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恣帶著少女一起跑著跑著來到一處拐角,恭恣問道,「姑娘,有何打算?剛才那個狗少家裡權勢滔天,我父母就是被他害死,我已報仇,可恨我力量微薄,要不然定殺他全家以謂父母在天之靈。」
少女不知如何回答,此時,經過一陣「逃跑」後,也清醒了不少,看到男人還左手還流著血,也不知為啥突然把自己抱著的衣服扯下來給他包起手了。
同時說道,「我叫謝道韞,多謝大哥救命之恩。來找同學的,沒想到……」
剛說完就哭了起來。恭恣一聽急了,「姑娘,別哭了,為今之計,我們各自保重吧。我走了,你也快點回家找父母商量如何應對吧。」
道韞一聽急了,她哪裡還有父母,自小孤兒院長大。「大哥,我沒家人,我也不知道該咋辦,清白之身被毀不如一死了之。」說著就想往旁邊的牆上撞。
幸好恭恣眼疾手快拉住,「做什麼傻事呢,現在還說什麼清白不清白,何況你是被這狗東西糟蹋了。你不想著懲治惡人,到是自己一死了之,咋想的啊,你這不是助長他們。」
「我。。。我。。我手無縛雞之力,如何談懲治惡人,自己都保護不了。何況被別人知道我被人玷污過,還怎麼嫁人。」
「姑娘,你想多了,生活是自己過的。我算是看清了這個社會,其他人是幫不了你的,唯有自己才可以。只有自己有力量,這些惡人才不敢欺負你。」
「還有,不就是被狗東西抽了幾下嘛,就當時被蚊子咬了,回去洗洗就好了。看那狗東西玩了那麼多女人,我看也是不能用的,你也不用怕。」
「可,我畢竟是女人,還被當著人的面給……」說著又哭了。
「哭啥哦,他們不都死了,沒有人知道。」
「不是,不是還有你嘛。。。」
這下輪到恭恣目瞪口呆了,一下不知該如何了,莫非這姑娘還要我負責?他開始上下打量起少女,看著也不像是有什麼壞心思的人啊,怎麼說起這樣的話呢?
莫名的冒出一句:「你這是要我負責?」說出口恭恣後悔了,怕的不是自己擔責,是怕這女子以為自己乘人之危。
「哥。。。我。。。。」低著頭,兩手搓著,不知所措。
恭恣,暗叫一聲,怪了。不過現在可不是談這個的時候,要趕緊跑路,指不定這狗少的父親就會派人來抓他們。
「如果你信的過我,就跟我一起走吧。」
「嗯,好。」
說罷,恭恣牽著謝道韞跑了。。。二十分鐘後,突然出現了兩個人,在這看來看去,像是捕抓到什麼一樣,來回確認。
「好像來過,好像沒來過,不能確定。」
「那就繼續搜索。」
大奴在電話後被老爺叫回去,進了老爺的書房,跪著說道,「老爺,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都怪我無能,沒能保護好少爺。」
這位老爺正看著會所發來的視頻,顯示的還正是大奴在門口進出的場面,看完後富老爺來到大奴面前,
「玉兒(大奴小名),我是看著你長大的,老爺我對你不薄吧,少爺真的是被這個跑出去的男人殺的?」
大奴一聽,心裡咯噔一下,老爺叫我小名,這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是不是他發現了什麼,我該如何回呢。只好匍匐在地上,道:「回老爺,您對我們恩重如山,沒有您我們早就被人棄屍荒野了。」
「我不能確定是不是被這個男人殺的,當時少爺叫我去拿藥,來回不到十分鐘,當我進去的時候少爺已被火焰團團包住,好像周邊全是酒味,我事後分析可能是這個男人殺了少爺和小奴後特意把酒散開一把火燒了,讓人搞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衝進去時,想把少爺拉出來,奈何叫了他們兩人都沒反應。想拉火勢實在是太大,一時情急不知所措,浪費了不少時間,後來想到才跑出去叫人的。」
「叫了人後,我拿著滅火器第一時間衝進去,不料打開房門的時候差點炸起來……老爺,都是我的錯,沒能保護我少爺,請您責罰。」大奴匍匐著叫道。
看著大奴的這番言語,再結合視頻中進出的表現和時間差,雖沒有多大的破綻,但有一個大疑惑就是既然這個男人已經殺了人,明知道還有大奴出去會很快回來,為什麼還要浪費時間去花心思製造火災?
良久,一個電話進來聽後再次問道,「大奴,你和小奴當時有沒有陪富兒喝酒?」
「回老爺,當時少爺喝了不少酒,少爺為了辦事不讓人打擾,他叫我們守好門口,不料途中那個賤貨踢到了少爺的下體,少爺讓我們給他舒服下,所以我們都沒喝過。」腦中想著,這個人渣不把我們當人,酒到是沒喝,他的精業到是喝了很多,早知如此,悔不當初,寧可餓死也不做這家人的「狗」了。
「哦,是嘛。那你抬起頭來,老爺我也好久沒讓你們舒服過了,來,讓老爺先舒坦下再想想事情。」
「是,老爺。」說著抬起了頭,做起了伺候少爺的行為,腦中又冒出了,果然是對狗父子,一樣的德性,如果不是為了活命,忌憚在不遠處站著的女修,可能已經拿出匕首割了他的JJ,結果了他的狗命。
正當她跪著用手開始的時候,富老爺右手抬起直接一掌拍在了大奴的額頭上,頓時一命嗚呼。大奴到死都想不明白,自己會是這樣死去,為什麼這狗老頭還會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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