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靳瑤拿著照片百思不得其解,她將照片翻轉,看到了照片背面的字。燃字閣 www.ranzige.com
願我們三人友誼長存。
字跡娟秀整齊,靳瑤認得出來,這是霍母的字。
看得出來,他們的關係真的很好。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霍母不可能是謀害她媽媽的兇手。
但是他們那天為什麼會說這樣的話呢
就在靳瑤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門口傳來了響動。
靳瑤心中一驚,連忙把照片放好。
聽著聲響已經在門口,她不能直接出門,只能在書房另外找個隱秘的地方躲著。
書房靠近窗戶的地方有一小塊空地,那裡原本放著一棵樹,現在不知道去哪兒了,靳瑤躲進去正好塞得下。
門口的人打開門走了進來,鞋子落在毛絨絨的地毯上發出悶響。
靳瑤能聽出來,那是霍靳宴的腳步聲。
他怎麼回來了
靳瑤心中大吃一驚,更是不敢發出半點聲響,她捂住了口鼻,放緩了呼吸。
但是儘管靳瑤躲得再好,那在窗簾後的一坨仍是不能忽視的。
靳瑤從小就是這樣,掩耳盜鈴自欺欺人的把碼最會了。
霍靳宴瞥著窗簾的方向,勾了勾嘴角。
靳瑤的耳朵一直在聽著外面的動靜,霍靳宴似乎並沒有停留太久,尋找了一些什麼東西之後就離開了。
門咔噠一聲關上之後,靳瑤特地等了一會兒才出去。
但是卻沒有想到,一撩開窗簾,看到的便是霍靳宴那張俊臉。
「你怎麼還在這兒」
靳瑤的質問脫口而出,話問出之後,她立刻就捂住了嘴巴。
頗有那麼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你怎麼在這兒」霍靳宴往靳瑤的身後看了看,「難道那裡有什麼寶貝嗎」
「沒,什麼都沒有。」靳瑤下意識地搖頭。
霍靳宴向來能讀懂靳瑤的小表情,她說沒有便是沒有,只是
「你鬼鬼祟祟的在書房裡做什麼」
「我哪有鬼鬼祟祟的了,我無聊,想進來找點書看。」
靳瑤給自己的行為找了一個很好的藉口。
「找書看」霍靳宴挑了挑眉,面無表情的臉上多了幾分逼迫,
「我怎麼記得你從來都不喜歡看這裡的書」
霍父的書房中存放著的多半是財經,還有一些成功學,再來就是高數之類的,靳瑤一看就頭疼。
從小靳瑤敬而遠之的便是霍父的書房。
「我、我突然喜歡看了不行嗎怎麼我連書房都進不了了嗎」
靳瑤有一種被抓包的感覺,正因為如此,她才豎起渾身的刺,就像是一隻刺蝟。
「可以進,但是」霍靳宴下巴微揚,「你得告訴我,你在找什麼」
靳瑤不對勁,很不對勁。
或者說,自她回來之後,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奇奇怪怪。
當然霍靳宴也變了,變得暴戾。
「沒什麼。」
靳瑤沒想到霍靳宴會在上班時間回來,說完這句話之後就要往外走,「我還有事先出去了。」
「你有什麼事」
霍靳宴順手就抓住了靳瑤的胳膊,拉著她不讓她走。
「我的事可多了,你能不能不要拉著我」
靳瑤掙扎了一下,臉上帶著些不耐煩。
她這自然而然的牴觸,眼神中還帶著厭惡。
這立馬將霍靳宴給刺痛到了,他將靳瑤拉到了一旁的書架上,隨後雙手抵在她的身側,將她牢牢地禁錮在懷裡。
「我是不是對你太過縱容了」
霍靳宴的眼眸緊盯著靳瑤,凌厲而具有侵略性。
就在這一瞬間,霍靳宴勾起了靳瑤的回憶。
侵略、霸道、兇猛。
靳瑤的表情立馬就變了,
「你、你別亂來啊媽馬上就會回來,如果他們知道了,你對我做的事情,那他們會怎麼樣」
「知道了又怎樣」霍靳宴伸手鉗住她的下巴,乖張肆意,
「難不成他們會把我趕出去」
趕出去是不可能趕出去的,霍靳宴是他們的親生兒子,而靳瑤並不是。
所以受傷害的只會是她,一如五年前。
「不,他們會把我趕出去。」
靳瑤突然冷靜了下來,眼底似一面平靜的湖水,帶著幾分死氣。
「這麼想逃脫霍家」
霍靳宴的身體往前壓,壓在了靳瑤的身上,他湊近靳瑤的耳朵,「想都別想。」
靳瑤猛然扭頭,霎那間兩人的呼吸交錯,距離縮短,近在咫尺。
「是,我想逃離。」
靳瑤還是第一次這般直白地將自己心中的念頭說出來。
她姓靳,姓不了霍,霍家也並不是她的家。
「你逃不掉。」霍靳宴亦是直白地將自己的話說出。
靳瑤的眉頭擰了擰,沒有再說話,但是她的心中在暗自較勁,她一定有辦法離開。
「這幾天就在霍家,哪裡不許去。」霍靳宴頓了頓,爾後似在解釋,
「我查過了,上次要開車撞你的那個人是方婷,她會再來的。」
「方婷」
靳瑤聽著名字有點熟悉,過了好一會才想起來,這不就是在秀場陷害她的那個女人嗎
「確定是她了嗎」
「是。」
霍靳宴頷首,他顯然沒有想到方婷竟然會有這麼強大的報復心理。
若是知道,定不會讓她靠近靳瑤半步。
仔細想來,上次靳瑤破天荒打的那個電話,也是為了方婷求情。
「要報警嗎」
靳瑤有些困惑,按理來說是應該報警,但是他們並沒有造成很嚴重的傷亡。
再看病患,此刻生龍活虎的,還能把她禁錮住,哪有半分病人的樣子
倒是她腳腕隱隱作痛,有些堅持不住了。
「這些你不用管,你只需要好好的呆著就行了。」
被傷到的是霍靳宴,由他來處理這件事情,倒是在情理之中。
靳瑤點了點頭,倒也沒再說什麼。
本是劍拔弩張的場面,突然一下子就沉寂了。
兩人面對面的站著,霍靳宴還在脅迫著靳瑤。
詭異的沉寂。
最終還是霍靳宴先放開了靳瑤,叮囑兩句之後,先行離開了。
靳瑤看著霍靳宴離去的方向,再看向藏著照片的柜子,抿了抿唇。
轉眼間到了靳瑤父母的忌日。
靳瑤這天起得很早,還畫了一個小淡妝,讓自己看起來有氣色一些。
她的模樣本就精緻好看,再上了一層薄薄的妝,更顯得精雕玉琢,是個美人兒。
天空意外的藍,萬里無雲,風溫柔地吹拂著。
靳瑤的腿還是沒有好全,走久了就會一瘸一拐,隱隱作痛。
靳父靳母葬在了半山腰上,車不能上去,只能走路,
霍靳宴瞥了靳瑤一眼,默不作聲地將她打橫抱起。
「你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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