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營的配槍?」
聽到白帝的話,我禁不住一愣,腦子裡同時快速回憶,除了連城以外,我還認識什麼他們那個系統里的人,琢磨好半晌,我也沒想出來個所以然,好像除了連城以外,我還真不認識誰了,更不要說結怨。筆神閣 m.bishenge。com
白帝輕點腦袋「對,那種火器市面上很難見到,因為成本太大,作坊基本上不會仿造,所以我感覺那女的極其麻煩。」
我攥著拳頭,咬牙低吼「再麻煩也不能得過且過。」
「兄弟,剛剛那娘們只是不想碰你,如果她一上來就直接朝你下手,你感覺你能擋得住不?」白帝吹了口氣,拍拍我肩膀道「言盡於此,至於究竟怎麼做還得看你自己選擇,我和杜小子幫你把龔鵬處理掉,我們就得閃人了。」
我感激的抱拳「好,麻煩你了白哥。」
「小事兒。」白帝很無所謂的擺擺手。
目送他們驅車駛遠後,我隨手攔下一台出租車返回酒店。
龔鵬沒了,單勇又是個背黑鍋的冤大頭,一切線索看似全都斷了,我的注意力更是被剛剛那個突然冒出來的女殺手給吸引,根本沒辦法冷靜下來去考慮接下來應該怎麼繼續邁步。
回去的路上,我嘗試撥打張星宇和王嘉順的號碼,結果兩人都處於關機狀態。
一邊煩躁的撥動手機屏幕,我一邊精神病似的自言自語嘟囔「馬德,這事兒鬧得。」
「嗡嗡」
就在這時候,我攥在掌心裡的手機猛然振顫,看到是酒店前台的號碼,我平復一下心情接起「餵?」
「小朗哥哥,你還在忙嗎?」電話那頭傳來一道小姑娘脆生生的詢問,一聽就知道是念夏那個鬼機靈。
我揉搓兩下臉頰,溫柔的回應「不忙啦,正在回酒店的路上,這都快九點半了,你怎麼還不睡覺呢。」
「好無聊呀,白叔叔去你們那家貸款公司啦,我一個人在房間裡有點害怕。」小傢伙撒嬌一般朝著手機「呼呼」吹氣「小朗哥哥,我剛剛問前台姐姐,她告訴我,離酒店很近有條小吃街,那邊的大肉串可香膩,你帶我去看看好不好。」
我忍俊不禁的打趣「你呀,就是只小饞貓,不過我得先問你白叔叔,他要是又發現你失蹤了,八成還得揍我。」
小丫頭哼唧道「我已經問好啦,白叔叔說可以,不過讓你要多帶幾個人,小朗哥哥你說話要算數哦,我大老遠跑過來,如果都吃不到大肉串的話,一定會很遺憾很遺憾的。」
也不知道這小妖孽平常都跟什麼人接觸,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比之半年前我第一次見她那會兒,不光嘴皮子利索很多,連腦迴路都跟成年人不差多少了,實在執拗不過她,我無語的嘆氣「我馬上就到酒店了,你在前台等我吧。」
十多分鐘後,回到酒店,剛一進門,我就看到小念夏像只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朝我撲棱過來,這妞子穿件彩色的小短裙,上面搭件粉嫩粉嫩的卡通衛衣,加上本身就是個美人坯子,稍微這麼一捯飭,還真有點小模特的意思。
摸了摸她腦袋上新疆人似的一條一條小辮,我笑呵呵的問道「丫頭,你這一腦袋的小辮是自己梳的嘛?」
「我才沒有那麼手巧,全是白叔叔幫我扎的。」她輕輕晃動兩下腦袋,接著急不可耐的催促「哥哥我們走吧,白叔叔規定我晚上十點半以前必須得睡覺,再不去就來不及啦。」
「好。」我寵你的颳了刮她的小鼻子,掏出手機撥通錢龍的號碼「忙啥呢龍總?」
「看大片、練手藝。」手機那頭傳來錢龍劇烈的喘息聲。
「你可特麼」我脫口而出,看了眼跟前的小念夏,我尋思著不能老當孩子面說髒話,馬上改口「你是真有鬧,這才幾點啊,就跟自己槓上了,回頭再熟練你的手藝吧,喊上大飛和大外甥、還有小樹、周德,咱一塊找個地方整兩口去,我擱大廳等你們。」
結束通話不到五分鐘,錢龍穿件豹紋的緊身t恤,黑色的七分小褲,胳肢窩夾個古馳的小包晃晃悠悠從電梯裡下來,身後跟著周德和劉翔飛,打扮跟錢龍如出一轍,不同的是周德穿件虎紋的,劉翔飛還算內斂,穿件花格子的低領襯衫。
