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級E又如何,也要嬌養作精老婆沈矜年顧硯 第158章 白玉蘭的味道

    「刀刺入得很深,不僅如此,持刀人很有可能在現場受了某種刺激,所以導致刀片在刺入血肉後又向上剜過血肉,最後卡在骨關節里直接斷裂,斷裂的刀片迸射出去的時候割斷了韌帶,現在的情況是我們取出了刀片,但是病人失血過多已經陷入了昏迷。隨夢小說網 http://www.suimeng.co/」

    聽完話,沈矜年那顆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手掌不由地攥成拳,手心裡沁出細細密密的冷汗:「他的情況危險嗎?」

    「受傷嚴重但是不會危及生命,就是恢復期可能會難扛一些,畢竟傷口很大還是在後背上,整個右手臂基本是動彈不了。」

    「韌帶還可以恢復到正常嗎?」

    陳含喜歡打籃球,如果右手受了影響對陳含而言可是毀滅性的打擊了。

    更何況,他現在本身就心理壓力大。

    「這個你放心,好在就醫及時,以後好好休養是可以慢慢恢復的。」醫生安撫他,「一會縫合後傷者會推去恢復室醒麻醉,您二位可以過去陪陪他,藥物效果過了以後會很疼。」

    「我們知道了,辛苦您。」

    巨石驟然落地,沈矜年驟然脫力一般淺淺鞠躬後目送著醫生離開。

    兩個人在原地沒多久,陳含被推出手術室。

    傷口已經包紮好了,但是整個人的臉色卻格外蒼白。

    熟悉的場景從記憶里翻出來重演,沈淮禮也是這樣毫無生機地從手術室里出來的,與記憶相交織著一起劇烈翻湧的,還有鋪天蓋地的恐懼。

    短短兩個月。

    他的親朋好友接連進入手術室,頻繁得像是被下了詛咒了一般。

    顧硯牽住沈矜年的手,打斷他神遊的思緒:「你的身體有沒有哪裡不舒服,也一起做個檢查吧?」

    「我沒事,就是沒站穩摔了一下。」沈矜年手上的血液還沒清洗,掙扎著躲開顧硯的手,「你先過去陪陳含,我要洗個手。」

    「真沒事嗎,有沒有哪裡疼?」

    顧硯心驚膽戰,雖然自己剛才大致地觀察了一下沈矜年,確實沒看出他身上有傷口,但還是提心弔膽地松不了這口氣。

    「真的沒事。」沈矜年再三保證,「如果身體不舒服我一定告訴你,可以嗎?」

    「好。」

    兩個人在商量後便分路而行,最後集中在恢復室里沉默著坐了近一個小時。

    麻醉藥過,但是陳含沒醒。

    醫生說他身體和精神透支得厲害,所以清醒的時間要比別人長很多。

    但是沒想到陳含睡了兩天兩夜。

    四十八小時後陳含完全是被疼醒的,疼得他吱哇亂叫,堂堂男子漢也控制不住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老子要、殺了韓書嶠!!!!」

    「太特麼疼了啊啊啊啊!!!!!」

    「嘶——啊啊啊啊——嘶——」

    「我的胳膊好像疼得沒知覺了沈矜年,你能讓醫生再給我打一針止痛藥嗎——這點止痛泵根本沒有用——疼死了——」

    「」

    陳含崩潰。

    當初腦袋下意識發出指令讓他撲過去救沈矜年,但是完全不知道自己會被「剜肉剔骨」,現在肩膀上的疼痛等級完全不是他能承受的來的。

    沈矜年無奈之下去找醫生。

    陳含疼得實在難受,幾近昏厥,醫生只能給他注射了鎮痛藥,勉強給他暫時止痛。

    恰逢此時,陳含的父母手裡提著大包小包的日用品推門而進。

    沈矜年拉著顧硯站起來:「伯父伯母。」

    陳含的父母心底清楚沈矜年家什麼背景,雖然短暫地衰落了幾天,但是後續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東山再起,想必身後的靠山要遠遠超出他們的想像。

    而那個靠山,極有可能就是沈矜年身邊的那個男人。

    兩位中年人的目光忽略陳含,落在顧硯身上上下打量了許久後,才借著沈矜年的由頭打聽:「好久不見矜年,你這小孩子長相越來越出眾了,這位是你男友嗎?」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們的意圖。

    顧硯摟住他的腰,宣示主權。

    沈矜年揚著尬笑和他們介紹:「伯父,這是我的伴侶顧硯,我們前段時間剛剛領證。」

    「哦哦這麼快就領證啦,伯父和伯母還沒收到消息也沒來得及給你準備新婚賀禮,這樣等陳含傷好了出院後我再給你補上,幸勿見怪啊矜年。」

    一句話點他好幾次。

    說是沒準備賀禮不好意思,但是把不知情的原因推到他頭上,可是事實上陳含是他最好的朋友,陳含都已經送上了紅包,他的父母會不知情嗎?

