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月看了看這輛車子,雖然它是鎖住的,但是對於銀月而主,解開它不過是動動手的事情而已,打開車門坐了進去,然後再關了車門。
本是想隨便打量一下這輛車,卻不想這一看,就讓她眼神一縮,緊緊的盯著那些槍。
車中,座位底下放著一把把的槍,而就座位背後也都掛著一把把槍,手槍,衝鋒全都有,而車上少說也放了有二三十把。
嘖嘖,真是沒想到,這幾人竟然還不是一般人,一輛車上竟就帶了這麼多武器,而且種類還都是世界是最為先端的。
這幾個人,該不是會軍火商吧?
銀月搖了搖頭,不再多想,自己和他們又沒有認何關係,沒必要管那麼多。
收好心情,銀月看向車內安裝的攝像頭,冷笑一聲,直接動手毀了,而且再也沒有恢復的可能,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可不能讓那四個男人看到。
毀了之後,銀月緩緩伸出右摸到脖子後面,揉了揉,便摸到了一層柔軟的嫩滑的面紗一樣的東西,然後,銀月輕輕一撕,手中便多出了一張透明的人皮面具!
而隨著銀月的這一撕,眼前的銀月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明明五官還是一樣的,臉卻完全不一樣了。
再也沒有之前看上去的妖嬈嫵媚,也沒有那一股妖艷感,此時的銀月看上去五官柔美精緻,身上有一種腕約的氣質,美好的就像畫裡走出來的一樣,配上她那雙清澈動人的雙眸,讓人感覺就像天使。
退去了之前的妖嬈魅惑,此時的銀月擁有的是副天使般的面孔,但是卻比之前更為好看。
但是銀月的臉色卻有點蒼白,那種白透著一股子不正常,那是因為這張臉長見不見天日的原因!
銀月透過車前的玻璃,看著她此時的樣子,眼中一瞬間的恍惚,伸出手,摸了摸,這張臉,她已經有一年多沒見到了,每天看著那妖艷的臉,有時候時間久了,她自己都經常會錯誤的認為那便是她的臉了。
然而,卻不是,那張妖艷的臉,只不過是用特殊材料做出來的面具罷了,而眼前這張清純還透著一股稚嫩的臉,才是她真正的面目!
從小她便是帶著面具的,在世人面前所露出來的那張臉都是假的,只有在她以另一個身份風出現時,才會恢復她本來的面目。
而見過她真容的人,卻大部份人都已經死了,沒有死的,卻也不知道她還有另一個身份,齊幫的當家人銀月!
而她,以兩張不同的面容,兩種不同的身份,活出兩個不一樣的人生,卻沒人發現。
就連齊幫,也只有她的義父齊揚見過她的真面目,但也只是見過她的真面目而已!
但是,從今天開始,她便要以這張臉開始她的生活……
做好一切後,銀月準備下車,然而,然而看著那個副架駛座位,銀月突然想起昨晚見到的那個面癱男人,想著就是他害自己在車頂吹了一夜的冷風,心裡頓時有了一種想要作弄報復那個男人的念頭。
那雙清澈動人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銀月陰笑一聲,蹲下身子開始動了起來,一分鐘後,銀月掛著臉上心滿意足的微笑,下車,關門,然後跨步遠去。
半個小時後,由秦牧領頭,莫邪、李慕和西姆(光頭男子)三個跟在他身後左右兩側,四人從酒吧里走了出來,向車子走去。
「看樣子那女人已經走了」莫邪笑道。
「真遺憾,我還沒要到她的聯繫方式」帶著眼鏡的李慕可惜的說道,但他的表情卻仍然是溫和有禮,一點也沒有懊惱的樣子。
「慕,你不會真的對那個奇怪的女人上心了吧」光頭男子西姆驚訝的問道。
「你說呢,西姆?」李慕對著西姆神秘一笑!
「等等…。」這時,走在前面的秦牧卻突然停下了腳步,冷冷地看著他們前面的車,面無表情!
「當家的,怎麼了」見狀,三人同時收了臉上玩味的笑,嚴肅的問道。
「這車,被人動過手腳」秦牧說道,聲音沒有任何的感情!
聽聞此話,西姆皺了皺眉,一臉肅殺之意,冷聲說道:「是哪個不要命的,敢動我們的車」
莫邪上前兩步,檢查車子哪裡有異樣,一邊栓查一邊說道:「不會是那個女人做的吧,我們可是好心搭了她一程,難道她是這種恩將仇報的人?」
此時的莫邪卻是忘了,他所謂的好心,就是讓一個女人在車頂吹了一夜的風,而且還是頂著隨時可能會掉下車的危險在車頂呆了一夜!
「不是沒有可能」李慕挑了挑眉,推了推眼睛,微微一笑,眼中卻冷光閃過!
「沒有任何異常」檢查完車外,莫邪訝異說道,難道是在車內動的手腳?
這麼想著,莫邪便準備去開車門,檢查車子裡面是不是被人動了手腳,渾身已提升到做戰狀態,以免車內有人突然襲擊,李慕和西姆兩人也站在了莫邪的身側,李慕對秦牧說道:「當家的,請退後」
秦牧卻是站在原地沒有動,也沒有任何緊張的情緒,只是搖了搖頭頭:「不用」
見狀,李牧也沒有多說,對於當家的能力他是清楚的,知道就算有什麼也傷不了當家的,於是,他也沒再說什麼,緊緊的盯著莫邪開車門的手。
莫邪摸上車把,猛地把車門一把打開,甚至手中的都已經舉起,然而,裡面卻是什麼都沒有,莫邪里里外外的檢查了一遍,對著李慕三人搖了搖頭。
李慕一挑眉,有點出乎異料:「什麼都沒有」
那個女人動了他們的車,就什麼都沒做?那她進來幹嘛,難不成就為了讓他們知道她進來過?