≈97;≈117;≈122;≈119;≈46;≈99;≈111;≈109; 瞄了眼仨人這身「反人類」似的裝束,我皺著眉頭罵咧「幹啥呀,你們這是徹底不打算當人了?」
「一點不懂范兒森,fashion,懂咩。」錢龍歪著侉子,擺出一副生怕擠著籃子似的性感小姿勢,咧開海怪嘴哼唧「這是我大哥剛從法國給我快遞過來的,說是今年的最潮流。」
「你大哥是特麼去法國郊區了吧,這裝備,咱這兒都過時快二百年了,走吧走吧。」我撇撇嘴,牽起小念夏的手掌,低聲道「丫頭啊,往後千萬得好好讀書,學習不好就是這種下場,什麼都不懂,還總覺得無知是時尚。」
「咯咯咯」小丫頭頓時發出一陣銀臨似的笑聲,左右晃了晃腦袋,迷惑的問我「小朗哥哥,上次那個胖哥哥呢?」
我順嘴編了句瞎話「他啊,這幾天搞對象呢。」
「走不走啊,餓岔氣了快。」錢龍毫無羞恥心的嘿嘿一笑,然後晃動左右不一般高的肩膀頭子,邁著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社會小步伐朝門外走去「精神小伙要想飄,腋窩必須夾個包。」
沒搭理那頭虎逼,我側頭問劉翔飛「小樹和大外甥跑哪去了?」
劉翔飛低聲回答「小樹陪著磊哥跟一幫老闆大咖吃飯去了,完事可能就在外面過夜,大外甥跟元元一塊呢,今天下午有幾台車不懷好意的總從咱們門口溜溜達達,皇上哥擔心會出問題。」
「嗯,小心點沒錯。」我點點腦袋。
這段時間看似風平浪靜,實則暗潮湧動。
自從貸款公司被搶劫,高利松無故被傷後,我們整個圈子都處於一種找人、斷線,繼續招人,繼續斷線的怪異循環中。
起初我感覺是自己運氣不濟,冷靜下來自己想想又會發現,這跟運氣沒有任何關係,完全就是智商、謀略上的欠缺,雖然很不想承認,但事實是在這場看不起對手的博弈中,我屢屢敗給那隻躲在幕後的黑手。
那傢伙不光牽著我們鼻子走,甚至於還在不停藉助我的手,藉助事情的發酵程度,正大光明的清理掉所有對他知情的人。
胡亂遐想中,我們來到酒店臨街的小吃街上,找了家人氣很旺的燒烤攤,要了滿滿登登一大堆烤串後,我和哥幾個邊喝酒邊閒聊,而旁邊的小丫頭則吃得滿嘴流油,根本顧不上跟我們說話。
錢龍翹著二郎腿,呲著沒有大門牙的嘴巴朝念夏發問「丫頭片子,你爹真是趙成虎吶?」
念夏白了他一眼,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反問「怎麼?難道你爹也是?」
「哈哈哈」
「太招人稀罕了這姑娘。」
我和劉祥飛、頓時全都被逗的前俯後仰。
「誒呀!」錢龍拽出來自己脖頸上小拇指粗細的金鍊子,故作兇狠的嚇唬「信不信我把你賣給人販子,我告訴你昂,我這條金鍊子全是賣小孩兒來的。」
「切」丫頭不屑的翻了翻眼皮,大口擼著肉串,含糊不清的歪嘴「我爸爸說出門不許跟傻子玩,會把我傳染的,你能不能上那張桌子去吃飯呀。」
「噗」
我一口啤酒直接噴在錢龍的臉上,再次被小傢伙給都噴了。
就在這時候,我身後突然傳來一道女聲「老闆,還沒有空位?」
感覺聲音挺耳熟的,我背靠椅子,翹著兩條椅子腿朝後抻腦袋觀望,當看清楚那女人穿件青紫色的風衣時候,我瞬間嚇了一哆嗦,椅子失去平衡,「啪嚓」一下將我摔了個底朝天。
沒錯,這人竟然是下午在大案組門口,當著白帝面搞掉龔鵬的那尊女殺神,打死我也沒想到,竟然會這種地方和她不期而遇,我隨即爬起來,也顧不上狼狽不狼狽,拉起小念夏,朝著哥幾個直接擺手「走」
skbbqk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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