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戀愛就像在打仗,性格強勢的人總想主導一切,也應該主導一切。——某個大齡剩女。
「給,口罩,藝人標配。」電梯裡,恩靜熟練的從包包里掏出來了兩個口罩來,然後又很熟練的給自己和金鐘銘戴上。
「你這個……動作很熟練啊。」金鐘銘果然注意到了這一點。「是不是經常給別人戴啊?」
「你說呢?」小哥輕輕一笑。「你還吃她的醋?」
「由不得不吃啊。」一提到這個人金鐘銘心裡就發酸。「我天天都能看到你們倆的曖昧照,見天不是坐在你大腿上就是當著攝像機對你撒嬌……」
「你也可以來嘛。」恩靜再次被逗笑了。「跟她一個孩子鬧什麼嗎?我就是把智妍當孩子養的。」
金鐘銘也知道這事情無稽之處,只是最近和恩靜互動少了一些,再加上tara的人氣飆升,她們隊內的cp就被炒得火熱了。這其中,恩靜的短髮形象實在是殺傷力太大,之前《那些年》電影裡的軟妹子形象被她自己抹殺的一乾二淨,而所謂四爺的稱呼不脛而走,甚至還有無聊的媒體在報道的時候順便乾脆的召喚起了金鐘銘……
「只是……算了。」金鐘銘嘆了口氣,然後回頭盯住了電梯面板上迅速變小的數字。「咱們去哪兒?」
「其實哪兒都行。」恩靜今天的興致明顯很高,她從後面主動抱住了金鐘銘。「但我要去南山!」
「現在去南山是看人看風景啊?」金鐘銘完全不解。「我賭那邊肯定人山人海。」
「我不管。」小哥又變成了那種軟塌塌的形象。「我就要去南山。而且我們就是趁著人多的夜晚才能去,不然不是等著被人拍照片嗎?我今天要光明正大的在公眾場合坐到你懷裡。」
「到時候你敢拿下口罩嗎?」金鐘銘戲謔的回頭問道。
回答他的背部的一次肘擊。
「怎麼去?」電梯開了,金鐘銘繼續問道。
「步行!」
「你瘋了?」
「背我去!」
金鐘銘無可奈何。
所謂去南山,可不是爬山的意思,兩百多米的海拔爬個毛啊?絕大部分情侶或者遊客去南山一般都會有一個主要的目的,那就是登上南山塔。
南山塔建於1975年,高236.7米,再加上本身位於兩百多米的南山上,可謂首爾第一高度,在這個高度上天氣晴朗時甚至可以遠眺到仁川那邊的大海,所以一開始它就應該是首爾的著名景點。可實際上,在2005年之前這座塔基本上沒什麼人去,因為沒有任何配套的設施,裡面的裝修也很爛。但是cj集團,沒錯,就是那個cj承包了這座塔的運營權後什麼都變了,光照、夜景、博物館、餐飲應有盡有,不過這裡面最讓金鐘銘印象深刻的是那個『天上衛生間』……聽名字大概就知道什麼意思了,這個衛生間位於400米的高空中,面前就是透明櫥窗,聽說還有人專門過來就是為了體驗這種滋味……
當然了,金鐘銘和恩靜的目的一開始就很直接,他們要上衛生間上一層的那個觀景瞭望台。
「買票!」恩靜趴在金鐘銘背上根本就不願意下來,正如她所料的那樣,聖誕節、南山塔、低溫、人山人海,誰會注意到一對戴口罩的情侶?
「說你呢,買票!」恩靜又捅了一下對方。「這麼點路不會累著了吧?我還背你走了一半路呢。」
「好像……沒帶錢包!」金鐘銘扭頭坦誠的答道。「身上一分錢都沒有。」
恩靜:「……你逗我呢?」
金鐘銘開始回頭盯著南山塔的led燈光出神了。
「第一次這麼出來約會,上個南山塔8000韓元而已,一個大號蘋果的價錢,你讓我一個女生掏錢?」恩靜還是心有不甘。
但是回答她的是一陣沉默。
「啊~!」小哥一聲呻吟,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從對方背上跳下來,並從自己包里掏出了錢包。「喏!」
金鐘銘一聲哂笑,此刻的他跟剛才面對著那個小女孩的時候相比其實並沒有多少尷尬的意思,那是真尷尬,這次卻只是覺得有趣而已。
但是不管怎麼樣了,拋開這個小風波,兩分鐘後金鐘銘還是順利的買到了兩張票並陪著恩靜一起登上了觀景電梯,然後,兩人一起到達了南山塔觀景台。
沒人閒著蛋疼租什麼電子觀景台,和大多數情侶一樣,金鐘銘也帶著恩靜找到一個位置,然後就開始坐在那裡盯著首爾的夜景開始發呆。
不得不承認,這裡的夜景確實很漂亮,尤其是漢江那邊,遠遠望過去,整個漢江被五光十色的建築物燈光映襯成了一條彩帶,這是在自己靠近漢江的家裡所見不到的景色。
「怎麼了?」恩靜趴在對方的肩頭詢問道。「突然間就不說話了?」
「我在想。」金鐘銘低頭頓了一下。「貝克的骨灰已經流進了大海了吧?」
「為什麼突然說這個?」小哥有些心疼的意思。
「不是突然說這個。」金鐘銘攬住了對方的腦袋。「這幾天不好的事情其實很多,我這個人骨子裡還是很暴躁的,只是因為有很多人一直在寬慰我,再加上有你在吊著我,我才能勉強壓下去……」
