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之間,無名的寒霜突如其來,正此時,金秋歲月滿臨,本該是黃葉緩落,秋風婀娜的時分,卻為何出現莫名的瑞雪,奇特有異。一筆閣 www.yibige.com
當然,早來的寒霜如同一把無情的劍鋒,刺痛韓帥原本簡單的純心。
「又一年過去了,啊!」韓信吟天長嘆,隨後一口薄薄的霧氣從帥口而出,一旁出現了令人熟悉的身影,韓遺。
「你來了」
「嗯,韓帥……」欲言又止,隨後韓遺從手中掏出信物。
「嗯,給我吧」韓信沒有回頭,只是伸出手來,但是韓遺卻緊緊的捏著信物,並沒有交給韓信。
頓時間,只見韓遺單膝跪下,並含著眼淚而道:「韓帥!請恕末將無能,沒能…請韓帥賜罪,重罪於韓遺」
而這時候,只見韓信轉過身來,並平和而道:「你有什麼罪?你是我的好兄弟,我為何要重罪於你?」
「經韓帥的描述,末將所到之處名為盤龍神窟之地,證實有一具老者的骨骸,確實…是你母親」韓信捏緊拳頭,眼淚不斷的流下,隨後韓信接過髮簪。
「噗通」突然韓信雙膝跪地,且不斷有血從膝蓋中滲透出來:「娘……」韓帥的抽泣聲伴隨著簡單的字符,吞吞吐吐而出,剎那間,哭聲徹底爆發:「娘啊!娘…」且悲傷的程度可以說是驚天地感眾生,似乎連風聲也聞之落淚不止,這時候大學紛飛,滿了韓帥的額頭……
風雪之中,孝子的哭泣抽搐著,又有無盡的傷感隨空降臨………
隨後韓信收住氣息,並弱聲而道:「突如其來的寒霜」韓信舉目望天,眼中滿了濕潤後的白蒙蒙,並且跟隨寒霜,韓帥雙拳變長,死死撐地:「一定…一定是您的在天之靈,十一月寒霜啊…是兒不孝,孩兒不孝啊,不能早早的功成名就,返回您的身邊,讓您享福,沒有早早的返回您身邊,才使得您慘遭不幸,娘…啊…」
韓信的嚎啕大哭,而隨後,只見韓遺緩緩地走向韓信,並說道:「據淮陰百姓傳言,是一名術士的讒言,才導致你母親命喪黃泉」
聽到這裡,只見韓信忍著傷痛,收起眼淚:「何…人」咬牙切齒的瞬間。
韓遺回答道:「淮陰妖師龐暢」
韓信緊緊握著拳,並怒聲而道:「調集兵馬,兵伐淮陰,活捉妖師,菜盆處死,且血洗淮陰」
「韓帥」韓遺請示道。
而這時候韓信理智下情緒,並看著韓遺而道:「什麼事,說」
「韓遺眼中,韓帥是一名遇事則不亂,萬事淡定而對待的真英雄,且滿懷智謀,凡事以大局為重,為何此事之上卻…」
韓遺的話後,韓信雙眼瞪著韓遺,並怒視而道:「自己的娘被害死,你讓我怎麼忍?」
「韓帥,大局在前,眼下,雙方對立到極限,韓帥眼下要是衝動離開,那麼,不是功虧一簣」
「韓遺,你直接告訴,本帥,你調集兵馬否?」
「末將……遵旨」韓遺勉強而道,而眼下,韓信呼召陳池於徐茂兩位將軍來到。
在另外一邊,楚國信使拖著一批老弱殘兵漫步經過了三秦之地,而這一路之上,算是折騰夠了信使,因為這幫子士卒各個懶散,且一路過來,多有不聽從指揮的,而灌嬰似乎也比較懶散,看著一個個懶散的表情,信使不停的抓腦袋,並抱怨而道:「這個劉邦到底是安排的什麼人?這…像什麼樣子…」
話語的瞬間,只見幾名士卒正在原地賭博:「你們猜猜,其中是單數還是雙數?」
「單數,肯定是單數,裡面最多一顆豆子」士兵而道,另外一旁的士兵躲過器具,並喊道:「單……單數……我……我看了的……」
「單單?兩個單合在一起不就是雙數嘛」士兵甲而道,而那名比較結巴的士兵辯論而道:「我……我…我」
「我什麼我啊,開了」
「好,果然是單數,你輸了」
正當此時,信使看看另外一邊,有幾名士兵在原地用草盤圈,並做成了一顆顆小顆粒,這時候信使跑到跟前詢問:「你們這是幹嘛?」
「弈知道嗎?」
「不懂」信使回答。
而這時候士卒說道:「你就不懂吧,我們把草盤成不同的感覺,這樣就有不同的屈服,可以象徵著黑白,這樣在地面上畫縱橫線條,那麼我們就可以對弈了」
「哦,看不出來你們還會這樣的遊戲」
「是啊,是張良將軍教我們的」
「張良?莫非是劉邦帳下的謀士張良?」
「是啊」
聽到這裡,信使繼續問道:「張良還教了你們什麼?」
「還有啊,比如如何可以讓女子喜歡上我們,還有還有……什麼跳舞啊唱歌、彈琴等等」
「不練兵嗎?」
「這不就是練兵嗎?」
