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周智輕佻的語調,我禁不住咧嘴笑了,還知道耍賤開玩笑,證明這犢子至少沒傷到腦子。讀爸爸 www.dubaba.cc
他可能是在用這種調侃的方式化解自己身上的痛感,也可能他只是想證明自己沒有大礙,但在這一刻,我對他的歉意愈發泛濃,甭管究竟是為了弟弟,還是想賺錢,當我們被包圍的時候,他義無反顧的跳出來是事實。
「弄的就好像給你換幾個貌美如花的小護士,你真能怎麼滴似的。」李俊峰斜嘴壞笑「你那夥計燒的跟炭火棍兒似的,往後能不能正常的排水都是未知數。」
周智立即拉高嗓門「哥,你別嚇唬我昂,真的假的?」
我笑著湊到他臉前安撫「肯定是假的唄,等你穩定下來,我帶你上韓國整容去,什麼大拉皮、半永久,能造的我都往你臉上造,努力給你懟成明星臉。」
閒聊一會兒後,在周智的強烈要求下,醫生不得已又給他打了一針麻醉,這小子才沉沉睡下。
而我和李俊峰則動作輕微的離開病房。
我把禿鷲的事情簡單跟他說了一下,李俊峰點點腦袋道「思路沒毛病,就該狠狠圈他們一波,不把這幫山羊籃子徹底打疼了,他們好像不知道啥叫男人如狼。」
「圈歸圈,但得設個萬無一失且看起來很自然的套子,蔣欽腦袋不空,能把小胖子耍的團團轉,說明這個人做事相當穩當,如果咱們故意露出來缺口,他一定不會上當。」我犯愁的揉搓兩下腦門道。
「這玩意兒咋設套?咱不可能不派人看著禿鷲,他們如果有心思過來營救,那唯一的方式就是硬槓硬。」李俊峰大大咧咧的回應「況且他也知道咱這邊有王者商會當盟友。」
我點燃嘴裡一直叼著的菸捲道「誒對了,你問下白狼,蔣欽目前躲在誰家?」
李俊峰如數家珍一般的回應「對方叫伊德,全名比我腿還長,本身只是阿瓦士這邊衛生局也不知道園林局的一個小頭頭,但他姐夫很牛逼,據說是北部戰區扛槍的校官,之前傳說伊德在衣拉克境內和跟人合夥開了家製藥廠,現在看來應該就是跟郭海合資的。」
「你咋知道那麼清楚的?」我迷瞪的望向他。
李俊峰笑呵呵的回應「楚玉告訴我的呀,楚玉她們那個組織主要乾的就是非盈利式的疾控研究,和這邊官口上的人關係都不錯,但也僅僅是不錯,畢竟她們這類組織並沒啥大用。」
「楚玉?」我不解的重複一遍這個名字,總覺得很熟悉,但一時間又想不明起來在哪聽過。
「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吶,咱咋來的?」李俊峰忍俊不禁的拍了拍我後背道「就是在飛機上跟我吵架的那個小丫頭片子,熊初墨後來又給她打電話,簡單說了下咱們,不然她死活不讓我們離開她們組織的留守地。」
「瘋子先生」
我倆正說話時候,走廊口的電梯門「盯」一下打開,一個身材高挑,上身套著印有英文字母藍色馬甲的漂亮姑娘徐徐走出來,衝著李俊峰揮舞一下胳膊打招呼。
我定睛一看,這妞不就是安排我們坐「專機」來的那個楚玉嘛,當日在飛機上,這小丫蛋兒嚴格的辦事方式留給我很深的印象,真是白天不能說人,晚上不能談鬼,剛點完她名字,這丫頭就出現了。
走過來以後,楚玉微笑的望向我出聲「王先生也在啊,之前聽瘋子先生說你被一夥不明身份的暴徒劫持,沒有受傷吧?」
「還好。」我敷衍的點點腦袋。
李俊峰嘴角泛著笑意,沖楚玉輕飄飄的逗樂「話說你挺神通廣大的呀,我們在這邊住院你都能摸出來?」
「王者商會能夠入境,就是我們組織給開出的授權函,之前我們和王者商會也有過多次合作。」楚玉輕輕撥動秀髮,露出一抹炫耀似的得意笑容,那意思就好像在說,我們跟王者商會是老鐵,了解這點小事兒就是毛毛雨。
不得不承認,這丫頭笑起來真好看,牙齒很白,眼眸也很亮,渾身上下散發著陽光、樂光的年輕氣息。
李俊峰語頓的乾咳兩聲,隨即挑理「來探望病人空著手吶?」
