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是呆的,范范是傻的,以至於尐倫遞過來的新專輯簽名版都沒有接,小豬對於這位冰山主播倒是很熟悉,所以也知道她的一些花邊新聞,但是誰也沒有真正看到候珮岑這樣被一個男人牽著然後後者還理直氣壯的說著自己是她男友,而對方居然沒有反對。
另外,這個男友名堂也有很多,周尐倫是誰,你出大門向左拐隨便到人多的地方喊一聲,周尐倫就是一坨屎,估計你立馬就被口水給淹死了。
「哇,你看這一次你真的又有頭條了」尐倫沒心沒肺的低頭湊到候珮岑耳邊說道。
候珮岑沒轍,只能任由這貨拉著坐下。
整個大廳已經冰凍了,然後詭異的氣氛慢慢從冰點開始向上回升,不過更多的視線是投向周尐倫和她身邊的美女主播候珮岑。
不少黑人的好友道「主持的那位?」
「啊,是的,我昨天還看了她的節目」
「那個就是周尐倫很火的那個」
......
「不是的,其實我也是胡說的」尐倫越描越黑的解釋,讓候珮岑一陣瞪眼
閒言閒語很多,范范第一個挽留話題,「少扯了,尐倫別放煙霧彈,難怪我看這幾天珮岑姐一直魂不守舍的,感情是被你勾走了,你不行,今天你又遲到,而且還讓珮岑姐心情大起大落,得罰,當然如果珮岑姐願意的話也可以代替哦!」顯然她對於尐倫這個天生樂者很照顧,雖然臉色不太自然,只是本能的有些吃驚,倒是反而有些高興。
「我酒量很差的」尐倫嘴上雖然這樣說,但是還是去拿過那一瓶300毫升的啤酒。
「很差嗎?」候珮岑輕輕問道,現在的她已經不敢相信到底尐倫哪句話是真的,哪句是假的。
「這個真不騙你,不過喝一瓶應該不會有事兒,早說好了,有人敢灌你我一個一個拆招」尐倫笑了笑,兩人之前吃飯或者是單獨相處都沒有現在這樣離得近,慢慢昏暗的燈光,刺激的酒精和充斥著耳膜的音樂,卿卿我我的那女,天時地利人和都齊了,只是尐倫依舊沒有賊心,反而越發正經起來,沒有由來的想到有一次看視頻尐倫一人彈著鋼琴默默的背影。
是他讓她明白一個人的音樂可以代替男人手中的長劍和大刀,可以不是驕縱和狂傲,而是孤單和寂寞,一股複雜的情緒慢慢湧起在候珮岑的心頭,搶過尐倫剛剛喝不過一半的酒瓶,一飲而盡然後抹抹嘴角,又把第二瓶喝光,讓原本還想打趣的眾人目瞪口呆,尐倫遞過一張紙巾,關心道「我酒量不好,但是還是不會有事的,喝了可以去吐,有經驗,喝不倒,肯定不要你背回去」
「沒什麼,就是想喝了」候珮岑賭氣道
「好吧,那就喝一點,我陪你」尐倫微微一笑
倒是候珮岑沒有由來的又瞪了他一眼,代替回答他後面沒有說完的話。
尐倫對候珮岑沒有別的,其實也想過再活一輩子是不是還要繼續等待那個上輩子的老婆,他從來沒有仔細思考過,但是卻在隱約間得到了一個不算答案的答案,那就是絕對不能讓自己後悔以後沒有能夠再走一遭都沒完成的感情。
不過候珮岑是誰啊,那可是貨真價實的文青美女,喝酒加上無意間為尐倫找回場面,黑人和范范幾個人的慫恿,她也就當仁不讓的開始一個人登上舞台唱著歌,一首英文凱莉海伍德的《改變》將所有人都是震住了,雖然音色不是十分完美,但是勇氣,和女神一樣的氣質,讓這裡倍增了不少色彩。
而第二首歌便是讓所有人更上一層樓的嗨到《可愛女人》,這一首歌讓候珮岑又愛又恨的歌,使得范范似乎有些明白兩個人開始的線索是什麼。
沒有什麼太多的事情,等到完畢了切蛋糕,人也開始慢慢散了,大小s因為要趕拍所以坐著仔仔的車先走了,而小豬則和歐弟為了明天電台的節目也得回去,黑人和范范則是說要送一送一斤開始晃的候珮岑,但是看到尐倫在一邊范范倒是識趣的交給了他。
其實候珮岑酒量不錯,不過僅限於紅酒,每年過節或者生日都是家裡準備的紅酒,自己老媽雖然是個小三但是家族的老爸還是很有錢,對這方面很寬裕,所以候珮岑不知道白酒和紅酒的區別於是理所當然的被小豬和歐弟給騙了,很快就暈乎乎的她,小臉上盡顯腮紅,清冷和純淨的臉蛋越發潤紅動人,主要是因為有尐倫在,這傢伙酒量差,酒品好,來者不拒,很快就紅臉,兩人來來回回去洗手間吐,吐了喝,後勁兒一上來就不能動了。
候珮岑朦朦朧朧睜開迷離的眸子,安安靜靜回想著尐倫被人整,這個傻蛋從一開始就不知道人家是故意的,哀其不幸怒其不爭,難得的無奈。
