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們放假了,原本就沒什麼事可干。」
那一塊光榮軍屬的榮譽鐵牌,不但郝仁看到了,其他男生也看到了,他們的心情和郝仁一樣,只想借著這個機會在唐頌雅這位老革命家的面前,好好表面。
只是吧,大家有這個心,一下子卻愣在那裡,不知道自己具體該怎麼下手。
「接著。」
這個時候,沈早早既像魔術師又像耍雜技的,變出了好幾塊抹布,精準地朝這些男同學的手裡扔過去:「井在院子裡,要打水就自己壓,盆兒在井的旁邊。」
「大堂是最大的,你們七個留下來擦大堂。還有,我已經往大堂里潑了一點水,掃地的人直接掃,不會飛塵了。你們五個人,把這個院子裡的雜草拔了,有沒有問題?」
「沒有問題。」
被沈早早點名的人紛紛搖頭,擼起袖子就是干。
這院子,可夠大的,還住了好多的花兒。
現在是九月底,秋天還沒有過去,因為雨水豐沛的夏天的供養下,院子裡的花不但開得非常漂亮,那草長得也特別盛啊。
可以想見,在院子裡拔草的活是最累最曬的,好在八零末年代的年輕人,該純樸的時候還是很純樸的,完全沒有計較這一點。
本來大家還在躊躇,自己該幹什麼。
沈早早這麼一分配,幾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要幹了。
「早早,我幹什麼呀?」沒被分配到的方小喻跳到沈早早的身邊,不平地說道:「我也可以幫忙呀。」
「放心,有你跟我的活兒。」
沈早早笑了,露了誰也不能露了方小喻這個二傻同桌啊。
沈早早帶著方小喻,又叫上了郝仁和另外一個男生,喬楠隱約記得,這個男生好像是班裡的體育委員,一看那體型,嗯,體育委員沒的跑了。
「搬床。」沈早早讓郝仁和體育委員把唐頌雅一米五的木床移開。
經過那十年,沈早早懷疑唐頌雅是怎麼把這張大木床給保下來的,這床,一看就是老古董,寶貝吧,好像是黃梨木呢。
就因為是實心的黃梨木敲的,那份量,哪是女生能搬得動的,哪怕是兩個男生,還得加上喬楠和方小喻的幫忙,才把床給移位了。
喲,床一移開,那床底下的灰塵,看得方小喻都興奮了。
不錯,二傻小同桌興奮了。
為什麼,有這麼多的灰塵代表著,她有活幹了啊!
沈早早讓兩個男生繼續把屋子裡的家具移位,移完了之後,沈早早才讓兩男生出去,干別的活。
等她和方小喻把房間打掃乾淨以後,再找郝仁和體育委員把家具搬回原位就行了。
看著家具死角那一堆堆的塵和網,沈早早發給方小喻一套工具,把頭髮,衣服和臉全都包了起來:「幹活吧。」
「嗯嗯。」方小喻點點頭:「早早,你曬水,我把這些灰塵全部掃起來,等一下,一起拖。」
兩人搭檔,干起活兒來,速度是真的不怎麼慢。
最重要的是,方小喻把髒的累的活兒,全搶去自己幹了,使得沈早早輕鬆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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