≈97;≈117;≈122;≈119;≈46;≈99;≈111;≈109;
楚玉雙手抱在胸前,表情認真的回答「我不是來探望病人的,是給這家醫院送一批疫苗,聽到你們也在這裡,順道過來看看,另外順便提醒你們一聲,如果想回國的話,最後能在下周一之前,不然下一次飛機估計得一個月以後啦。」
「行,謝謝楚小姐了。」我感激的朝她點點腦袋。
楚玉溫婉的一笑,朝著我們擺擺手道別「沒什麼事情的話,那咱們就回國時候再聊吧,拜拜。」
「拜拜。」李俊峰也同樣揮揮手。
「嘁,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難怪你沒女朋友。」楚玉白了眼李俊峰,落落大方的轉身朝電梯口走去。
李俊峰楞了一下,昂著腦袋就朝電梯方向喊叫「啥玩意兒我就沒紳士風度了,再說啦你怎麼知道我沒女朋友,你這娘們說話怎麼老是那麼尖酸刻薄呢。」
「我要是你就送送她去。」我斜眼瞟視傻狍子似的李俊峰調侃「想吃天鵝肉還不想給天鵝洗腳,難怪你沒女朋友。」
「我日,合著我是癩蛤蟆吶。」李俊峰拿胳膊輕撞我一下,老臉莫名其妙變得通紅,小聲念叨「說起來,我好像還確實有點事情想問問這個小丫頭片子,那啥朗朗,你先看看皇上去,我馬上就回來。」
說著話,他大步流星的朝電梯方向奔去,按了兩下電梯,可能感覺太慢,這傢伙又掉頭撒丫朝樓梯口奔去。
「鐵汁,這可是十七樓啊,等你跑下去人估計早坐車走了。」我無語的喊了一聲。
將嘴邊的菸蒂踩滅,我打了個哈欠,朝錢龍所在的病房走去。
我們這幫人,苦沒有真的苦過,福也沒有真正享過。
每天看似忙忙碌碌,腳後跟都不挨地,實際上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在忙些什麼,對於感情的認知,可能沒有上輩人那麼深沉,也沒有時下小年輕那麼奔放,但哥幾個都有個共同點,那就是一旦看上誰了,絕逼都能豁出去不要臉的死纏爛打。
來到錢龍的病房裡,他正一邊翹著之前「三刀六洞」的左腿,一邊捧著手機在給人看視頻,同時嘴角上翻的賤笑「寶貝兒,叫爸爸,叫爸爸」
「誒。」我湊過去應和一聲。
「我特麼讓我兒子叫爸爸,你瞎答應啥?」錢龍瞪了我一眼,同時將手機屏幕往我這邊移動一點,我看到謝媚兒抱著一個虎頭虎腦的小男孩在哄睡覺。
「最近還好吧媚兒。」我樂呵呵的打招呼。
估計是處於哺乳期的緣故,謝媚兒整個人顯得富態很多,也看上去漂亮了不少,但是一張嘴,那股子跟錢龍如出一轍的彪勁兒就泛了出來「挺好的,皇上這個傻缺高興,我就高興,朗哥你千萬幫我看緊他啊,別讓他在外面胡搞,自家的三畝良田還沒耕耘明白呢,如果敢跑到外面瞎播種,幫把他騸掉。」
「」我無語的嘬了嘬嘴角,不知道該怎麼往下接茬。
「真是個敗家虎娘們,什麼破事都往出瞎咧咧,耕耘不明白,咱兒子是咋來的,就這樣吧,晚點我再給你打過去。」錢龍迅速罵咧一句,將視頻給掛斷了,隨即看向我撇嘴「找我啥事呀?」
「刀口疼不?」我指了指他的大腿發問。
「我要說腿不疼心疼,你信不?」錢龍耷拉著臉頰瞥眉「行了,咱倆之前不存在誤會,為你我幹啥事都樂意。」
「媽的,兩句話差點沒把我大鼻涕給勾下來。」我搓了搓臉頰,長舒一口氣道「咱兒子長的真像我。」
「你趕緊蹬上自行車滾犢子吧,長得要像你,往後還能找著對象嘛。」錢龍推搡我一下,從枕頭底下翻出煙盒,瀟灑的拋起一支叼在嘴邊,清了清嗓子道「到底啥事,別遮遮掩掩得,不說我可睡覺啦」
qi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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