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躺在床上玩著筆記本電腦,準確的說是想著怎麼晚上把這份電影劇本講給金泰熙的老爸聽,打動他對電影投資,睡覺,抱歉,這種關鍵時刻怎麼可能去補覺,再說了剛剛在泡溫泉的時候已經放鬆過了,這會可以說是狀態全滿,哪怕連夜開車回首爾都沒問題。
但同樣一個問題困擾在田行健腦海里,雖然說是做一個簡報給投資人聽,但這個投資人和其他的投資人完全不一樣,就算講的天花亂墜有可能因為對他個人反感的因素而不投資,又或者另外一種情況,他什麼都不用說,這筆投資就能輕鬆倒手。
沒錯,就因為他是金泰熙的父親,投資與否都在他的一念之間,以他的了解,人家老爸根本不需要來一次風險投資,更何況這種投資在人家眼中小的不要再小了,回報率高有什麼用,人家老爸可不是僅有房地產生意可以做的。
不過這會田行健也知道了金泰熙的家庭是做什麼的了,原來人家不僅做蔚山這邊的房地產,連首爾的房地產都有人家的份,就好像韓佳人買的那幢別墅,根本就是他們家名下的房產,什麼房主要去國外定居,低價大甩賣,金泰熙完全是不著痕跡的半賣半送了一套別墅給韓佳人。而且現在猜出真相的田行健已經決定絕對不會告訴韓佳人買的那幢別墅是金家企業開發的。
所以這個簡報難做啊,做好了,人家可能不屑一顧,做不好又絕對你偷奸耍滑,想接著金泰熙的名頭過來騙錢的,實在是難啊。不過很快田行健就不用在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金泰熙此時走進了房間「我爸爸回來了,趕緊跟我下去。」
「這麼快,不是說晚飯的時候才回來嗎?」田行健趕緊從床上爬起來,一臉著急的問道。
「我媽媽告訴你在我那裡洗澡了,你說他能不著急趕回來嗎?」金泰熙好笑的一邊說著一邊站在田行健面前溫柔的幫著他整理著衣服。
「咳咳,那個你爸爸有什麼喜歡的興趣嗎?」田行健此時明知道這是金泰熙溫柔的陷阱,但是他還是毫無抵抗的掉了進去。
「這麼快就開始學會拍馬屁了嗎?放心,只要你記住我對你的好就行了,其他的事你不用管,再說了,咱們以前就有分工,商業上面的事情我說了算,拍電影你說了算,不是嗎?」金泰熙幫田行健系好領帶遞上西服再次審視了一下沒有任何問題後這才挽著他的胳膊準備出門。
「那個,穩重,穩重,我們是來談生意的,不是來威脅的,你這樣子我很尷尬啊。」田行健趕緊抽出手臂說道。
「偽君子!」金泰熙撇了撇嘴不過還是鬆開了田行健的胳膊領頭走去,不過心裡卻是暗罵這個混蛋剛剛在泡溫泉的時候可沒那麼多顧忌,甚至此時身上還有這混蛋的一些吸出來的印記呢。
田行健訕訕的笑著老老實實的跟在金泰熙的身後,等兩人來到了客廳後就看到一個微胖有些謝頂的中年男人端坐在沙發的主位上,微胖的身材讓人看上去很是和藹可親,在加上此時那一副笑呵呵的樣子,怎麼看都讓人覺得這個中年人很和善。
可是也算搞過房地產的他知道,搞房地產的人哪有一個善人啊,至於不懂的,那就還是別懂了。
「伯父,伯母,您們好,這次冒昧來訪實在太抱歉了。」田行健還是規規矩矩鞠著躬說道。
「呵呵,來來來坐,行健啊,這麼叫沒關係吧,來坐,蔚山比首爾暖和吧,聽說你聽怕冷的,以後冬天沒事就來蔚山這邊住著。」金泰熙的老爸笑呵呵的一邊說著一邊示意田行健坐下來。
田行健在知道了金泰熙竟然是這種家庭後就已經做好了被人調查個底掉的準備,雖然心裡有些不爽,但誰讓你身邊跟著這麼一個小公主呢,雖然金泰熙的家庭不是什麼韓國十大集團,那也能算叫得上好的財團了,如果只是搞房地產能叫財團那肯定不行,可是人家可是掌握了蔚山港口和釜山港口很大一部分的海運業務,人家真正的主業是運輸物流公司,地產那只是副產品而已。
這樣的一個家庭怎麼可能不調查自己兒女身邊人的信息,更可況是娛樂圈那種地方的人員,尤其是跟自己女兒走這麼近的一個男人,女孩和男孩可不能比。
