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是安然的母親慕容雨打來的,接到電話的時候,安然還是微微驚訝。
自從上次,安然在他們的面殺了安清,在他們面前露出她的另一面,也是她的真實的一面之後,安然和他們的關係便是有點不對勁了。
雖然他們後來也來找了她,自己也表示不怪他人,但是,再怎麼樣,還不是不如從前了,而且,自己的心裡始終是不舒服的。
更何況,自己對他們,本來就無法像真正的親人那樣對待,而經過上一次,他們看著她那帶著恐懼的目光,她們的心裡,在安然的心裡便就已經淡了那麼幾分。
因為自己看著他們,便忍不住會想起他們看她的那個眼神,那會讓她的心很是不平靜。
所以,在自己來了b市之後,是沒有主動聯繫過他們的,除了慕容雨會打電話過來之外,他們也很少聯繫。
卻不想,他們現在卻直接來了b市,而且,安然接到電話的時候,他們說他們是在白家。
安然的眼眯了起來,在白家,他們怎麼會在白家,之前,自己住在白家的事,也並沒有跟他們說過,他們此刻又怎麼會在白家。
但是,不管怎麼樣,他們都已經來了這裡,自己不可能不去見他們的,在心裡嘆了口氣,安然叫上秦牧,兩人一起去白家。
等安然他們到達白家的時候,安然的父母還有白家一家人卻正在用餐,看見安然他們進來,便招呼安然他們過去。
安然一一打過招呼,最後看嚮慕容雨和安琛:「爸媽,你們怎麼會來白伯父這裡」
慕容雨看著這個女兒,眼裡有著想念和激動,可是看著安然那副笑裡帶著疏離的樣子,卻是只能嘆了口氣。
壓下自己心裡的激動的愧疚,慕容雨對著秦牧點了點頭。
而安琛則在一旁的說道:「本來是不想來打擾你白伯父的,我們剛下機場,剛想打電話給你,便遇上白將軍,他說你住在這裡,我們便跟他一起來,到了之後,才發現,原來你已經搬出去了」
安然知道,她的父親,嘴裡的白將軍,便是白子林
聽到這裡,安然便向白子林看去,剛好遇上白子林也向安然看來的眼神,安然對他微微一笑,便轉移了目光。
在心裡冷笑了一聲,安然已經明白,什麼剛好的遇到的白子林,估計是白子林早就已經得知了她爸媽來b市,然後便到機場等待,裝做巧合遇到他們的樣子,告訴他們自己住在白家,卻沒有跟他們說自己已經搬了出去。
估計就是為了把他們給帶到白家,再由他們,把自己給引過來。
昨日練兵的事,雖然上頭還沒有對這次的事情對白子林做出什麼處分,但那不過是因為其他幾個國家的負責人還在z國,還需要白子林處理的,但是,等那些人離開後,會怎麼樣,那就沒人知道了。
不過,在事後,白子林便懷疑到了她的身上來,而且就連上次闖書的事,他也懷疑是自己。
昨日約自己出去,應該也是想要試探自己,只不過,自己卻經由秦牧之品給自己拒絕了。
而自己,這段時間也一直是和秦牧在一,他應該是找不到機會,沒有辦法接近自己,所以才會藉由慕容雨他們之手。
安然在心裡嘆了一口氣,果然,人還是不要牽絆的好,因為那樣就會給自己的敵人抓住自己的弱點,藉機來對付自己。
如果自己當初不貪念親情的溫暖,當初安琛看到自己的時候,自己如果不是想要得到親情,不跟他們回來。
那麼自己就永遠都是了無牽掛的,而林佑南他們雖然對她重要,但以他們的本事,卻不會成為他的累贅的。
但這事間,本就無常,自己當時一念之差,跟著他們回來了,就算表面上再怎麼冷淡,但骨子裡的血濃於水的關係也不是假的,一年來,安然不可能對他們沒有任何的感情的。
而且,自己當時跟著他們回來,現在就算是她想要後悔也來不及了。
「安兄說的什麼話,什麼打擾麻煩,我們兩家了算是合作多年,而且,我們兩個也是老同學了,說這些可主見外了啊」聽了安琛的話,白坤卻在一旁笑道。
安琛也笑道:「這些日子,然然多謝白兄照顧,這孩子,住在你們這,也沒見們她跟我們說一聲,不然,早該跟白兄說聲謝謝的」
安琛說道,心裡卻是嘆了口氣,安然又怎麼會跟他們說這些。
從上次的事情之後,雖然安然嘴上沒說,但是從她來了這裡,卻一直沒有主動聯繫過他們之後,他便知道,安然對他們更為的冷淡了,這樣的事情,她又怎麼會主動跟他們說。
