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女上司：貼身秘書 494.第494章：少操心事情

    少了這些操心的事情，我把精力都放在了二環路和城鎮一體化項目建設上面，二環路項目基本上都步入了正常修建過程。針對二環路項目，我為了防止安全事故和工程**的發生，特地成立了一個監管工作辦公室，全面負責對二環路項目的監管。所以，這個監管工作辦公室成立之後，二環路項目上面的事情基本上都是由辦公室在負責了，我這個分管領導就輕鬆了很多。

    擺在我面前的，還是城鄉一體化項目上的問題，好在這個項目的落實上面，有韓鳳和湯超這兩個人幫我分擔，算是給我騰出了很大的空間。他們兩人都是這方面的專家，經驗豐富，要搞好城鎮化項目建設，我最好的還是要依靠著他們的出謀劃策。最多，我就是在背後做一些重要的決定，拿一個大的方案出來。細節上的工作，由城鄉一體化辦公室來共同研究落實，拿詳細方案，落實具體的工作，搞好拆遷的問題。

    我和胡海洋的這場誤會剛平靜下來，雲嶺縣縣委書記肖紅軍又跑到了市委告狀，還是告縣長高俊，說高俊在雲嶺縣搞打惡行動，今天查這個公司，明天查那個場所，搞得雲嶺縣的很多生意人怨聲載道，對縣政府十分不滿。肖紅軍的意思，是希望市政府出面制止一下，不能讓高縣長在雲嶺縣胡亂搞下去。真要這樣搞下去的話，對雲嶺縣的穩定十分不利，也會傷了一些投資者的心。

    高縣長在雲嶺縣搞出這樣的大動作，人心惶惶的，都怕查到了自己的頭上，這事情要是市政府不制止的話，雲嶺縣的領導班子團結問題，也會在高縣長的胡搞之下受到很大影響。

    這次告狀，肖紅軍是直接跑到了市委書記鄧洪波的辦公室，只是，我不知道肖紅軍去鄧洪波辦公室之前，有沒有單獨找過胡海洋。因為每次肖紅軍到市里來，第一個要見的人就是胡海洋，他就是胡海洋手中的一桿槍，聽胡海洋的指令。

    高俊在雲嶺縣掀起一場打惡行動，以保護礦山的安全，社會的穩定為由，搞這場打惡行動是很有必要的，也會得到廣大市民的支持。可是，這肖紅軍跑到市委書記的辦公室里，卻把這種事情說成是壞事，是在搞破壞，搞不團結，還真是有點惡人先告狀呢。

    不過，這樣也好，從肖紅軍的這種急著想要停止雲嶺縣打惡工作的心情來看，似乎他有點不想看到這場打惡行動持續下去。不管是什麼原因讓肖紅軍不願意高俊那麼做，但有一點可以肯定，肖紅軍有點擔心這場打惡會影響到他的身上，他才會這樣著急。

    看來，我當初和高俊商議的敲山震虎的策略，有了初步的成效。這條暗中想要插手稀土礦的幕後黑手之一，開始有點坐不住了，真怕高縣長的這一招會弄到他的材料。

    鄧書記把我和毛市長都叫了過去，叫我過去，主要是因為我對雲嶺縣的情況熟悉，雲嶺縣的稀土礦也是我當縣長的時候啟動的。如今，因為雲嶺縣稀土礦的問題，挑起了雲嶺縣領導班子的不團結，縣委書記跑到市里來告狀，說縣長的這種做法會影響到穩定團結。鄧書記把我一起叫過來，也是想聽聽我的想法。

    我到了鄧書記的辦公室，看到坐在沙發里的肖紅軍，沒有正眼看他。肖紅軍呢，還是礙於面子，主動起身跟我打招呼，和我握手，問候，表現出特有的尊敬。

    對市長毛曉東也是一樣，很熱情，很尊敬，一臉諂媚的樣子。我心裡冷笑肖紅軍的這種演戲功底，在他的心裡，說不定對我宋三喜根本沒有放在眼裡，也不知道他要做給誰看，剛才的那些舉動，好像和我關係特別親密一樣。

