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怕什麼,想無賴我們,也不看看我們是誰!」王芳不屑的冷哼道,自己從英國回來後,因為那幅畫的問題,沒少被自己的父親責怪,這些天的日子,可謂是一點都不好過,而現在,一個市井小民也敢來誣陷他們,王芳覺得,這口惡氣不出,簡直難平她心頭之怒。
「好,既然你們非要把事情給鬧大了,那我就真報假了,到時進了警局,事情就不是這麼好解決的了!」肥胖男人說道,裝模作樣的拿出手機來,似乎真的準備報警,人卻看著安然一行人,一邊還警告似的說道:「我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只要你們把我錢包里的東西還給我,我保證不再為難你們!」
而就在這時,酒店外面響起了警笛聲,眾人往外看,卻發現一輛警車向酒店開來,酒店經理面色一變,若這事情鬧大了,對他們酒店的名聲可不好。
而那肥胖男人臉色更是巨變,喃喃道:「怎麼回事,我沒報警,誰報的警,誰報的警!」
而這時,一直在人群中,沒有說話的安然,卻是揚了揚自己手中的手機,笑得乖巧本份:「這位上了上年紀的大叔,你不是一直說要報警嗎,我看你一直猶豫不決,所以,我就所性幫你報了警了!」
花木景幾人驚訝地看著安然,眼裡有著驚奇,也是不明白安然竟然在什麼時候報了警了。
而肥胖男人臉色卻是再次一變,恨恨地瞪了安然一眼,罵道:「三八,誰要你多管閒事!」
說完,他竟是轉頭就往酒店的另一個方向跑去,看得王芳幾人愕然不已,不明白這男人跑什麼,不是他說的要報警嗎,他的東西不是丟了嗎,現在警察來了,不是正如他所願嗎?
安然冷笑一聲,卻是朝著那男人所在的方向跑去,隨即,接著就是傳來一聲慘叫,只叫剛剛那名竟呈一道拋物線一樣,被安然給抓到衣領扔了出來,正好扔在剛進來的兩名警察腳下。
「敵襲!」兩個還不明所以的警察,剛一進門就見一龐然大物向他們襲來,下意識便是以為對方是衝著他們來的,掏出搶,便是一臉緊張地看安然幾人,卻只看到了安然幾個學生,眼中不由閃過疑惑,只細一看,似乎也沒發現什麼危險人生,這才鬆了口氣,問道:「你們之間誰報的警,發生了什麼事!」
安然站了出來,面對兩把指著她的槍也是面不改色,只是平淡的說道:「是我報的,剛剛那位先生說他的錢包丟了,非得說是我們丟的,我看這事一時說不清楚,所以我便報警了,希望警察可以還我們一個清白!」
說完,安然伸出纖白的手指指向那個被她扔到兩名警察腳下的肥胖男人,而那男人,早在見到警察的時候就已經嫣了......
而這時,那兩名警察也低頭看向剛剛那襲向他們的龐然大物,卻發現,根本不是他們所想的危險物品,而是一個男人。
只是,當兩名警察看到這名男人的時候,臉色卻是變得異常難看,其中一名警察怒道:「又是你,看來你還真是屢教不改啊!」
幾人聽了這話,花木景和劉明幾人聽了這警察的話,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什麼意思,難道這警察還認識這男人不成。
只有安然,從頭到尾,臉色就沒有變過,似乎對此並不意外一樣。
而這時,那兩名警察已經指揮著後面進來的警察直接把這個男人給拷了起來,押走了,其中一名警察對安然他們說道:「勞煩各位跟我們去一躺警局做一下筆錄,放心,我們一定會還你們一個清白的!」
安然他們去了警局,真的只是去做一下筆記而以,而警察他們竟然沒有懷疑是不是真的是安然等人偷了東西,而是把那男人給抓了起來。
後來,幾人才了解到,原來那個男人是個慣犯,之前撞到林月兒的那個男人就是和他一夥的,兩人經常合夥,騙錢。
總之就是其中一個人故意把錢包藉機放在別人身上,而另一個人就負責無賴上那個人,也藉機敲詐,他們專挑在酒店下手,因為能在那裡吃一頓的,想來家境也還可以,而且這樣的人好面子,一般一聽要報警,就算不是他們偷的,也會想著息事寧人,不然鬧出去了,面子不好看。
兩人也就是抓住了這一點,才讓他們敲詐了不少,其實被偷的錢包本就是什麼都沒有,索要多少錢也全部由他們自己說了算,一般是看你的穿著打扮而憑斷你有錢沒錢,索要多少。