    再者著重提到陳含的名字,有意要提醒他陳含這一刀是替他扛下來的,反覆提醒自己陳含是他的救命恩人。

    沈矜年壓力驟增。

    顯然,陳含也敏感地察覺到父母的意圖,趁著幾個人短暫沉默的間隙叫住他們:「爸媽,你們什麼時候來的?」

    陳媽媽立刻坐到病床前,滿目心疼地打量著陳含的慘白側頰:「爸爸媽媽很早就來了,看你還沒醒就出去買了一下必需品,方便以後在這裡照顧你。」

    「不用了奧,有護工和矜年照顧我足夠了。」陳含疼得喘了口氣,「閒人多了我也嫌煩。」

    「爸爸媽媽怎麼是閒人?」陳媽媽立刻板起臉,但是礙於有別人在又立馬軟下聲音,「我們也是特意過來照顧你,就算你替矜年擋了刀,怎麼能總麻煩矜年。」

    「首先,不是我替矜年擋刀。」陳含沉下臉色,嚴肅說明,「韓書嶠是我和矜年共同的同學,他現在已經瘋了,瘋子的刀砍下來不一定會砍在矜年身上,我陳含也有50%的受傷概率,所以,不要再拿擋刀說事兒了,也不用拿這個人情去道德綁架沈矜年。」

    陳含清楚自己的父母,想攀附權貴想得幾近走火入魔。

    如果一個來之不易的吸血機會擺到他們面前,兩個人怎麼可能輕易放過沈矜年。

    陳父見傻兒子有意要把這個人情擇出去,對恨鐵不成鋼的兒子瞬間急眼,急著大跨步到陳含跟前,怕沈矜年聽到所以壓著聲音怒斥他:「你瞎說什麼!你懂什麼!我們都問過警察了,你不用說瞎話!」

    陳含煩死了。

    撇過頭不理他。

    沈矜年見狀只得上前勸說道:「伯父,醫生確實有說過陳含現在需要靜養,會更有益於傷口癒合,而且這件事情說到底也是我的責任更大一些,所以您和伯母舟車勞頓不如先好好休息,平時有我在就好。」

    陳父陳母自然願意能時常見到沈矜年,這樣更容易和他直接交流,說不準能通過沈矜年和他背後的沈氏合作。

    陳父心裡樂開花,佯裝生氣地對陳含斥責:「你看看人家多懂事!不僅禮儀周到還體貼父母,早早地成家立業不讓家裡人操心!」

    陳含:「是啊,他們自由戀愛還全家支持,這樣開明的父母當然不用操心啊。」


    陳父又氣得眼歪嘴斜,揚起手掌來毫不猶豫地一巴掌抽在陳含的後腦勺上。

    力氣不算大,但肯定會疼。

    「還敢頂嘴!」

    陳含瞬間噤聲,心裡的憤懣和怒火瞬間化成了委屈,湧上眼眶。

    他死死咬住下嘴唇,把眼淚憋回去。

    開口聲音沙啞,藏著一絲鼻音:「矜年,我的傷口應該是又裂開了,麻煩叫醫生過來重新檢查一遍吧。」

    沈矜年怕現場會出意外,讓顧硯去叫醫生。

    幾個人夥同醫生假裝把陳含推走重新縫針,藉此機會把陳家的父母打發回酒店。

    再回到病房時,陳含的情緒明顯萎靡了不少,甚至都不再撕心裂肺地喊疼了。

    可能有些地方比傷口還要疼。

    「煩死了。」陳含說完把腦袋正面朝下懟在枕頭上,瓮聲瓮氣地,「能不能明天打發他們回家?」

    沈矜年坐在病床邊,嘆了口氣:「…陳含,這種話我是沒法勸的。」

    「那顧硯能不能攔截掉我們家的貨源、或者挖走核心員工,總之讓他們著急回家處理公司就行,他們在這裡待一天我就要受一天的氣,與其這樣,我寧願厚著臉皮和你們夫妻在一起!」

