原本他們還想著冒充逃亡士兵的,但看到前面那麼多士兵進去了也就沒了那個心思,而且他們已經收到消息說軍師已經帶來趕過來了,那他們就更沒心思衝鋒了,何況這麼點人還不夠對面塞牙縫,普通的弓箭倒不怕,但還是怕石頭、滾木、金汁、滾油等砸澆。
正面攻擊不怕,側面攻擊還是依然那麼脆弱的,這也是為什麼姬葉光說的一開始才能收到奇效,等有了準備其實效果就沒那麼明顯了。所以,他們現在也沒必要去送人頭,萬一身陷其中被對面搶了去研究那就更糟糕了。
軍師都前來了,那這潼關豈不是唾手可得。
就這樣,幾百人直接在城下大喝道,「樓上的聽好了,我們軍師已到,識相的立馬出城投降,要不然你們的結果就如同二道子城那樣被我們炸上天。」
回頭一句,「撤!」
「奶奶個的,被這幫後周軍小瞧了,他們哪來的底氣敢說出這樣的話。」
「我看他們好像確實有門道,你沒看後面跑進來的那些士兵都是丟了魂一樣的。」
「真是邪門,到底是什麼讓他們那麼恐慌。」
「走,親自去問問,剛才沒在意,現在必須問清楚,要不然心地沒底更不好打,這恐懼還會傳染,快,把這批人重新安置必須遠離我們的軍隊。」
「這可怕有點晚了,趙大人的那批人早就和我們的人已經接觸並。。。」
「哎,那就去問問吧。」
禰衡上前拉住一人就問道,「你們究竟經歷了什麼,為什麼那麼害怕?」
那人抬頭一看,看到是位將軍的模樣,遂歇了口氣說道,「將軍,不怕不行啊,那些人穿著魔甲帶著磨刀,這甲砍不進去,那個刀砍我們的刀劍幾下就沒了,連鎧甲都像是豆腐做的一樣。」
「怎麼可能有這樣的事,我們的武器和鎧甲又不是紙糊的。」
「將軍,事實就是如此,我們沒說謊,也沒那必要,您問問其他人就知道了,真不是小的亂說。」
一問才知道,原來真的是遇到這樣的軍隊了,基本上說的都差不多。
「將軍,這還得了,這讓我們怎麼守?」
「哎,真要是如他們所說,我看李將軍凶多吉少了。」
「李將軍,哎,那我們怎麼辦?」
「不管如何,我們都要先備戰。」
不多時,說來也巧,姬葉光快到潼關時,李牧的副將和書信也如約而至。只不過後續部隊還沒完全到位。
原本湧入潼關的逃兵看到後周大隊人馬的到來,這時候哪裡還敢往這裡跑,都向其他方向四竄而去了。
禰衡本來想趁對面未穩衝出去打個措手不及,可惜他的如意算盤像是被看穿一樣,總有一幫人在城門口轉悠,弓箭手射又射不走,射中了還跟沒事一樣,這才是讓他不敢帶隊衝殺的關鍵所在,這一刻他也發現了這支部隊的與眾不同,似乎真的有點不怕他們的箭矢。他的內心是越發的擔憂,如果真如那些士卒所說那這仗還真不知道怎麼打了。
喜歡非吾所願非汝所想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61s 3.732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