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瑤再次回到龍城,就已經是十天後了,在這十天的時間裡面發生了許多事情。看小說網 m.kanxiaoshuo.net
《青春不止》的錄製結束了,但是在最後的不久就播放出了第一集,也就是他們剛剛出發的時候。
靳瑤是因傷退出,所以前面的鏡頭都會保留,只是會適當減少。
一群人的碰面是尷尬的,特別是剛剛見面的時候,由於沒有一個人站出來主持場面,又有一半的綜藝新秀,所以整個場面又尷又尬。
綜藝上的彈幕飛速飄過。
「萬萬沒想到,竟然是這麼一個尷尬的場面,你們都已經在戲裡結婚了,怎麼還這麼不熟啊!」
「笑死,你誰?」
「你好,再見。」
「有一說一,靳瑤生活裝好美啊。」
這些彈幕在徐風年出來之後又好了一點,但是也好不了多少,總之反響平平。
真正的轉折點是在叫車的時候,這個時候細心的觀眾已經看出一些端倪來。
儘管已經通過剪輯,但是他們還是能夠清楚地感知到,靳瑤被針對了。
第一期的內容只到回到民宿發現蘇遠清不見了的時候。
最後一幕是靳瑤一個人走在大風中,秀髮被風吹起,顯得凌亂又淒楚。
這下可就引發了熱議,直接幹上了熱搜。
靳瑤被欺負
其中最為兇猛的是靳瑤的粉絲。
看著比較強勢的一個人,但是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會善良的傻傻被欺負。
粉絲的戰鬥力直接翻倍。
這個熱搜一出,霍靳宴就知道了。
那個時候他還沒有跟過去,所以並不知道發生了這些事,問節目組也說一切安好,誰知道竟然會有這樣的隱情!
唐家。
靳瑤碰著一盒哈根達斯,一勺一勺地挖著吃,她也在看自己的綜藝,她的表情怎麼那麼呆?
在她百度不得其解的時候,突然聽到了門鈴的聲音。
「我去開。」艾比倫和靳瑤對視了一眼,十分上道地跑去開門。
「你怎麼還在這裡?」一打開門,霍靳宴就看到了艾比倫湛藍色的瞳仁,神色十分不滿。
「很奇怪嗎?」艾比倫對霍靳宴沒那麼大的敵意,「你要不要進來坐坐?」
神情自然得就像是邀請他進入自己家裡坐坐。
霍靳宴瞪了他一眼,抿著唇從他的身側走了進去。
寬大的電視屏幕上播放著靳瑤的臉,她的臉占據了屏幕的四分之三,但是絲毫不會讓人覺得她臉大,反而覺得五官很精緻。
「你怎麼來了?」聽到響動,靳瑤扭頭看了一眼,看到了渾身帶著低氣壓的霍靳宴。
「你在節目組被欺負了怎麼不和我說?」霍靳宴地開口。
「被欺負?」靳瑤掃了一眼電視,滿眼無辜,「我不覺得我被欺負了啊。」
「都已經到這份上了,你還在撒謊?有意義嗎?」霍靳宴冷聲說道。
他的聲音中帶著怒意,說話又急又冷,惹得靳瑤都不高興了。
「就算我被欺負了,又能怎麼樣呢?為什麼要告訴你?當時那種情況告訴你有什麼用嗎?」
錄製是全封閉的,那個時候他們剛到,就連井野都還沒有來,周圍都是陌生的人,就算被欺負了,也是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
「有用。」霍靳宴沉默了半天,最後憋出兩個字來。
「有什麼用?」靳瑤認真地反問,「難道你還要像小學生那樣被人打了,也要找人打回去嗎?現在是法治社會,你這樣做是不對的,況且十分幼稚!」
綜合以前的情況來看,靳瑤覺得他很有可能會這麼做。
「那也可以用法律手段,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被人欺負。」霍靳宴說得篤定,隨後又問她「那三個女的是不是都欺負你了?」
「沒有。」靳瑤否認,隱隱地帶著幾分自嘲,「我再怎麼也不至於淪落到被所有女孩子一起針對的地步。」
「那就是趙雨菲,許沁?」霍靳宴列了人名。
靳瑤沒有說話,也沒有反駁,一點反應都沒有。
沉默就代表默認了。
霍靳宴瞭然於心,這兩個人的好日子怕是已經到頭了。
「我的事情你還是別管了。」靳瑤突然說道。
她神色清冷,想要和他劃清界限,「網上有很多人說我和你是一對,本來就解釋不清了,你這樣做做,更加讓人誤會。」
「不是誤會。」霍靳宴一瞬不瞬地看著靳瑤,眼神帶著侵略性,「這是事實。」
「我一次次把你救回來,古人云,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更何況我們本來就有婚姻在身,我收下了你的戒指,就是你的人了。」
霍靳宴十分無賴地來了這麼一套。
「那對戒指,你確定是我給你的嗎?」靳瑤心生疑問。
「當然。」霍靳宴飛快地點了點頭,「如果你不清楚的話,大可以去問別人好了,當初你可是設計天才,作品無人不曉。」
「好,就當這對戒指是我設計的,那為什麼兩枚都會在你那裡?那你之前的話來說,我們吵架了,無論如何,有一枚肯定會在我這兒。」
靳瑤認真無比,有些事情不仔細想還好,但是要是深究起來,根本架不住考驗。
霍靳宴突然就沉默了,他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他總不能說因為這是她送給他和另外一個女人的新婚禮物吧?
想起這個,霍靳宴的腦海中閃回了婚禮當天靳瑤的慘狀。
這個回憶很痛苦,他不願靳瑤想起。
「說話,我要一個解釋。」靳瑤催促。
時間拖得越久,就越是心裡有鬼。
「你生氣了,自然是要把我們之間所有有關係的東西全部扔掉,你的那枚戒指是我在外面撿到的。」
霍靳宴在腰部比劃了一下,「你當時扔在了路邊的草叢中,那些草大概有這麼高,我在裡面找了兩個小時,臉都劃傷了,才找到你的戒指。」
他手腳並用,說得無比認真,仿佛真的有那麼一回事。
靳瑤將信將疑的信了,她微微地嘆了一口氣,又看了一眼時間
「我聽說這段時間是你們最忙的時候,現在是上班時間,你就為了這麼一件事,火急火燎地來我這裡嗎?」
「是。」霍靳宴毫不猶豫的承認了,他當心裡的柔軟毫無保留的攤在她的面前。
就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
儘管手上還堆著無數的工作,他也還是趕了過來,為他的小朋友撐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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