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四周都是靜悄悄的,唯一能聽到的就便是水滴滴落的聲音。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
躺在病床上的靳瑤眉頭緊蹙著,似乎事做了噩夢。
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嘴唇蒼白著,口中還在呢喃著話。
「不要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靳瑤失聲尖叫,最後陡然睜開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潔白的天花板,鼻尖縈繞的是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
再看左側,掛著水滴瓶,剛才聽到的水滴聲,就是這個聲音。
原來是夢。
靳瑤鬆了一口氣,她剛才夢到刀疤男了。
樣子可怖,舉止猥瑣,而她怎麼也阻止不了他的動作。
「靳小姐,怎麼了」
文謙在隔壁病房聽到了靳瑤的尖叫聲,連忙跑過來詢問。
「我沒事。」
靳瑤看到文謙,心中安慰了些許。
他在這兒,霍靳宴應該沒有什麼大礙,儘管如此,她還是十分緊張,忙問他。
「霍靳宴呢現在他怎麼樣了」
「少爺全身多出於傷,特別是背部,他的腦袋破了,肋骨也裂開了兩根。」
文謙每說一句,靳瑤的臉色就凝重了幾分。
怎麼會這樣竟然這麼嚴重
靳瑤的淚水不受控制地掉落,漸漸地模糊了視線。
文謙最看不得女人哭,靳瑤還是霍靳宴的女人,那更是使不得。
他連忙安慰
「不過您不用擔心,醫生說了他的身體素質很好,不出兩個月身體肯定能康復。」
畢竟是骨裂,兩個月的恢復時間,對於常人來說已經算是很快了。
很顯然,這些話並不能安慰到靳瑤。
她的淚水仍舊不斷的往下掉落著,她擦了一把,強打起精神。
「他現在在哪帶我去。」靳瑤說道。
「這少爺就在您隔壁的病房,但是您現在的身體方便移動嗎」文謙遲疑地看著靳瑤。
「我可以的。」
靳瑤點了點頭,她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頂多就是精神不濟,並沒有那麼虛弱。
「好吧,您跟我來。」
文謙無奈之下只能妥協,靳瑤的命令,他除了照做之外,還能怎麼辦
霍靳宴的病房就在靳瑤病房的旁邊。
或許是為了讓他們無論哪一方醒來,就能第一時間地見到對方。
不得不說,文謙在細節把控這方面做得很好。
霍靳宴尚未醒來,平日裡凶神惡煞的臉,此時變得人畜無害。
他的皮膚出奇的嫩白,但又不會讓人覺得娘。
他是天生的冷白皮,所以臉上有點傷口什麼的就很明顯,現在霍靳宴臉上都是青紫的傷痕。
多了一種悽慘美。
看到這樣的霍靳宴,靳瑤剛剛止住的淚水,瞬間再度決堤。
她不是失聲痛哭,而是默默流淌。
在這一刻,靳瑤隱匿多年的真心展露無遺,她愛霍靳宴,很愛。
本來以為自己拯救無望,卻沒有想到霍靳宴就在此時出現。
如同天神下凡。
無論她多麼害怕,霍靳宴就像是她的強心劑。
在見到他的那一刻,有他在,她就什麼都不怕了。
「哭什麼我又沒死。」一道略顯嘶啞的聲音傳來。
靳瑤猝然抬頭,眼中帶著驚喜,但是聽到他的話之後,頓時就拉下臉來。
「不許你這樣詛咒自己,你怎麼會死」
「那你別哭了。」
霍靳宴抬起手,細細地為靳瑤拭去淚水,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在我病床前哭喪呢。」
「不許再說了」
靳瑤急急忙忙去捂住他的嘴。
被人打成這樣,也算是在地獄走了一遭。
這要是閻王聽到了,指不定要把人收回去呢。
靳瑤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十分迷信。
「好,不說。」
霍靳宴順勢拉住了靳瑤捂住他嘴巴的手。
一旦牽住,就牢牢地攥在手心裡,不放開。
「你」
靳瑤冷不丁地被握住了手,一時之間愣住了。
沒有在最合適的時機掙脫,眼下再掙扎也無用。
「你鬆開我。」
靳瑤此時說話並不像之前那般咄咄逼人,反而多了幾分無奈,
「你這樣,讓穎兒怎麼辦」
「不管她。」霍靳宴突然正色道,「我問你,你喜歡我嗎」
「我」靳瑤剛想要回答,卻被打斷了。
「你先別著急的回答,仔細的回想一下,你在遇到困難的時候,最喜歡見到的人是誰
你在遇到開心的事情,最想要分享的人是誰
在你夜裡最思念人的時候,思念的又是誰」
是霍靳宴。
是霍靳宴。
還是霍靳宴。
靳瑤瞳孔微睜,她一向隱匿得很好的小心思,就這麼暴露在眼前。
逼迫她不得不正視自己的內心。
「是誰」
霍靳宴輕聲問道,他有一定的耐心,來誘導魚兒上鉤。
「是你。」
靳瑤的呼吸都亂了幾分,也不知為何,她竟然將答案給說了出來。
「我是誰」
霍靳宴又問,他臉色雖然蒼白,但是聲音卻磁性無比,還帶著幾分誘惑意味,「說出來。」
「霍靳宴。」
靳瑤乾脆破罐子破摔。
經歷過這些事,她發現自己最依賴的還是霍靳宴,「我喜歡霍靳宴。」
想念他的聲音,想念他的笑,想念他的一切。
霍靳宴本該是她的。
私念在這一刻爆棚,什麼葉穎兒,她不再去想,眼下心心念念的都是霍靳宴。
「很好。」
霍靳宴笑了,這是真正開心的笑。
他的笑容和氣質相反,笑得很純淨,梨渦在嘴角若隱若現。
「葉穎兒你不管了」霍靳宴卻在此時又提及葉穎兒。
靳瑤的臉色蒼白一瞬,機智在此刻回攏。
是啊,穎兒怎麼辦今天還是她的婚禮。
「你是和她舉辦完婚禮才來的吧」
靳瑤眼中帶著幾分希冀,希望霍靳宴點頭說是。
但是偏偏事與願違。
「不是。」霍靳宴一字一句地說道,
「我是扔下了她,沒有絲毫停留地去找你。」
「那穎兒豈不是」靳瑤瞪大了眼睛。
「是。」霍靳宴點頭,
「一切都是因為你,因為你,我沒有了新娘,所以你必須賠給我一個。」
話音剛落,房間似乎停止了一瞬。
靳瑤沒有說話,只聽霍靳宴又說道「就把你賠給我好了。」
靳瑤本能地覺得這事不對,但是看著霍靳宴蒼白的臉龐,拒絕的話她又說不出口。
「不說話就當你同意了。」
霍靳宴說得理所當然,耍流氓耍得一本正經。
「我沒有同意。」靳瑤登時開口。
但是為時已晚,「我決定了的事,你反駁無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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