就好像這一次,安然竟然自己從學校里退了學,可是卻是沒有跟他們商量一下,別說商量了,就連退了學後,都沒有跟他們說一聲
想到這,安琛心裡便是一陣黯然,本是親生女兒,卻弄成了這個樣子,他的心裡又怎麼會好受。
安然正想開口說話,玉琉璃卻是過來拉著安然的手,一邊把安然往白家的練身房而去,一邊興奮的說道:「安然,走走走,我最近新學了兩招,你陪我練練,我正煩沒人陪我過招呢,你就來了,這次,你可一定要陪我」
安然想說不,但是人已經被她拉去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又不好掙脫她,只能陪著玉琉璃過起招來。
「琉璃,你是的安然的對手,不如讓跟安然過兩手招吧」兩人正打著,白子林的聲音卻不知從哪裡插了進來,而下一刻,和安然過招的人,卻變成了白子林。
安然的眼眯了眯,想要收手,但是白子林又哪裡會這麼快就放過安然,緊追安然。
而被白子林給逼退到一邊的玉琉璃,卻是看著那兩個人一眼,撇了撇嘴,轉身便出去了。
只是,一轉身的瞬間,眼睛卻是微微眯了起來,眼裡一片冷光
而這邊,白子林卻是招招緊逼,看那樣子,不像是要和安然比試,而像是要安然的命一樣。
安然冷笑一聲,知道自己他這樣做,是想要逼自己盡全力,然後,試探自己的招式。
畢竟,以當初的銀剎對銀月的了解的,對銀月的招式還是很熟悉的。
當然,當時的銀月是有所隱瞞的,不然的話,也不會所有的人都道齊幫的幫主銀月身手般,那是因為自己一直隱藏。
但是在怎麼收斂隱藏也好,有一些東西還是改變不了,而以白子林的聰明,以及他本就對她有了懷疑的心,只要自己露出一點來,那麼,對方便完全可以確認自己的身份。
想到這,安然在白子林看不到的角度里,微微的一眯眼睛,而在白子林一個橫掃腿向安然肚子腿踢來的時候,安然露出一個破綻,躲閃不及。
盡力的避開,但卻還是避不開,安然只能瞪大眼睛,帶了點憤怒地看著白子林。
眼看那一腿便要中踢中安然,而安然卻是避不開,白子林的眼睛也是閃了閃,見就要踢著安然了,心裡也是一驚。
為了試探安然,逼安然真正的出手,所以他下手可是沒有留情的,招招都是致命的,若是這一腳踢上去的話……
心裡一驚,白子林想要收回腿,可是又不甘心就這麼放棄,這麼一猶豫,他一腿便是踢上了安然,而安然則被那一腳被踢得猛得向後退去,撞上練功房的牆壁才停了下來,嘴裡吐出一口鮮血,安然緩緩抬頭,怒瞪著白子林,有氣無力的說道:「白子林,我惹你了,你這是比試嗎,謀殺吧」
說完,安然便暈了過去,在暈過去之前,腦子裡的最後一個念頭便是:靠,白子林,這一腳老娘他日一定百倍還給你
「安然」見狀,白子林心裡一驚,向安然走去,接住了安然倒下去的身體,一把把安然給橫抱了起來,便向外走去。
而安然的嘴角卻還在不斷的流血而出,畢竟,他那一腳,可是沒有留情,平時可是可能一腳踢死人的,現在安然受了他一腳,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當白子林抱著暈過去的安然出來的時候,客廳里人都一驚,由其是看著從安然嘴角流出來的血時,更是一驚,反應過來話,急忙打電話。
玉琉璃驚道:「怎麼回事,你們兩個不是比試嗎,怎麼會這樣的」
「我」白子林一開口,便感覺懷裡一空,低頭一看,他原來抱在懷裡人卻是已經不見,抬頭便看見安然已經到了秦牧的懷裡。
白子林沒有再說話,而是看著白子林,而秦牧卻是溫柔的看著他懷裡的安然,感受到白子林的目光,便也抬頭向他看來,一雙眼睛冷成冰,冷冷地說道:「要果她有事,那麼,你,死」
說完,抱著安然便向外走去,慕容雨等人一驚,在背後叫喚,但秦牧卻像沒有聽到一樣,往外走去,而慕容雨他們想要追,然而,卻哪裡追得上秦牧,只看看著秦牧抱著安然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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