「蔚山確實很暖和,以前沒機會來,以後如果有機會會常來的。」田行健現在完全是弱勢一方,沒辦法占了人家女兒便宜,這對話怎麼說都不可能掌握主動。
「聽說你的祖上是華人,你的天朝文化也很好,難得啊,我認識的一些華人完全不會說他們的母語。」金伯父笑呵呵說道「來喝茶,這是天朝的茶葉。」
「我也懂的不是很多,只是小時候被強行灌輸下來的。伯父很喜歡天朝的歷史文化嗎?」田行健只能隨著人家一問一答,談生意,哪有機會啊,看看這會客廳坐的都是誰,金泰熙的父母,還有她的大姐以及大姐的丈夫,完全是三堂會審的節奏啊,幸好金泰熙的爺爺奶奶出去旅行了,要不然這陣仗,跟他們家過年一樣。
「還行,畢竟以前韓國可是天朝的附屬國嘛,很多韓國的歷史都是天朝的歷史,茶怎麼樣?」金伯父笑呵呵的再次說道。
「還行,對茶葉不是很懂,小時候在家也就喝菊花茶,放上冰糖挺好喝的。」田行健老老實實的交代道,再說了他是真的不懂,萬一胡亂吹噓一下被這人家戳破那才是真正的尷尬呢。
「呵呵,菊花茶敗火,新加坡那種東南亞氣候小孩子確實多喝點菊花茶,今天我們就是隨便聊聊,別太緊張,聽說你好像會下圍棋,走切磋一下。」金伯父說著就站了起來拍著田行健的肩膀說道。
「好的,好的。」田行健覺得自己在人家面前跟脫了個精光一樣,怕冷,他也就是到了韓國才知道自己的體質,而且這種消息除了他們劇組的人也就是幾個女人知道了,至於圍棋那可以追溯到小學時候的興趣班了,得,希望自己沒忘的太多吧,好多年都沒碰過這東西了。
金泰熙看著田行健被叫走她也沒有跟過去而是笑呵呵的看著在座的其他人,她知道這都是她老媽打電話叫回來的幫手,她可不相信自己的老爸能從百忙中抽出時間這麼早的回家,哪天回家不是晚上七點多,而這會也才4點半而已。
坐在書房看著棋盤上的走勢,他是完全不知道往哪落子了,他完全就是小學水平,就是那種只知道圍棋下法的初學者,至於對面,反正他看不出來多厲害,總之比他厲害,至於讓子什麼的他是看不出來,用一句比較合適的話那就是難分上下。
好吧,田行健不知道金泰熙的父親是真的圍棋高手還是真的跟他一樣對圍棋只是有熱情的初學者,反正他是看不出來什麼門道。都說圍棋可以看出一個人的城府,那玩意說的也太玄乎了,現在田行健只想著怎麼樣才能挽救他的這條『大龍』。
「哈哈,你是跑不出去了,投降吧。」金伯父很是樂滋滋的品了一口所謂的天朝茶葉說道。
「輸就輸了唄,下一局」田行健雙手一攤表示投降認輸,不服氣的灌了一口桌上的飲料。
「2:0了啊,就算三局兩勝你這也是輸了啊。」金伯父笑呵呵的說道。
「那也是三局啊,我們才下了兩局啊,輸也要輸出風采啊。」田行健不管這老頭說什麼,而是快速的開始分出黑白子。
「年輕就是好啊,我這輩子也輸過很多次,但是每次一都不認輸,在陪你下一盤,不過我可不會放水啊。」金伯父到是讚賞的看了面前的小伙子一眼笑呵呵的再次說道。
「這輩子到現在我還沒真正的輸過,用句現在流行的話,我可是人生贏家啊。」田行健聳了聳肩膀嘿嘿的樂著說道。
「哈哈,確實是這樣,我在你這個年紀可沒有你過的瀟灑啊,聽說你下部電影的劇本出來了,是什麼故事啊?」金伯父很隨意的再次開始落子,不過這一盤可沒有那麼用心了,而是邊聊邊下著圍棋。
「唔,這次不同於上一部,想拍攝一個現代類似羅賓漢的故事。」田行健知道總算到正菜了,至於人家能不能聽進去他也只能祈禱金泰熙的作用了。
「羅賓漢?英雄的故事啊,好像很有趣的樣子。」金伯父點了點頭繼續下棋的說道。
田行健這會也知道說的天花亂墜沒有用,把什麼場景啊,拍攝手法啊這些對於外行人來說都是狗屁,還是當故事來講吧,如果故事夠吸引人那就足夠了,而且電影的本身就是來講故事的。
就在兩人一個講故事一個聽故事,棋盤上同樣也是殺的難解難分,忽然門被敲響緊接著一抹倩影進入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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