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o章紈絝(加更送上拜求月票)
俗話說得好,旁觀者清。
閉緊了嘴巴,靜靜地站在一旁的王恆勇,一直默默地注視著王學平的相貌特徵,他在心裏面把這些特徵,和主母姜雪韻一一做了比對。
王恆勇越比越心驚,越比越害怕,他心裡暗暗一嘆,看樣子,接下來,王家即將出現翻天覆地的大變化了。
當時,王敬國下車的時候,坐在前座的王恆勇就已經注意到了,兩人的相貌頗有些相似之處。
及至後來,王軍來了後,看王學平如此的年輕就穿了一身三極警監的制服,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邪火,兩句話不對,就要趕王學平走。
王恆勇當時的神經是緊繃著的,也沒多想,直覺告訴他,王學平說的應該是真話,他的血型多半和老長的一致。
血型這種東西,不象官場上的客套話,允許假大空,只要把血液放進化驗儀器里一檢測,答應不問自明。
所以,王恆勇出於對老長的愛護之心,背著王軍,暗中囑咐身邊的軍官把王學平帶到了門診部這邊,先化驗,再抽血,程序絲毫不亂。
王恆勇是個孤兒,原本是王老的貼身警衛員,因為無家可歸,所以,重情誼的王老一直就把他帶在身旁,一路提拔成了警衛團的三大隊大隊長,拔擢到了大校軍銜。
以王恆勇對王敬國的了解,他基本可以斷定,在王敬國的潛意識裡,應該非常之重視王學平,否則,以他內閣次輔的貴重身份,絕對不至於盯著王學平看這麼久。
因為身份太過敏感了,王敬國明明想多問幾句,卻偏偏無法宣諸於口,畢竟他這個內閣次輔的一舉一動,都會吸引無數人關注的目光。
「王,哦,王學平是吧?這名字起得好。」聽了王敬國的半頭話,王學平多少有些懵。
不過,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克制住內心的緊張情緒,解釋說,「這是我父親給起的名字,意思是讓我好好學習,一生平安。我父親沒讀過什麼書,起的這個名字,倒還是蠻有內涵的,我很喜歡。」
王敬國很想繼續和王學平聊下去,很想知道他的一切情況,卻偏偏只能暫時控制住內心的複雜情緒,笑著和王學平握了手,然後轉身出了化驗室。
臨出門的時候,王敬國大有深意地瞟了王恆勇一眼,王恆勇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垂手站到了化驗室的門口,並沒有跟上王敬國的步伐。
王學平獻了血之後,倒沒有感覺到特別的疲勞,只是由於沒吃早餐的原因,感覺到肚子非常餓。
一旁負責抽血的醫生仔細地詢問了王學平的身體反應情況,然後點了點頭,說:「王局,其實呢,你的血量非常的充足,一般人也就四、五千cc總血量,您居然接近了7cc。我建議您,每過六個月可以獻血一次,每次獻cc左右即可,不會對身體健康有任何的影響。」
王學平點了點頭,沒怎麼吱聲,在他的印象里,獻血不見得完全就是件好事。大量無償的血源獻進了省、市紅十字會之後,很多都被血液販子出高價給買走了,等到獻血者需要輸血的時候,居然還要掏錢去買,天理何在?
這時,一位非常漂亮的女護士,手裡捧著一杯牛奶走到了王學平的面前,笑著說:「獻血之後,必須及時地補充營養,牛奶是必須品。」
身處在全面戒嚴狀態的醫院之中,身邊就站著不少的警衛戰士,王學平也就沒多想,接過杯子,幾口將牛奶喝下了肚內。
「您可以先坐到椅子上休息一會,暫時不要走動。」漂亮女護士眨動著美麗的眼睫毛,甜美地一笑。
王學平靠到了椅子上,過了大約幾分鐘的樣子,他忽然覺,兩隻眼皮日趨沉重,漸漸地合攏了上去,陷入到了甜甜的夢鄉之中。
「王局,王局……」漂亮的女護士連叫了數聲,始終沒見王學平有何反應,她又翻動了一下王學平的眼皮,仔細地觀察了一下瞳孔,這才長吁了一口氣。
漂亮女護士快步走到門口,「啪」衝著一直守在門口的王恆勇敬了個非常漂亮的軍禮,「報告大隊長,任務已完成,請您指示。」
王恆勇板著臉,招手喚過早有準備的幾名警衛團戰士,聲地叮囑了幾句。
嘴上戴著口罩,只露兩隻眼睛的戰士們,接了命令之後,進到屋裡,將昏睡之中的王學平抬上了擔架,搬上了事先安排好的一輛救護車。
「杜雪,你跟著去吧。到了地方之後,他的生活起居,全都由你來安排。杜少校,我必須提醒你,一定要給予全方位的細心照顧就象照顧中央長一樣。當然了,除了不能隨便離開之外,其餘的都隨他。」王恆勇看了看四周的情況,表情極為嚴肅地給杜雪下達了指令。
「是,保證完成任務。」身為中央警衛局特訓的貼身保鏢,杜雪心裡非常明白,王恆勇所做的暗示。
她心裡不由有了些許疑惑,不就是一個市局的局長麼,竟然需要象對待長一樣去照顧他,這裡邊究竟有什麼內幕?