換恩靜反過來抱住了對方了,她當然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男友離開《兩天一夜》的事情。也當然不可能不知道今天姜虎東剛剛把李勝基塞進了節目組,而這無異於當眾打金鐘銘的臉。但是她也知道,金鐘銘和自己等今天等的有點急了,兩人都盯著這一天呢,他們不願意去管那些事情,所以她一直不聞不問,對方也沒提。
只是貝克的事情,觸景生情而已,她也沒法子說什麼。
「來,換你坐我腿上。」沉默了一陣後,小哥腦袋一歪也不知道怎麼想的。「你不是羨慕智妍天天坐我腿上嗎?」
金鐘銘的回答很直接,他冷哼一聲,然後反手抱緊了恩靜,讓對方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
「果然啊。」恩靜倒在了對方的懷裡。「動作那麼熟練,沒少在這兒抱過人吧?」
「不多。」
「不多?!」
「還真抱過兩個。」
「除了還有誰?」
「西卡。」
「你抱西卡?!」
「我6歲那年跟她一起來韓國旅遊,她夠不著望遠鏡。」
「我就知道……你這人滿滿的套路。」
「我們要呆多久?」金鐘銘突然附到了對方的耳邊。
「等不及了嗎?」恩靜歪著頭問道,哪怕是隔著一層口罩她也能感覺到耳邊的熱氣。「可是我想多坐一會,我從來沒有這麼光明正大的和你坐在人堆里,就這麼毫不顧忌的做你懷裡,旁邊也沒有攝像機,其他所有人都覺得理所當然……」
「理所……當然嗎?」金鐘銘若有所思。
「嗯。」恩靜早就沒了剛才的霸氣了,不對著鏡頭的時候,她隨時隨地都能軟下來撒嬌,呃,但是她也能隨時硬起來。「你在幹嗎?……別亂摸,這是塔頂,真被人注意到了怎麼辦?」
「我只是想起來懷裡有樣東西……」金鐘銘掀開了風衣,在裡面摸索了起來。「你看,兩枝……玫瑰……」
「哈哈……」恩靜憋不住趴在自己男友懷裡笑了出來,良久,她才撐得住勁。「什麼時候買的?放多久了?」
「給你打電話的時候……弄的。」金鐘銘尷尬的看著手裡的兩支玫瑰花,其中一枝花瓣已經掉了一半了,另一隻更慘,只剩下兩片花瓣了。
「那也沒多久啊。」恩靜看了一眼這兩枝玫瑰後又忍不住了笑了。「怎麼成這個樣子的?」
「二毛……」金鐘銘突然反應了過來。「她惡意踩踏的,在沙發上坐著的時候她故意踩過來的,也不知道她到底發沒發覺還是說純粹的想拖住我……」
「啊!」恩靜一個頭兩個大。「她肯定是發現後故意的。可是怎麼辦啊鍾銘?西卡也勸我慢慢熬就行,說她遲早會扭過來的,可我……」
「我也沒轍。」金鐘銘無可奈何。「而且其實我倒是覺得她這樣還好……」
「為什麼?」恩靜大為不解。
「最起碼她沒找我媽媽和她媽媽說你壞話……」金鐘銘一臉無奈。「那才是最糟糕的結果。」
「啊……」恩靜有些哀怨了。
「不管怎麼樣吧。」金鐘銘決定安慰一下女友,他猶豫了幾秒鐘,把那個只剩兩個花瓣的玫瑰花枝放了回去,然後又把這個還有半朵花的玫瑰遞了過去。「辛苦打工換來的,一片心意,親愛的,聖誕快樂。」
恩靜輕聲笑了一下,但還是接過了這半支玫瑰,同時隔著口罩吻了一下對方。
「真是隔靴搔癢啊。」金鐘銘無言以對。
「so?」恩靜不置可否。「問你件事情,你剛才說打工是怎麼回事?玫瑰不是買的嗎?」
金鐘銘只能從實招來。
「果然。」恩靜一聲冷笑。「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過!」
「別胡扯。」金鐘銘被嚇了一跳。「我估計那孩子肯定不到十歲。」
「開玩笑而已。」恩靜再次軟了下來,她開始伏在金鐘銘懷裡用那枝玫瑰花的花枝畫圈圈了。「我們接下去去哪兒呢?」
「我家裡肯定不能去。」金鐘銘頭疼不已。「難道真要去賓館嗎?」
恩靜用一種戲謔的眼神看著對方:「去那兒……幹嗎?而且你放心那地方?」
「那我們其實可以回去開車……」金鐘銘想了一下。「去上次看日出的地方。」
「你不怕冷?」恩靜一臉古怪的反問道。
「那我們去哪兒?」金鐘銘兩手一攤。「難道去看場電影,然後我送你回宿舍好了。」
「好主意!」恩靜言笑晏晏。
金鐘銘滿臉黑線。
「走吧!」恩靜小哥從對方懷裡跳了下來。「去看《田禹治》吧,我還沒來得及看呢。」
「這尼瑪……劇本不對吧?」金鐘銘突然有點慌了,不該是這個默契度吧?
但是,十五分鐘後,恩靜真的拽著金鐘銘進了一家電影院……這節奏真心不對了。
ps:還有書友群457160898,大家加一下。寫的好艱難啊,好想哭!但是,繼續吧,卡卡西和傑西卡都在看著我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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