    我應付著和肖紅軍問候了，然後又把目光從肖紅軍的身上一走，落到了鄧書記的身上。

    「都坐吧，把你們叫過來，主要是雲嶺縣的事情。剛才雲嶺縣縣委的肖書記跟我講了一下雲嶺的情況，說縣長高波不顧大家的反對，非要開展打惡工作，引起了當地很多企業老闆的不滿，政府官員們也有意見。你們一位是市長，一位是從雲嶺縣成長起來的副市長，在這件事情上，想聽一下你們兩位的看法。」

    鄧書記說完，就把目光落在了我和毛曉東的身上。一片的肖紅軍呢，沉默著，好像在等待著我們對這事情的評價，也是想琢磨我們的心意。

    毛曉東說：「對雲嶺縣的情況，打惡是有必要，但必須要以穩定和領導班子的團結為基礎，要維持好企業的穩定，不能因為一場打惡搞得全城雞飛狗跳的。這樣一來的話，那就失去了打惡的真正用意，我看啊，如果雲嶺縣的這場打惡真如肖書記說的那樣，那就應該注意一下打惡的方式了。」

    「三喜，你在雲嶺縣待過兩年時間，對雲嶺縣的情況很熟悉，那你說說情況吧，雲嶺縣的這場打惡工作，是對呢，還是錯的。到底這場打惡會給雲嶺縣帶來多大的影響，是正面的影響大，還是負面的影響大。」鄧書記把話題引到了我的身上。

    其實，我心裡很清楚，今天鄧書記把我叫過來，主要還是想聽一下我的意見。這麼一想，我算是明白過來，鄧書記是支持雲嶺縣打惡工作的，那麼，對肖紅軍到他的面前來告狀縣長高俊的所作所為，鄧書記心裡很不高興。

    我明白了鄧書記的用意，那心裡就有底了，也知道該怎麼辦。

    「雲嶺縣這次掀起的打惡行動，主要還是為了保護好雲嶺縣的投資環境，上次發生在雲嶺縣稀土礦的暴力事件，我相信領導們都清楚了。如果雲嶺縣的黑惡勢力繼續猖獗，那樣的話，稀土礦還能怎麼發展呢，其他的企業還能怎麼相信雲嶺縣的投資環境。我看啊，這場打惡是有必要的，也是為了雲嶺縣的穩定發展，不能讓黑手給伸到了礦山裡面。對上次發生在礦山上的事情，礦業公司對此很有意見，要求政府加大對雲嶺縣投資環境的整頓，高縣長也是出於對投資環境的建設考慮，加大對投資環境的整頓，給投資者創建一個和諧安定的投資環境，這沒有什麼不對。如果這場打惡工作不堅持下去，任由一些人胡作非為，騷擾稀土礦業公司的正常運作，那雲嶺縣這種惡劣的投資環境，誰還敢去，這對雲嶺縣今後的發展都十分不利。肖書記，你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嗎？」

    肖紅軍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我會質問著他，肖紅軍冷笑了一下，說。

    「宋副市長說得有道理，可是，這次的打惡影響到了雲嶺縣市民們的正常生活，白天查，晚上查，市民們的意見特別大，都說雲嶺縣的公安局幹部全出動，是不是要抓特級犯人。所以，我覺得這次的打惡行動過頭了，繼續搞下去的話，可能還會引起群眾的憤怒。」

    「肖書記，打惡工作是可以開展，但你說得也有道理，要有一個限度，不能擾亂了市民們的正常生活。」

    「對啊，做任何事情都要一個限度，不能只顧著自己顯擺權力，自己搞成績，就不顧別人的感受。宋市長，我對雲嶺縣目前的情況那是一點都沒有說假，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去雲嶺縣看看，現在雲嶺縣的多少官員對這次打惡行動意見特別的大。」

    「肖書記，雲嶺縣的情況還是比較熟悉，對你反映的問題，我們會調查清楚。這樣吧，下來之後，我們就和高縣長聯繫，先了解一下雲嶺縣的情況。」

    「鄧書記，那這次雲嶺縣的打惡？」肖紅軍知道我是站在高俊的位置說話，是支持高俊開展的這場打惡工作，很有可能以這場打惡來針對稀土礦鬧事的事件。於是，他不跟我在這個事情上爭執下去，把矛頭拋給了鄧書記，想讓鄧書記來拿最後的決定，雲嶺縣的打惡是繼續下去呢，還是馬上就讓高縣長停止下來。