    他從十幾歲開始就是這種心態,到如今始終如一。

    寧願被沈矜年欺負,追著他背井離鄉搬家轉學,也不願意和父母在一起。

    沈矜年看向顧硯。

    打商戰他熟悉,突然間被人找上門求著打商戰,他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

    陳含:「我是認真的。」

    顧硯表情頓了下。

    無可奈何:「…你放出消息給競爭對手就好,其實不用我動手。」

    陳含想想也確實。

    自己家小門小戶根本不需要顧硯動手,大材小用。

    他稍微動了動心思,匿名發情報給死對頭叔叔,完事兒拉黑了對方摳掉了手機卡。

    耐著性子等了一二三四五天。

    一個星期過去,一點動靜都沒。

    他爸媽還是每天都來。

    主要目的是攀附沈矜年顧硯,次要目的是關心他這個不孝兒子。

    就算關心也只是找各種理由罵他一頓而已。

    陳含煩躁得不行,攥緊的拳頭都青筋暴起。

    連查房醫生都看不下去:「病人現在需要好好休息,建議家屬不要牽動他情緒以防傷口再度撕裂。」

    「家長教育孩子天經地義。」陳父連醫生都不放過,一點不留情面。

    陳母以夫為尊,也跟著附和:「如果他真聽了我們的話,好好在家相親,現在正和未婚妻和和美美地過日子呢,哪兒會跑到酒吧里消遣,自然也不會遇到這飛來橫禍,莫名其妙地挨一刀!」

    「」醫生聽完話忍不住想翻白眼,但是個人素養還是讓他憋了回去,「無論什麼原因,病人需要靜養。」

    叮囑過後又怕兩位家屬會一怒之下糾纏不休,於是連忙離開病房。

    陳含等著醫生走遠以後徹底埋藏不住心裡的想法,再次開口:「你們什麼時候回去?」

    「你出院了我們才回去,而且不止是我們,你和我們一起回去。」

    陳含當場繃不住情緒:「做夢吧!」

    他之前活蹦亂跳地不著家,腿長在自己身上父母逮不到他,所以也沒辦法強迫他沒法相親。

    可他如今殘了條胳膊被迫禁錮在病床之上,就像案板上的魚肉,回家了就只能任人宰割。

    一起回家絕無可能。

    陳家父母立馬被陳含的態度激怒。

    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正準備捲起袖子教訓一下兒子時,突然病房的門板的震動聲打斷——

    護士等了幾秒鐘,慢悠悠地從外面推開,聲音溫柔:「2316房陳含是嗎,有朋友送來了花束和果籃,讓我幫忙送過來。」

    說完後敞開房門,等著病人發話開口同意後她直接抱著花進了病房。

    陳含抬不起頭,看不到門口的位置也自然看到了護士懷裡的花束,但是味道卻格外地熟悉,

    他的喉口有些酸澀:「都是什麼花?」

    護士從來沒被病人問過這個問題,完全在意料之外。

    她怔了一下,幸虧是花店常客才勉強辨認出裡面的花朵:「有香檳玫瑰、西伯利亞百合和洋蘭。」

    「沒有白玉蘭?」陳含問。

    護士仔細檢查了一遍,非常確信:「沒有。」

    陳含的聲音沉下去不少,明顯地包含著失落:「好吧,麻煩您了。」

    陳含叫沈矜年幫忙接下花,又轉頭對父母問:「我有點想吃水果,能不能幫忙洗一點啊?」

    這點日常要求他們不會拒絕,最起碼要在沈矜年和顧硯面前維持最基本的親情。

    陳母帶著水果離開。

    陳含努力側過頭,對著陳父說:「我的檢查報告已經出了,能否勞煩您去取一下?」

    中年男子狠狠瞪了他一眼,也隨之出了病房。

    支開人的目的格外明顯,是個人都能察覺到陳含此舉的意圖。

    等到病房的門徹底關上以後

    沈矜年便開門見山地問他:「你是有話想說?」

    陳含終於按捺不住心底鋪天蓋地的激動情緒。

    他的眼角幾乎是在瞬間就沁出明顯的紅色,渾身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護士說沒有白玉蘭,但是我聞到了花束里有玉蘭花的味道…那束花是知意送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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