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慕年微微頷首:「多謝,請你帶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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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秀娥雙眼無神的坐在桌子後方,正等待著問詢人員的的到來。一筆閣 www.yibige.com
昨晚,她都完全承認了這件事。
今天其實都沒有必要再問了,即便是問,也不過是走走程序而已。她犯了這麼大的錯誤,不上軍事法庭是絕對不可能的了。
審訊室的門開了,宋秀娥抬頭看了一眼,看到進來的人居然是戰慕年和陸雲歌的時候,她倏然愣住了。
「怎麼……怎麼是你們?」
陸雲歌坐在宋秀娥的對面,儘可能用柔和的語氣跟她說話:「宋醫生,關於昨晚的事情,我還有一些疑點,我想要和你談一談。」
「你不用問我了,我是什麼都不會多說的。」宋醫生的態度冷淡,完全不肯配合。
她的表現跟昨晚的簡直是判若兩人。
「宋醫生,你不想多說我也不多問。你就給我解釋一個問題就行了……」
陸雲歌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宋秀娥給打斷了:「我求你了,陸雲歌!你什麼都別問我了,我說過了我有苦衷,我不能夠說!說多了,會出大麻煩的。」
「就一個問題。」如果搞不清楚事情的真相,陸雲歌的心裡也難以安寧。
她必須要問出個所以然來。
上輩子自己死的不明不白,這一輩子,她絕對不可以再重複老路!
宋醫生完全閉口不言。
她閉上了眼睛,仿佛誰在問什麼,都跟她無關似的,她是鐵了心的不回答。
「宋醫生,你不說戰家對你有恩情麼難道這就是報恩的方式?」戰慕年清冽的聲音在空氣中響起,帶著幾分壓迫人心的感覺。
這一句話戳中了宋醫生的軟肋。
她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著眼前這個年輕的營長,他眉目之間帶著軍人的冷凜,周身縈繞的強大氣勢清貴逼人。
這樣子的人非池中物,並不是那麼隨便就可以打發應付的。
但,她又的確有難言之隱。
宋秀娥的眼底閃爍出一絲糾結和痛苦,真不知道如何辦才好時,卻聽到戰慕年的聲音再一次在空氣中傳來。
「如果有苦衷,我也不逼迫你說什麼。我這裡有個猜測,就需要你要幫忙驗證一下。如果是的話,你不用回答。如果不是你就搖頭,這個可行?」
宋秀娥想了想,緩緩點頭。
「好。我開始問。第一個問題,是不是有人故意要針對雲歌?」戰慕年問道。
宋秀娥不說話。
「沉默我就當是。」戰慕年繼續拋出第二個問題,「這個人是不是對你有恩?」
宋秀娥依然沉默。
「看來是了。」陸雲歌這才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宋醫生死都不肯說出原因,原來她是在替人辦事。
對方對她有恩,而戰家對她也有恩。
所以,宋醫生是左右為難。
戰慕年簡單沉吟了幾秒鐘,分析了一下陸雲歌的情況。她從出生到十八歲一直都在大院裡長大。
身邊的關係非常的簡單,都是大院的孩子,有誰對她這麼大的仇恨?
除非這人,以前跟戰家或者是陸家有關係……
他想到的這一點,陸雲歌也想到了。
她眼神倏然一跳,脫口問道:「這個人是不是跟戰家和陸家都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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