    鄧書記短暫的沉默了一會兒，說：「打惡工作的開展是有意義的，只是，要注意打惡工作的方式。紅軍啊，你要配合要高俊的工作，你是一把手，要掌握好全局，不能因為開展打惡，就認為打惡工作的不重要。回去之後，在打惡這件事情上，你要進行指導，要給雲嶺縣創造出更好的投資環境，你這位一把手的責任重大啊。」

    「鄧書記，既然市委市政府都支持我們雲嶺縣這次打惡工作，那我只有遵照上級領導的指示辦，領導好高縣長的打惡行動。」

    「你能這樣想很好，一個地方要發展起來，團隊的凝聚力十分重要，我希望你作為一把手，關鍵是要搞好團隊的和諧。一個團隊的凝聚力如何，一把手起到關鍵作用。」

    「好，我聽鄧書記的安排。回去之後，我就開會議，把市委對雲嶺縣的打惡工作的最新指示傳達下去，讓高縣長繼續領導好打惡的相關工作，加強打惡行動。」

    「雲嶺縣的情況大家都清楚了，對雲嶺縣的相關工作，三喜比較熟悉一點，你就多用點心思來關心一下雲嶺縣的這次打惡行動，特別是要解決好稀土礦業公司遇到的問題。今天的會議，就開到這裡吧。」

    離開鄧書記的辦公室之後，在外面的走廊上，肖紅軍跟了上來，主動的給我遞了一支中華。我還是很禮貌的接了過來，他拿出火機準備給我點燃。

    「肖書記，我自己來吧。」說著，我就摸了打火機出來，肖紅軍自己把煙點上。

    「宋市長，雲嶺縣有目前這種發展速度，是你在雲嶺縣的努力換來的。這次的打惡工作，雖然打惡對加強雲嶺縣的治安環境有幫助，能夠減少犯罪。但是，高縣長領導的這次打惡工作也給雲嶺縣百姓們的生活帶來了很大的困擾，讓很多做生意的人惶恐不安，也給市民們帶去一種錯覺，老百姓都覺得雲嶺縣的治安環境很亂。其實呢，宋市長你也很清楚，雲嶺縣的治安環境在全市來說都還是很良好的，這一點是不可否認。」

    「肖書記，有關這次雲嶺縣的打惡工作，我建議就按照剛才鄧書記的指示辦吧。雲嶺縣要給投資者創造一個良好的投資環境，有黑惡勢力的存在是不行的，這次的打惡很有必要。只是，你剛才提到打惡會給市民生活帶來影響的問題，你可以親自給高俊提出這種擔憂，讓他注意一下工作方式。我這邊呢，也會給他打個電話，過問一下打惡的一些舉動，儘量低調進行，你看，這樣行嗎。」

    「宋市長，雲嶺縣的成就是你付出了很大的努力換來的，我是怕……」

    「沒什麼擔憂的，任何工作都要大膽去嘗試，如果在開始工作之前就產生種種擔憂，那這種工作還能開展下去嗎。想要把工作做好，只有放開手腳的去干，把顧慮先放在一邊。是對是錯，只有做出結果來了才清楚。」

    「是是，但願這次高縣長的打惡工作能做出榜樣來，讓我們雲嶺縣的那些投資商們不再抱怨。只是，我覺得稀土礦業的問題，不是靠打惡就能解決清楚的。」

    「哦，那應該靠什麼來解決問題呢？」

    「這是商業上的競爭，賺錢的行業都會有人想著辦法進入，我的意見，還是讓公司自己來解決。」

    「如果是單純的商業競爭，那是市場行為，可我就擔心在這市場競爭的背後，會有一雙權力的手在指揮著。一旦稀土礦的開發經營受到了權力的掠奪，那樣的話，會嚴重的影響到礦山的正常經營。所以，雲嶺縣稀土礦的問題，我會向省里匯報情況，嚴厲防止官員本人或者家屬參與投資礦山的經營。」

    「雲嶺縣礦山的問題，有這麼多領導在關心，那我就不用去操心了。宋市長，我今天要趕回雲嶺縣去，就不到你的辦公室坐了。你工作也忙，過去打擾了宋市長的工作也不應該，那就這樣吧，歡迎宋市長抽空到雲嶺縣去指導工作。」