而安然幾人,除了安然外,其他的,身上穿的可都是牌子貨,一看家裡就是有錢的,所以幾人便被兩人給盯上了。
只不過,他們卻是沒有想到,安然這幾個人竟然還真就不怕報警了,所以也就栽在了安然幾人的身上。
由於男人是慣犯了,進局子的次數多了,所以警局的人也是一眼就認了出來,這次兩人剛放出去,不想,竟然馬上就又被抓了回來。
「真是晦氣,吃頓飯也能吃出這種事情來,爺是那麼好宰的嗎?」出了警局,俆凡一臉不滿的抱怨,這種被人賴上的事,他們到還是第一次遇到,想不到這事上竟還有這種人。
而那名官二代劉明此刻卻是一臉興奮的看著安然,說道:「安然,剛剛你那一手簡直是帥呆了,那麼胖的一個人啊,被你隨手這麼一扔就扔出這麼遠,這得要多大的手勁啊」
木月兒也是一臉興奮的說道:「是啊,你是不是學過武術啊,好厲害!」
在見到剛剛安然那一手手,木月兒原本心裡對安然有些不屑的心思也是沒有了,而是一臉興奮的說道。
這群人,似乎在經過剛剛那件事,對安然都親近了不少,南宮鈴見狀咬了咬牙,這個結果,可不是她想要的。
之所以會把安然帶來,並不是真的想要她融進這個圈子,她的目的是要讓安然對她羨慕,讓安然意思到,她和他們根本就不是一個圈子的人,要讓她產生自卑,可不是真的讓她和這些人打成一圈的。
安然笑了笑,說道:「不過是學了一兩招,剛好力氣大了點而己!」
而這時,王芳卻是嘲諷的笑道:「安然,剛剛你也的確厲害,不過現在的人啊,身手再也沒什麼用,主要要靠腦子和背景,光有一身力氣是沒有用的!
雖然上次知道安然是有未婚夫,是不可以能和花木景在一起的,但不知為何,王芳就是看安然不爽,由其是花木景對安然的特別,更是讓王芳介意。
這麼想著,王芳看了一眼,在群中,從始至終沒有說過話,一臉冷傲的南宮月,隨後又笑道:「不過,安然你多結交一些像我們這樣的朋友,還是有好處的,而且花木景對你這麼好,你們現在打好關係了,以後你想要在京城找工作啊,都要方便很多的!」
劉明幾人似乎也看出來王芳和安然似乎有點不和,尷尬的看了安然一眼,見她並沒有在意,劉明才呵呵笑道:「哈哈,安然,你竟然是木景的朋友,那麼也就是我們的朋友,而且,我們可是認定你這個朋友了啊,以後有什麼麻煩儘管提,我們能幫的一定幫!」
雖然劉明的話未必就有多少真心,但是比起南宮鈴和王芳語氣的暗含的諷刺可就是要真誠的多了,安然沖他點頭笑了笑:「如此,就多謝了,以後有什麼麻煩,我不會客氣的!」
而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南宮月,卻是走向了花木景,說道:「景,我有話想單獨和你談談!」
南宮月的話,把眾人的視線吸引到了他們倆人的身上,安然發現,周圍幾人的目光都是變了變,由其是南宮鈴,安然注意到,,她看向南宮月的目光,竟然暗藏了一抺恨意!
而這裡面,最淡然的就屬花木景了,只見他看見南宮月向他走來,眼中竟然閃現一絲厭惡,向後退了幾步,冷聲說道:「我和你沒有什麼好談的!」
只見南宮月清冷無雙的面龐閃過一絲受傷,定定的看著花木景說道:「景,你還在怪我嗎,你是不是怪我愛上了別人,可是,愛情是沒有理智的,我承認我是愛上了別人,可是,就算我們做不成戀人,也還可以做朋友啊,我希望,我們還可以像以前一樣!」
南宮月說得一臉真誠,但花木景卻只剩滿心的厭惡,帶著點不耐煩的說道:「喜歡你,南宮月你未免太看起自己,你覺得我還喜歡一個像你這樣的女人?」
南宮月的臉上立馬變得一片蒼白,不敢置信的說道:「我知道你還怪我,所以才說不喜歡我了,我理解你,我不怪你!」
聽到這裡,安然大概明白了一點,這兩人之前應該是一對,不過應為這女人喜歡上了別人,所以分開了。
不怪,安然聽著南宮月的話卻是翻了個白眼,敢情這女人和花木景分了,卻還想和花木景做朋友,甚至還非得要別人還愛著她了,似乎不愛她了,就是有錯了一眼,不怪他?要怪,也是花木景怪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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