「這樣做有意義嗎?」候珮岑看著尐倫雙眼的血色和原本俊俏的臉蛋此時已經像是個關二爺一樣,有些心疼道
「你呢?這樣做有意義嗎?」尐倫淡淡一笑,抱起候珮岑的身子,好在這一帶還有公交半夜還在上路。
「我喜歡」候珮岑道
「我樂意」尐倫依葫蘆畫瓢道
「如果我說我是第一次這樣喝醉,你相信嗎?」候珮岑淡淡道
「相信」
「為什麼?」
「因為你現在連我正在占你便宜都不知道」
「真的嗎?」候珮岑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的腰間一直火熱的大手已經觸及了因為抱著被拉起的衣口,不過懶得在意「好吧」
坐在車上,尐倫忽然問道「我情敵還好嗎?」
「你就不能說點有情趣的,這樣子太煞風景了吧」候珮岑苦笑道
「沒事兒」尐倫微微一笑,躺著腦袋看著車窗外的風景,也不理會司機時不時望過來的視線,這時的車上只剩自己三人。
「算不上什麼一見鍾情,應該說是後來在大學遇上的,他很出色,對於理論和各種事情的梳理上都是佼佼者,第一次看到他是兩所學校只見的演講,我那個時候並不知道他是誰,只是覺得在偌大的美國能夠遇上一個可以說台北土話的國人感到十分開心,於是就聊了,我成績不是很好,就算刻苦了也一樣,後來呢,就慢慢聊上了,這就是一個文藝青年的青春故事,沒有可歌可泣的生死離別和滄海桑田,一點兒也沒有美感」候珮岑輕聲呢喃道,也不理會到底尐倫有沒有聽到
「嗯,好像還真是一點都沒有高潮起伏的澎湃」
「說說你自己吧」
尐倫看著候珮岑點頭,呼出一口酒氣「我一直不是很喜歡漂亮女人,總感覺越漂亮的女人就越危險,所以在小學上中學的時候儘量的和她們遠一點,因為有個漂亮女人就是這樣將我爸給從我媽身邊拉走,然後回頭讓我爸對我媽用家庭暴力,每次看著我媽一個人蹲在牆角哭,我就不爽快,總覺得這樣能夠說話文文氣氣,漂亮的不像話的女人就是禍害,於是乎在他們兩個終於簽了離婚協議以後我就開始拉著阿宏從街頭打到街尾,上天台抽菸,摟著別人的女友,可是有一天,看到了一個女孩就這樣哭著走到我面前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講,就這樣使勁兒的哭,本來心中有些鬱悶,但是看到這姑娘有些水靈也就沒有多言看著她繼續哭」
「她不時還看看我,我那時候多好的人啊,踩死螞蟻都得報告學校領導,立刻就問她怎麼了,說誰欺負了她,我就去幫她修理,她開始不敢說,哭的整個眼睛通紅然後指著我,說我欺負了他於是我就二話不說的開始用拳頭砸水泥牆,等到她哭啞了,等著大眼睛看著牆壁上通紅的血印子,便拉著我的手,我回頭問她氣消了嗎?她點點頭,又搖搖頭,我就問她我怎麼欺負她了?她也不說然後又蹲下一個人哭」
「然後呢?」候珮岑似乎有些好奇後面的事情問道
「後面啊?額,我忘了」尐倫道
「切,不說算了」很快汽車到了城區,但是時間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候珮岑時有時無的意識,本能的掏了掏身邊的包,忽然發現原本應該在的東西不見了,一愣「我的包忘記在范范那邊了」
尐倫一愣,這個時候估計工作室已經關門很久了,自己回去的話只能會家裡,可是要是讓老媽見到自己這個樣子估摸又免不了一頓審問了。
只能去酒店,可是無巧不成書的就是該死的今天是國慶前夕,很多大陸的旅客來這裡玩,所以酒店很忙,現在只剩下一間單人房,也就是說兩人只能睡一起,而候珮岑這個時候已經昏的不輕也沒有閒暇搭理,尐倫只能在服務員那驚訝的目光下帶著候珮岑進去,還不忘回頭叮囑美女不要說出去。
到了房間,姑娘已經人事不省,剛剛還有的一點意識早已經消失不見。
幫她脫了高跟送上床,蓋好被子,尐倫只能自個兒向冷靜一下,衝著澡,洗完了穿著浴袍躺在沙發上,關了燈挪出一根稍微厚點的浴巾蓋在身上,出神。
這事兒有些發展的快了,男人沒有一個不是禽獸,但是他不能做比禽獸還禽獸的事情,望望床的方向,均勻的呼吸和那一道玲瓏有致的軀體,有些嘆氣「我還真是個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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