    「有時間一定去，肖書記，雲嶺縣能不能發展起來，全靠你了，希望你團結雲嶺縣的領導班子，抓住市、省政府對雲嶺縣的支持，這是一個很好的發展機遇，不能錯過啊。」

    「你放心，我們會按照上級政府的指示，大力做好發展雲嶺縣的相關工作。」

    說完，肖紅軍和我握手了一下，轉身就走了。我剛上了一樓，看到肖紅軍在市政府樓下打電話，不時的朝樓上看。我很好奇，沒有馬上回辦公室里，站在一樓的窗戶口看了一會兒，約有五分鐘左右，胡海洋出現了，肖紅軍就坐上了胡海洋的車，一起離開了市政府大院。

    我看著那一幕，心裡冷笑了一下，知道這會兒肖紅軍把胡海洋給叫出去，估計又要在胡海洋的面前說我的壞話。或者，就是跟胡海洋匯報今天我們在鄧書記辦公室說的那些情況，他是想讓胡海洋給雲嶺縣做主。

    他們的這種特殊親密關係，我甚至懷疑過，在雲嶺縣稀土礦開發權爭執的背後，又沒有胡海洋這一隻手在指揮著。或許，在胡海洋的背後，還會有級別更高的人。

    看來，要把雲嶺縣稀土礦業的問題解決下來，不是光靠打惡就能徹底阻止他們的渴望。更多的，還是要依靠上級政府，下發一個針對全省機關幹部行為準則的文件，嚴厲監管國家幹部和家屬參與盈利性活動的商業行為。

    也許，只有這樣加大監管的力度，一些幹部才會有說收斂，不敢貿然為了一點金錢讓自己丟官。為了雲嶺縣稀土礦的正常開發，我必須要想辦法來阻止這些人的陰謀得逞。

    首先就是要從雲嶺縣這邊著手解決，雲嶺縣是這個利益團體的最前端，要是把這個利益鏈給他們破壞了，這些人行事起來就不會方便。肖紅軍是個關鍵人物，我估計這個利益團體就是想藉助肖紅軍的手腕，採用權力干預的手段，強制的進入到稀土礦業公司，參與稀土礦的經營。

    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到肖紅軍在雲嶺縣不作為，或者是有違紀行為的證據。如此一來，我就能夠在常委會議上提出撤換雲嶺縣縣委書記的提議，到時候，我有充分的理由可以說服鄧書記支持我。把肖紅軍調離了雲嶺縣的話，讓另外的人去做雲嶺縣一把手書記，等於就是掐斷了他們組織起來的這條關係網。

    回到辦公室里，我給高俊打了電話過去，高俊說，現在他正在龍潭鎮是下鄉。最近，龍潭鎮政府為了宣傳當地的旅遊業，要和旅遊公司聯合搞一個大型的宣傳活動，就在龍潭鎮。到時候，會邀請中央媒體，以及省級媒體，還會請一些明星到龍潭鎮來演出。費用方面，一部分是政府出資，一部分通過招商合作，另外一個部分由旅遊公司來承擔。

    高俊說，如果這次龍潭鎮的大型宣傳活動能夠順利完成的話，那對提升雲嶺縣的旅遊品牌會有很大的幫助，龍潭溝瀑布將會打造成為一個品牌。

    對這個活動的宣傳，要在龍潭鎮打造旅遊別墅村的這家房地產商也十分的支持，願意給這次的宣傳活動贊助叄佰萬元經費。高俊在電話中說得十分的激動，充滿了信心。

    聽了高俊的一些工作匯報之後，我才說到。

    「高俊啊，你知道肖紅軍跑到市委來告狀的事情嗎？」

    他驚訝了一聲，說：「告狀，他要告誰的狀？」

    「還能告誰的，當然是你的。肖紅軍今天到市里來找鄧書記，跟鄧書記告狀，說你在雲嶺縣搞打惡，弄得雞飛狗跳，全縣百姓怨聲載道，有這回事情嗎。」

    「宋市長，你相信他說的話嗎。」

    「我要是相信，還能這麼心平氣和的跟你說話嗎。要是你真做得如此的糟糕，我馬上就把你這個縣長給撤了。我看啊，肖紅軍是想給你施壓，讓你儘快的結束打惡工作。」

    「那市委和市政府的意見是什麼，要我們馬上停下來？」

    「沒有，鄧書記跟肖紅軍說了，雲嶺縣的打惡工作不能停，打惡有很重要的作用，但是，在開展這項打惡工作的過程中，也要注意分寸，把握好細節工作，不能影響了百姓們的正常生活。」

