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爾春花一樣的唇上染了水澤,泛出誘人的光澤。燃武閣 m.renwuge.com
靳餘生喉頭著了火,但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眸底的顏色愈發深沉。
精準無誤地攫住陸爾俏麗的下巴,「茶茶,可以嗎?」
「嗯?」陸爾裝糊塗。
其實心裡門兒清。
畢竟八年前在京城瘋人院她就已經使過這種「不要臉」的手段。
靳餘生抽出陸爾嘴裡的棒棒糖,低下頭用力地吻了上去。
恨不得將人兒吃進自己的身體裡。
陸爾緩緩地閉上眼睛。
跟蝴蝶翅膀一樣的長睫微微顫抖。
棒棒糖在嘴裡的滋味愈發地迷人。
讓人深陷……
小手抓住靳餘生胸前的衣服。
男人跟往日一樣,穿的是黑色襯衣。
陸爾的小指頭消無聲息地從紐扣間鑽進去,然後指尖在他胸口輕輕地勾畫著——
不是一般的撩人。
啊——
靳餘生差點沒忍住。
趕忙抓住陸爾不安分的小手,埋頭在她脖頸間,深吸了兩口氣。
耳畔是男人沉重的呼吸聲,這讓陸爾有些小驕傲。
在別人眼裡,她是小孩子是小可愛。
只有在靳餘生這兒,她才是真正的女人。
喜歡的男人對自己有欲……、望,尤其是像靳餘生這種自制力超與常人的男人。
陸爾一想到這兒,噗嗤地笑出了聲兒。
「茶茶?」靳餘生不明所以地抬起頭。
陸爾轉過身子面向靳餘生,小手環住他的脖子,小腦袋一歪,先把他手裡的棒棒糖含進嘴裡,小奶音軟軟地問:「靳老師想睡嗎?」
靳餘生:「……」
「靳老師想睡就睡,」陸爾曖昧地一挑眉,「我很好睡的。」
靳餘生:「……」
男人沒有任何回應。
陸爾鼓了鼓小臉,「靳老師不想睡?」
難道是她想多了?
靳老師對她根本沒有那個想法?
小少女很受傷地耷拉著小腦袋。
靳餘生搭上她的發頂,很輕很輕地拍了拍,「來日方長。」
就像喬安說的那樣。
他的茶茶今年已經十八歲了,但看著還是像極了一個初中生,不是身體原因,而是在南岐島吃了太多的藥。
所以當務之急是找到了她的親生父母。
靳餘生心中顧忌,不難猜,陸爾很快想到,她趴去男人的肩上,沉默了數秒,轉而問道:「靳夫人沒事兒吧?」
「小雪的事情,她還不知道,」靳餘生嗓音冷,但語氣柔了不少,「茶茶,靳夫人想見你。」
「小雪每次來京都是偷偷地看上一眼,從沒有好好地跟靳夫人見一面,我能帶她一起赴約嗎?」
靳餘生嗯了一聲,「明天我要出國一趟。」
「出國?」陸爾仰起小臉,「有危險嗎?多久回來?」
靳餘生耐著性子,「沒有危險,很快回來,有事就找喬安。」
「靳老師,我捨不得你。」陸爾蹭上靳餘生的臉頰,就像一隻黏人的小奶貓。
……
——
葉梓睡不著覺跑去找陸爾,輕手輕腳地推開門探頭進去。
房間亮著燈,卻不見外甥女。
她掃了一圈,目光最後落在書桌上的一個信封上。
丹鳳眼眯了眯。
好像在哪兒見過?
拉上門,葉梓回自己的房間,走到門口突然想起——
對了,是中午的時候看到唐叔出門寄信,手裡拿的就是那樣子的信封。
可……
晚上怎麼就在小爾的桌子上了呢?
他們?
難道還是筆友嗎?
翌日,葉梓起早去千華傳媒報道,遠遠就看到公司門口圍滿了記者,還有拉著橫幅抵制她的黑粉。
激情澎湃,口號賊響亮——葉婊滾出娛樂圈!
坐在駕駛座的葉風羽皺了皺眉,憤憤地拍了下手裡的方向盤,「小姑,要不回家吧?」
「回家幹嘛?」葉梓捏著粉盒正在補妝,小鏡子裡的那張臉,妖艷如媚。
「自家的子公司,幹嘛非要報道?」葉風羽將車子停在拐角處,轉身過去問葉梓,「小姑,要不攤牌吧?」
「攤牌?」葉梓撩起眼皮子,鳳眸瀲灩。
葉風羽刷了兩天的微博,被鍵盤俠的毒舌驚到了,要不是人中掐得及時,他怕是早就給氣死了。
「告知天下,你是葉家人,」葉風羽用鼻子冷哼一聲,「啪啪啪打他們的臉,看他們還說不說你跟老爸有一腿。」
葉梓嬌笑一聲,擺擺手,「沒有辦法,鰥夫門前是非多,誰叫大哥那麼專情,大嫂子走了十多年,他都沒想再娶一個。」
葉風羽聳肩,也是無奈,「大哥不說二哥,葉家人就是痴情。」
「什麼痴情?」陸爾一聽有八卦,立馬來了興致,眼睛亮堂堂跟小燈籠一樣,「我媽也是嗎?」
葉風羽剛要說什麼,被葉梓一眼瞪回去。
「小爾爾,你跟小狗子在車裡等我,我回來帶你們去吃烤鴨。」
陸爾千華傳媒門口看了眼,不放心,「小姑姑注意安全。」
「乖~」葉梓捏了捏陸爾白嫩的小臉蛋,下車,剛走出拐角,就被眼尖的記者看到。
「快看!葉梓來了!」
這話一爆出,就像水雷扔進了深海。
所有人都像炸出的水花朝著葉梓洶湧而去。
場面之宏大,很嚇人。
就算是在鼎盛時期,葉梓也不曾見過。
很快被團團包圍,話筒就像洪水猛獸將她淹沒。
黑粉擠在最外圍,面色猙獰,像是跟葉梓有殺父之仇一樣。
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而那些記者的態度也不見得有多好。
臉上是不加半點掩飾的鄙夷和嫌棄。
「葉梓,請問你跟葉氏集團老總是什麼關係?」
「網上有傳言看到你跟葉總同進一家酒店一夜未出,對此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葉梓,你是因為爬上葉總的床才搶到靳君瀾角色的嗎?」
……
說話一個比一個難聽。
還好葉梓身經百戰,心理素質足夠強大,要不然還不得被他們罵哭了。
她半眯著丹鳳眼微微一笑,撥了撥胸前的長捲髮,在空中盪出了絕美的弧度,隨便撿了一支話筒懶懶地回了四個字:「無可奉告。」
眾人:「……」
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還高傲得跟一隻孔雀一樣。
太把自己當回事兒!!
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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