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理解為你這是在關心我嗎?」霍靳宴盯著靳瑤,眼中帶著赤城熱情。筆硯閣 m.biyange.com
靳瑤微愣一瞬「你也可以這麼理解,我其實也只是隨口一問……」
「就當你是在關心我了。」霍靳宴輕聲說道。
他聲音中帶著不易察覺的脆弱,「我的地位應該暫時不會受到什麼影響,但是將來就不一定了。」
他的臉色在下一秒回歸正經「畢竟在他還沒有回到霍家之前他就已經吞併了我兩家公司。」
那兩家公司霍靳宴才剛剛收購不久,因為之前營業實在虧空的太過嚴重了,所以低價出售了。
霍氏收購也只是接了燙手山芋,在事情還沒有解決之前,他們在手裡一直都是拿不穩的。
這段時間霍靳宴一直都忙進忙出的,收購了這兩家公司之後,他就沒有理會了。
本來是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扭虧損為盈利的。
但是在他還沒有出手之前,底下的那些人怕虧損越來越大,就順手賣了出去。
現在聽說白羽用了他想施行的計劃,這才得以讓那兩家公司停止虧損,開始盈利。
這是霍靳宴親自去談下的兩個項目,本來沒有誰敢動的。
但是那些董事怕越虧越多,再加上白羽主動帶價上門,這才賣了出去。
那兩家公司是暴利行業,一旦開始盈利就一發不可收拾,在短短的一個月時間,那兩家公司的身價翻倍的漲。
這個白羽也算是好手段。
聞言,靳瑤憂心忡忡「那你怎麼辦?他該不會是要把你這個位置也搶走吧?」
「能搶走的東西從來都不是我的。」霍靳宴狀似無意,但實則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我是不會讓別人搶走我的東西的,包括你。」
「我?」靳瑤指了指自己,心生疑惑「這裡面還有我什麼事情嗎?」
「他看你的眼神很特別。」霍靳宴對這種眼神很熟悉,是獵人看待獵物的眼神。
那麼高高在上,那麼戲謔。
「大概是因為我罵了他?」靳瑤把今天在花園中所發生的事情給他講了一遍,「看他那個樣子,也不是那么小氣的一個人啊。」
拍照?
依照男人的直覺,霍靳宴覺得他肯定不只是拍花那麼簡單。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內存沒有看到這些,但是她知道這個男人一定不簡單。
接下來肯定會和他鬥智鬥勇,最重要的是身邊這個女人。
「這段時間你小心一點,下次遇到這個男的絕對要離開,不要和他說話。」霍靳宴細細地囑咐著。
「知道了。」靳瑤其實也很能理解他對白羽的惡意。
畢竟沒有哪個人會對自己父母的私生子友好的。
因為那些人都不是自己的兄弟姐妹,他是來和自己爭搶家產的。
「我送你回去,接下來你工作上有什安排嗎?」
霍靳宴情緒收斂了一點,他的眼睛在看向靳瑤的時候帶著幾分柔情。
「有,有一個訪談類的綜藝節目。」靳瑤想了一下說道。
「怎麼又是綜藝節目?你是接不到戲拍了嗎?」
霍靳宴皺了皺眉,上次進行戶外拍攝的陰影在他心中揮散不去。
「有戲找我拍,但是那些劇本我都不喜歡。」靳瑤大火,並不是沒有戲給她拍,相反邀約不斷。
只是那些發來的劇本,通通都十分狗血,要麼就十分的傻白甜,要麼就動不動就生死虐戀。
靳瑤都已經拍過劉禎祥的電影了,對於這種粗製濫造的劇本自然沒有興趣。
「你喜歡什麼樣的劇本,我可以認找人為你量身定製。」霍靳宴說話輕描淡寫,似乎這些事情在他的心底里根本不叫事。
「我也不知道我喜歡什麼樣的劇本,我只有看到的時候才知道。」靳瑤說道。
其實她並不是沒有選到好劇本,而是在選定劇本的時候就又發現了其他的問題。
那個劇本的原作者是抄襲的,整本書都是縫紉機,從各處拼湊而來。
她很珍惜自己的羽翼,人身攻擊她可以,但是不可以攻擊她的演技。
要是不專業,空有一副美麗的皮囊,也無濟於事。
「好,我記下了。」霍靳宴點頭,「看到如果有好的劇本,我會馬上給你。」
「謝謝。」靳瑤道謝。
等到她回到了家之後才反應過來,分明是霍靳宴心情不好,到最後怎麼就變成了是霍靳宴在安慰她了?
——
許沁這兩天都在趕通告,根據經紀人來說,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在大家面前刷臉熟。
畢竟現在她的資源已經逐漸增多了起來,如果在資源超過了名氣的時候,就會出現一種德不配位的罵聲。
許沁要出名,要能夠打壓靳瑤,必須得比她更火才行。
晚上一臉疲憊地回到家,許沁發現一貫在家裡等她的白羽不見蹤影。
她看了看手機,連信息都沒有發。
她不由得自嘲笑了笑,她以為白羽會和其他的男人不同,他的喜歡也會長久一點,但是現在看來好像並沒有什麼兩樣。
「你在想什麼呢?連我叫你的名字,你都沒有聽見。」白羽從許沁身後抱住她的腰身。
「在想你為什麼這麼晚都沒有回來,連條信息都沒有給我發。」許沁搖了搖手機,帶著質問。
「手機沒電了。」白羽拿出口袋中的手機摁了摁,確實一點反應都沒有,「有點事情耽擱了,所以回家晚了。」
「有什麼事?是因為其他的女人拌住了你回家的腳步嗎?」許沁不由得有些吃味。
她作為葉穎兒的時候,放下了葉家大小姐的尊嚴,不顧一切的去追求一個男人。
到最後淪落成一個顏面掃地的下場,尊嚴是什麼她早就已經不知道了。
但是因為白羽,她又能夠重新做回自己。
在這個過程中,許沁無意識地將白羽化為己有,不想讓其他人染指。
「你吃醋了?」白羽笑了笑,手摟的更緊了些,在許沁發怒之前說道,「我只是去做正事罷了,哪裡有什么女人?」
「什麼事,你說。」許沁有一種勢要打破沙鍋問到底的趨勢。
「我去霍家了。」白羽舔了舔乾燥的嘴唇,露出幾分笑容,「我現在已經是霍家的大少爺了。」
「你說什麼?你是誰?」許沁錯愕地回頭,一臉震驚。
「這件事就這麼讓你震驚嗎?」白羽無奈地笑了笑,「我是霍成毅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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