    「既然市委市政府都支持雲嶺縣的打惡工作，說明領導們英明。在我看來，雲嶺縣的這場打惡工作，是十分有必要的，宋市長，他們是在急了，已經有人開始跳出來阻止這場打惡工作。要是再打惡下去，我估計這些人就會自亂陣腳。」

    「開展打惡工作對改善雲嶺縣的治安環境還是很有好處，也有必要，但你要注意工作方式，不能讓別人拿你打惡的事情來說事，說你擾亂了正常的生活環境，一些企業對你意見也很大。上次我讓你調查公路款的事情，有結果了嗎？」

    「已經收集到了一些證據，我也找了當時分管的領導，有證人證實某些領導侵用了公路款。但目前我手上的證據還不夠充分，想要拿這些證據上法庭的話，還不是很有力。」

    「只要有部分線索證實肖紅軍有經濟問題，證據夠不夠充分都沒有關係，我們只需要把肖紅軍從雲嶺縣趕走，而不是要把肖紅軍送進監獄。」

    「還有，要求畜牧公司壓低價格收購這件事情，也是肖紅軍暗中授意的。這一點，我已經從畜牧公司有關人員的口中得到了證實。」

    「看這樣子，肖紅軍的膽子還真不小啊，不光是動用公路款，還想從養殖戶的身上撈錢。如果雲嶺縣繼續讓這種官員當書記，那只會把雲嶺縣搞得更窮。」

    「宋市長，那市委要對肖紅軍採取措施嗎？」

    「目前還沒有到這個時候，你先把稀土礦上的問題解決下來。雲嶺縣人事上的問題，我會和鄧書記商量。」

    「那行，我聽宋市長的，只要你在牽掛著雲嶺縣的情況，我就相信雲嶺縣的明天會發展得更好。」

    「你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吧，剛才你提到龍潭鎮要搞宣傳的事情，籌備情況怎麼樣了？」

    「大體上的事情都已經落實完成，這次，縣政府和旅遊公司都會邀請一些重要人員來參加這次活動，旅遊公司主要負責企業那邊，縣政府負責政府部門人員的邀請。宋市長，你一定要來啊，市裡面，第一個要送的請柬就是宋給宋市長的。」

    「龍潭鎮如果真要搞這場大型的宣傳活動，我一定去參加。這場宣傳活動很不容易組織起來，你們可要好好的把握一下，把前期工作要做好，儘可能的在宣傳上面造勢，提高這次宣傳活動的影響力，吸引更多媒體記者到場。」

    「宋市長提醒得對，這方面都是旅遊公司在安排，我聽說旅遊公司專門請了一家公關公司在做策劃。我想，剛才宋市長提到的問題，公關公司應該會考慮進去。」

    「那就好，希望龍潭鎮大手筆的宣傳，不是白浪費了財力物力，可以達到預期的效果，帶動當地旅遊業的發展。」

    「宋市長，還有其他方面需要指示的嗎？」

    「主要是你和肖紅軍之間的問題，你要把握好一個原則，不能和肖紅軍產生正面衝突。縣委那邊的工作，不要伸手去管，做好你縣政府該做的工作就行了。對縣裡人事安排上的事情，只要不是特別重要的部門，你就讓肖紅軍折騰去。」

    「好的，宋市長，你要保證身體。」

    「就這樣吧，你在龍潭鎮視察工作，也要注意安全，一定要把龍潭鎮的環境搞好，旅遊業是龍潭鎮的一大發展支柱。只有龍潭鎮的旅遊業搞好了，雲嶺縣才會迎來更好的發展機會。」

    「是，一定按照宋市長的指導精神去辦，我們雲嶺縣會沿著宋市長當初在發展雲嶺縣的路子，把雲嶺縣的經濟搞上去。宋市長，再見。」

    龍潭鎮要搞這麼大的宣傳活動，之前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呢。也是啊，以前是蒙莉在負責旅遊公司，有關旅遊方面的情況，蒙莉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都會說給我知道。現在蒙莉把精力都放在了房地產公司上面，估計她也沒有去關心旅遊宣傳方面的工作。