明明看出了杜雪的疑惑,可是,王恆勇卻偏偏視若不見,警衛團的性質本身就決定了,保密制度高於一切,不該說的絕對不允許說出口,否則就是嚴重違反紀律的行為,必將受到組織上的嚴厲懲罰。
杜雪抓身就要走,卻不料,迎面撞上了長的大公子,王軍。
「雪兒,你這是去哪兒呀?」王軍流里流氣地調侃杜雪。
王軍剛才鬧到手術室門口,嚷嚷著要給爺爺獻血,結果,反被王敬國一通臭罵,給趕了出來。他心裡正窩著火,卻看見了一直很想吃下肚裡去,卻始終吃不著的杜雪,眼前不由一亮,趕忙湊了過來。
「杜雪,你先去吧,長的命令不能耽擱。」王恆勇在王家待了幾十年,豈能不知道王軍是個什麼德性,他趕緊搶在王軍的前頭,替杜雪解了圍。
杜雪好幾次差點吃了王軍的大虧,其中最危險的一次,她誤喝了加「料」的飲料,如果不是久經特殊的訓練,**就成了必然。
自從嚴酷的訓練結束之後,杜雪就分到了王家,幾年下來,她非常清楚王軍的質。
王軍身邊的女人象走馬燈似的,換個不停,玩膩了就甩。而且,說出去都很丟人,堂堂次輔家的公子,居然經常去嫖ji。
王老,和王長,都是正派人,嫉惡如仇,偏偏,王家就出了這麼一個紈絝的八旗子弟,也難怪王老成天不想回家,遠居於中夏省軍區療養院。
王軍想伸手去拉杜雪的手,杜雪機敏地一晃身子,就閃了過去,快步跑出了門診部,剛登上救護車,就命令說:「開車」
眼巴巴地看著佳人鑽進了救護車,眨眼的工夫,車就不見了蹤影,只剩下縷淡藍色的輕煙。
「我說恆大叔,你這胳膊肘也不能老往外拐吧?我自問從來都是對您非常尊重的。」王軍悻悻地轉過身子,開始向王恆勇難。
「軍啊,你這是從何說起呀?」王恆勇連眼皮子都不抬,淡淡地反問王軍。
王恆勇一直瞧著王軍就非常地不順眼,只是礙著老長的面子,始終對這子以禮相待,卻近而遠之。
王軍也知道王恆勇在爺爺和父親心目中的地位,輕易也不敢招惹他。別看王恆勇地位不高,僅僅是個正師級大校,可是,在王家大院裡,上上下下的工作和服務人員都知道,王恆勇其實是在王家頗有權勢和地位的大管家,能夠說話算數的大長的貼心人。
王軍明知道王恆勇在裝傻,可是,偏偏爺爺和父親就對他十分信任和看重,他屢屢的挑撥離間,換來的是,爺爺和父親嚴厲的訓斥。
「勇叔,您忙著,我上外面去轉轉。」王軍也不是傻蛋,明知道奈何王恆勇不得,又何必去自找沒趣呢,他隨便找了個理由,打算溜出去散散心。
「軍,老爺子還在手術室里躺著,生死未卜。你父親剛獻了很多血,身體非常的虛弱,我勸你一句,還是待在醫院裡,不要到處亂跑的好。」王恆勇看出王軍的心思,心頭不由火起,說出來的話,很自然地也就夾著槍帶著棒。
王軍被刺得很不舒坦,翻著白眼說:「你算老幾?我的事啥時候輪到你來管了?」
眼看著王軍轉身要走,王恆勇冷冷地一笑,厲聲喝道:「沒有我的命令,我看你往哪裡走?」
「你?」王軍氣得鼻子都歪了,拿手指著王恆勇的那張黑臉,想要破口大罵,可是,他的很多見不得光的把柄又都掌握在了王恆勇的手上,又不敢罵出口。
王學平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從熟睡之中醒來的時候,赫然現,除了下身罩了一件短褲之外,精赤的上身泡在充滿了硫磺味道的溫泉之中。
「感覺好點了麼?」伴隨著一個異常甜美的聲音,王學平抬眼望去,只見,一個頭戴護士帽,嘴上戴著口罩,只露出兩隻美麗的大眼睛的女子,就蹲在他的身邊。
王學平努力地眨動著兩眼,他現,那是一雙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清純中不乏嫵媚與迷離的韻味,長長的黑睫毛富有節奏的微微顫動著,迷人之極
恍惚間,王學平對上了略帶一絲那媚惑的眼神,仿佛正和性感女神朱茵面對面地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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