「這…這哪是練習戰鬥的士卒,就是練習歌卒嘛」信使百般無奈,隨後內心瞧不起的說道:「本以為那個什麼叫張良的有點本事,想不到也是個草包,但是話又說回來,據說張良離開劉邦以後將蜀中南地收復,並且治理的很好,如果真是如此,那麼只能證明劉邦……」話語停頓,信使看著士卒們,並搖搖頭的說道:「不是一個有本事的諸侯」
瞬間,只見一個士兵猛地站起來,並大喊快跑啊:「有蛇」
此時確實有蛇,不知從哪來的蛇群,嚇的士卒們驚慌失措,轉眼間,士兵們瞬間潰逃,就這樣一下子五千士兵逃走的只剩下了八九百人,信使看著灌嬰,內心滿了鬱悶:「將軍,如何是好?」
「這群草包,蛇就怕,看我的」瞬間,灌嬰帶著其餘士卒將蛇依次捉拿,看著被殺的蛇群,灌嬰命令所有士卒將死蛇集合:「今晚有蛇肉吃了,太好了,哈哈」信使看著目瞪口呆,其實這是早先劉邦安排好的,在蜀中抓一些無毒的圓頭蛇,在大軍整修的時候放蛇,然後找理由逃跑,當然信使長期住於城中,世代都是文士,怎麼能夠對這些天然的生物有所了解呢,所以,騙過這位孤弱寡聞的信使是很自然的事情。
隨後,灌嬰看著信使,並說道:「接下來如何是好?」
而信使內心想想了:「留些兵種帶去大王身邊,讓他看看都是一些什麼東西,那麼其餘跑了的,估計大王也會很開心,因為大王借兵,而漢中就這樣的士卒,如果不收下,肯定是我的錯,我不能擅自主張,但是如果是士兵們逃跑了,我把事情稟報大王,然後告訴他,這些士兵即使到了我軍中也是白白養著的,自然跑了又不得罪漢中王,又不會辜負我大王,免得帶著這群遊手好閒的廢材,到時候,大王一怒之下搞不好還砍了我,對了,我乾脆在劉邦這裡做個順水人情,給自己也好留條退路,嗯,哈哈」
想到這裡,只見信使故作眉頭,並解釋道:「士兵逃跑,我西楚肯定大怒,霸王的脾氣灌嬰將軍也是知道」
灌嬰傻傻的說道:「那怎麼辦,不然先殺了你,然後,我們逃跑,免得過去被霸王殺」
信使瞬間嚇傻了,本是可以討好的事情,怎麼突然要殺自己,這下子可不得了,但是灌嬰怎麼會真的殺信使,那樣會給兩諸侯國帶來不必要的爭端,當然,灌嬰其實是嚇唬信使的,期望能夠得到一個兩全之計,同時也賣信使一個人情,以便於以後脫身離開楚地,千萬別看灌嬰的憨頭憨腦的,其實內心的想法可多了。
「我是信使,我可以保證你們沒事」
「你這樣說了,我信」
「真的?」信使說道。
灌嬰傻傻的說道:「以後,咱倆就是好兄弟了,有什麼事情互相照顧一點」
信使這一聽,可樂了,想想,本來就是拉攏大漢,給自己留條退路,而灌嬰的話語過後,信使當然是樂不釋手,所以眼下,灌嬰與信使很快就開始原地歃血結盟,並以義兄弟稱呼。
信使看著灌嬰:「幹嘛?」
「啊……」速度之快的刀割破了信使的指頭,隨後灌嬰也割破自己的手指,士卒端來酒水,兩人喝下結義酒。
灌嬰這樣的武將,常年累月征戰,點點血算不了什麼,但是對於這位整天文筆一抹的信使而言,這一滴血真是疼得要命的,但是想到可以進退保命,好吧,還是勉強喝下去吧,唉……
信使大口的喝下結盟酒,內心琢磨著保命的下一步套路。
灌嬰則是內心盤算道:「只要有這個傻子幫助我,他日,我就可以抽身離開楚地,你當我傻?哈哈,還不知道誰上了誰的賊船」
一碗結義酒,兩幅打滿了算盤,就在嬉笑之中,瞬間渡過。
此時,在韓信地,徐茂、陳池而到,韓信交託三封書信二人,其中給與陳池是兩封,並千叮萬囑:「一定要交給夏侯嬰」
「末將知道」
「韓遺隨我報母親之仇,很快就回來坐正,你們一定要切記每封書信給與的警示,不可一意孤行」韓信叮囑。
隨後二人而道:「是將軍!」
此刻,在西楚陣營,看著一個個懶散的戰士,項羽蹲坐地上,單腿二郎似,隨後項羽又看看信使,並帶著半哭不笑的話語而道:「這都是些什麼東西?」
項羽瞬間感到一種欲哭無淚的情緒,恨不得此時一槍砍死信使,但是畢竟也不是信使的錯,而項羽也知道,劉邦也算盡力了,比較蜀中嘛,什麼都缺乏,頓時間,項羽看著這群懶散的士卒,感嘆而道:「劉老哥不容易啊」
這時候文信君與范增及時趕到,李義道:「大王深夜急招我等,是有什麼緊急之事情嗎?」
項羽皺著眉頭閉著眼睛,並用手指著這群士兵的幾個代表而道:「看看……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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