    梁姍姍這個女人還真是能幹，剛接任旅遊公司總經理的時間不長，就策劃了這麼大的一個活動，看樣子也是一個很有能耐的女人。

    聽高俊的意思，這次活動的經費通過幾個方面來籌集，如此看來的話，旅遊公司只需承擔一小部分的費用。加上一些企業的投資，已經縣政府的項目經費，要辦好這次活動宣傳問題不大。如果這次的活動是有天藝公關公司負責策劃的話，那一定會達到出奇的效果，我相信天藝公司在公關和宣傳方面的能力。

    也不知道是不是高俊和梁姍姍聯繫過，我和高俊通話完了沒有二十分鐘的時間，梁姍姍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我和梁姍姍的接觸不多，最近的一次接觸，還是上次蒙莉辭去公司總經理，讓梁姍姍接任旅遊公司總經理的那一天。在梁姍姍的邀請下，和我共舞了一曲，我多少對當時的情景還有點印象。

    我接通電話，電話聽筒中就傳來那一聲柔美的聲音，很細嫩，甜美，聽得讓人心裡一酥。

    「宋市長，我是姍姍啊，還沒有下班吧。」

    「是梁總啊，還沒有下班呢，梁總有事兒嗎？」

    「我和宋市長還是上次酒會的時候見過面了，最近我一直都在忙公司的事情，剛全面接手公司的管理，很多工作都要急著落實下去，一直想請宋市長吃頓飯，沒想到這個想法拖延了這麼長的時間。不知道宋時間今天下班後有空沒有，我想請宋市長吃個簡單的晚餐，順便的給宋市長匯報一下我們旅遊公司最近的一些情況。」

    「今天晚上，我問一下秘書啊，看晚上有沒有飯局。」

    「好的，那我等宋市長的電話。」她甜蜜的聲音，幾乎要穿透了我的心扉，讓我顫抖。「宋市長，再見，我等著你的電話，希望今天晚上能夠和宋市長共進晚餐。」梁姍姍又說了這些話之後，就掛了電話。

    其實，今天晚上我是沒有飯局的，但剛才不在電話中直接告訴梁姍姍，只是出於對自己形象的一種體現，好讓對方覺得我這人還是很穩重，不要聽到美女邀請吃飯，就急不可耐的樣子。剛才答應，和一會兒我再打電話給她答應，是不一樣的概念，雖然結果都是一起吃晚飯，但在梁姍姍的心中，會對我產生不同的看法。

    大約過了有五分鐘的時間，我撥了梁姍姍的電話過去。

    「宋市長，方便嗎？」

    「方便，今天晚上有一個不重要的飯局，我讓秘書給推了，專門來應約梁總的邀請。」

    「謝謝，謝謝宋市長，很高興今天晚上能夠和你共進晚餐。宋市長，那我一會兒就派車過來接你，你看……」

    「梁總，接我就不必了，你安排一下酒店，等會兒把地址告訴我，我直接到酒店就行了。」

    「也好，那我們就在香格拉大酒店吧，我在酒店那邊等宋市長。」

    「好的，梁總，我們一會兒見。」

    「一會兒見。」

    梁姍姍的聲音真美，我掛了電話，在心裡這樣對自己說道。以前我覺得戚薇的聲音是很甜美的，但梁姍姍的聲音一點不比她的差。梁姍姍的聲音還有一個特點，裡面帶著一種特別愛美的感覺，像香港女人說話一樣，十分的利誘人，甜美的聲音會讓聽者心裡酥軟。

    此刻，我的心就被她那幾句嫩嫩的聲音給說得酥軟了。

    梁姍姍的外表雖然談不上美，如果是沒有和她見過面的人，光聽到這聲音，一定會對她浮想聯翩，會把這女人幻想得貌美如仙，仿佛就看到一個水晶女人躺著。

    我把肖秘書叫了進來，將我前兩天寫的一篇文章交給肖秘書，這是寫有關嶺南市城鄉一體化項目建設方面文章，是對我們嶺南市下一步搞城鄉一體化建設的分析。我只是寫了一個初稿，交給肖秘書讓他仔細的修改一遍，再發給省報。下班後，我去見了梁姍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