她想,那個女人應該還沒有那麼無聊吧!
莫邪剛想再次點頭應是,然而眼神卻突然一定,看向一處,伸出手把被丟在地上的東西撿了起來,一個已經粉碎了的攝像頭出現的莫邪的手裡:「攝像頭,被毀了」
「那個女人就只是把攝像頭給毀了?」西姆驚訝的問道,顯然結果有點出乎他的意料,猜不透那個女人想做什麼!
「毀了就毀了吧,既然那個女人沒有動什麼其他的手腳,那我們就走吧,莫非已經在等了」李慕說道,率先下了車子!
然而心裡想的卻是,那個女人竟然把攝像頭給毀了,那麼定然就是有什麼不想讓他們看見,只是,那會是什麼,似乎那事情並不是想要謀害他們,不然他們早就發現了,那麼那個女人又是為什麼不是他們知道,李慕發現,自己對那個女人越來越感興趣了……
「嗯嗯,上車吧」莫邪也說道,他顯然也想到了什麼,只是卻沒有說出來,他相信他不用說,當家的也會想到的,只是西姆那個傢伙就不知道他了……
三個都上了車,只剩下一個秦牧還站在外面,不知為何,他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然而卻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勁,在心裡搖了搖頭,秦牧上車,坐下,然而屁股剛一坐下,他便眼神一冷,快速的高開了座位。
「啪啦」一聲,秦牧剛剛坐的位置,此時已經散架,分成了幾份掉在車內。
「當家的」
「當家的」
「當家的」
見秦牧這裡出現狀況,別外三人立馬驚叫出聲,緊張地看向秦牧,然而除了那個座椅斷了外,卻再也沒有任何異常。
而秦牧也因為反應的快,所以並沒有什麼事,幾人心裡想著,若是秦牧的反應稍微慢點,那麼此時的他就是隨著那散架的車椅一樣,一屁股坐在車子裡了,想著當家的那副畫面,幾人頓時便想大笑。
莫邪帶著點興災樂禍地笑道:「當家的,我們的都沒事,只有你做的地方出現問題,不會是你哪裡得罪了那個女人吧」
秦牧腦海突然又出現那個女人狡黠的沖自己眨眼的樣子,又看了看自己屬下那興災樂禍的樣子,說道:「給我查」
那語氣卻再不似之前的漠然,竟是有種咬牙的味道。
莫邪想笑,心裡有點佩服那個讓當家氣成這樣的女人,嘴裡卻說道:「查到後呢?直接殺了?」
秦牧想了想:「我要活捉」
「是…。」
而此時,在大街上行走的銀月,卻是遇到了點狀況!
銀月皺眉看著站在她前方一臉激動的男人,說道:「這位先生,你真的認錯人了,我沒有爸爸」
銀月說的是實話,她從四歲便被義父收養,而四歲以前的記憶她是有的,在她記憶里,她有一位溫柔而又美麗的母親,除此之外再沒有別的親人!
然而,就在她四歲那年,她和她的母親已經走丟,再然後,她遇到了她的義父,被他帶回了齊幫,成為了齊幫幫主的女兒!
而在她的記憶里從來沒有她父親的記憶,也沒有聽她的母親提起過,但是這個男人,卻突然冒出來,一臉激動的問自己是不是叫安然,還說自己是她的女兒!
真是該死的莫名其妙,然而,銀月卻感覺自己的心,在慢慢地跳動著,有什麼隱隱浮現在心頭!
安然,一個深埋在她記憶深處里的名字,一個快要被她忘記的名字!
男子似乎也察覺自己的態度太過唐突了,趕緊收拾了自己的情緒,使自己看起來慈愛和祥,溫聲說道:「這位姑娘,那你是不是叫做安然」
「我……」
「琛,怎麼站在這」銀月剛想要說話,一道溫柔的聲音在她身後傳了過來。
而聽到這聲音,銀月的身體卻是僵住!
安琛欣喜地看著銀月身後的女子,說道:「老婆,你快看,這是不是我們的女兒……」
慕容雨正想嗤怪丈夫說什麼胡話,她們的女兒,明明就在z國,又怎麼會出現在這,然而話還出口,眼睛卻突然瞪大,看著銀月已經轉來的那張臉,良久說不出來話,手裡拿著的東西通通掉在了地上,卻也不知……
而銀月此刻也是怔怔地看著對面那個女人,還是如記憶中一樣的面容,那樣的溫柔,那樣的美麗,這個女人和她長得有百分之七十相似!
這個女人,是她的母親,然而,口中那句媽,銀朋卻是怎麼也叫不出口……
然而下一刻,那個一臉溫柔女人,卻突然向自己奔來,張開雙手便抱住了銀月,聲音顫抖的哽咽道:「然然,我的然然,你還活著,你回來了,我的然然,我的然然…。」
女子突如其來的身體接觸,銀月下意思的便想反抗,想推開抱著她的女子,然而手剛剛動了動,聽到那一聲聲呼喚,銀月卻是停了下來,任由女子抱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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