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瞞著你?瞞著你什麼?我看是你瞞著別人才對吧?要是居麗和孝敏知道你單獨把我叫出來,還是在這個密閉的空間裡,對我圖謀不軌,你覺得她們會怎麼想?」
全寶藍收起驕傲的表情,一副小女子怕怕的表情,不過心裡卻挺得意的。筆神閣 bishenge.com
至少,在羅君寧坐著的時候,她可以俯視他了。
這種感覺,真特麼的……咳咳,自己是女孩子,而且還是漂亮的女孩子,不能說髒話,反正就是挺爽……咳咳……的!
羅君寧卻是臉頰抽搐。
神特麼的圖謀不軌!
神特麼的密閉空間!
這特麼的是辦公室啊,關上門就叫密閉空間了,就叫圖謀不軌了?
還有你捂個屁……呸!不能說髒話,反正你又捂不住,這要是換上一件露一點的衣服,就妥妥的是女人的誘惑,所以了,到底是誰特……對誰圖謀不軌啊?
不對不對,要被這個女人糊弄過去了!
揉了揉眉心,羅君寧發現自己的怒氣一下子就不見了,好吧,反正對這位小姐姐,他也不想生氣的,只要把事情解釋清楚,然後解決掉就行了。
還有,就是不能說謊!
「不能說謊?我沒……哦!我知道了,你是說新專輯的事情吧?這件事,不用我特地向你報告吧?再說了,你就算要生氣,也要去找居麗和孝敏呀,找我做什麼?就因為我現在是隊長嗎?」全寶藍鄙視道。
「我說的不是這個!」
羅君寧不生氣了,就是有有些抓狂。
當他傻呀?
就算無限娛樂搬去和S.M作鄰居了,不過他也是一直關注著女友們的狀態的,自然知道皇冠發行了迷你二輯,還有一曲由新沙洞老虎李浩楊製作的主打曲。
這些事情,他還有問全寶藍?
開玩笑呢吧?!!!
「那你想問什麼?我們最近都在忙著這個呢,如果沒什麼其它事情的話,我就要回去我休息了。」
打了個哈欠,全寶藍有氣無力道:「最近跑宣傳可是真的挺累的,而且作為隊長,我的辛苦可是雙份的。喂,什麼時候給我發個紅包唄?」
「包你個頭!」
「呀!你說髒話?你罵我?」
「我……」
「當初我真是瞎了眼,居然會幫著你這隻白眼狼守護居麗,我真是……」
「閉嘴!」
「哦。」
小姐姐突然乖巧下來,讓羅君寧有些愣神,甚至有些忘記了自己叫她過來的主要目的,所以……
「等等!」
「還有什麼事嗎?」全寶藍回過頭,疑惑的問道。
羅君寧整理了一下思緒,平復好心情,沉聲問道:「我想問的是,孝敏去拍戲的事情。」
……
「大家都在呀?是有團隊行程嗎?抱歉,馬上收拾一下。」
朴孝敏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公寓,見除了全寶藍之外的姐妹們全都在場,有些疑惑,但也想到了這個理由。
雖然很累,不過既然是自己的選擇,那她也不會拖累大家。
只要沒累到動不了,那就要努力一點。
只是……
「呼!謝謝啊智妍,幸好你手快,不然我可要破相了。」
看著近在咫尺的地面,朴孝敏背後浮起一抹冷汗,隨即連忙向朴智妍道謝。
「沒事的,歐尼。」朴智妍小聲答道。
歐尼?
今天這丫頭不皮了?
朴孝敏有些驚訝,一旁的李居麗開口了:「沒有團隊行程。今天我們的行程都結束了,不用急。」
「這樣呀?太好了,我也很累不想跑了。」朴孝敏鬆了口氣,坐到沙發上就想睡覺,不想動了。
樸素妍和含恩靜對視一眼,拉著不願意動的朴智妍回了臥室。
朴孝敏閉著眼睛,沒有發現這一幕。
李居麗看著這一幕,卻也沒有阻止,只是將目光全部放在朴孝敏身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十幾分鐘後,小憩的朴孝敏回復了一點精神,睜開眼,愣了一下:「大家人呢?」
「看到你在休息,怕打擾你,就都回房間了。」
「是我不好。那個,歐尼,我先去洗澡,然後準備睡覺了,明天一早還要去片場呢。」
朴孝敏伸了個懶腰,最近這段時間,她真的是累壞了。
不但要和隊伍一起跑團隊行程,為迷你二輯作宣傳,還在忙著拍戲。
幸好她現在在片場的地位也不低,不至於被人無理取鬧,而且劇組裡還有宋智孝前輩,一直很照顧她。
這都為她節省了相當多的體力和精力。
否則,她還真的撐不下來。
「等等。」
「哎?歐尼,有什麼事情,等我睡一覺再說好嗎?我真的太累了。」
「不行!」
額!
朴孝敏這才發現,自家這位雙重意義上的姐姐臉色很是嚴肅,再聯想到其它姐妹們都提前避開,頓時安靜了下來,臉上閃過一抹慌張,隨即又安定下來,平靜的問道:「那歐尼,你想說什麼呢?」
「你去拍戲的事情,沒跟他說?」
李居麗的聲音很沉,甚至帶著一抹怒意。
……
「說什麼?這都是正常的行程呀。那邊劇組發試鏡邀請過來,孝敏收到通知去試鏡,然後拿到一個女二號的角色,這些都是正常工作範圍,你不是說一直關注著孝敏和居麗嗎,你不知道?還需要我特地和你說?」
全寶藍反問道,理直氣壯。
「我知道有這份邀請,但並不知道她去試鏡了。」
他當然知道這份邀請,那還是MBC,是他的『親』公司發過來的,只是他本以為朴孝敏會拒絕,自然就沒有太去關心。
直到上一次,朴孝敏對他欲言又止的,他也沒有想過是她接了這部戲,畢竟他不喜歡自己的女人去演別人的戲,她們都是清楚的,而且為了這次欲言又止,他還特地打電話去詢問過眼前這隻小姐姐。
得到的答案?
是沒有任何問題。
他的習慣,全寶藍同樣清楚,可這個女人,居然在他主動詢問的前提下,都沒有告訴他,這才是他最生氣的事情。
「我怎麼感覺,你這是在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呀?」
全寶藍的笑容也淡了下來,最後,一片平靜與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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