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戰,你說你這麼拼命幹什麼?你這傷可是剛剛好!」教導員顧驍正在寫信,頭也不抬的說道。筆神閣 bishenge.com
「不就是一點小傷嗎?還還至於休息嗎?」戰慕年去洗了把臉,湊了過來,「寫信?」
「嗯。把這個月津貼給家裡寄回去。」顧驍說道。
「還有信封沒?也給我一個!」戰慕年想了想開口。
「幹嘛用?」
「寄津貼!」
顧驍打開抽屜拿出一個信封剛要遞給戰慕年,突然間又收了回來:「不對啊!你寄什麼津貼啊?你爸可是咱們軍區的司令員!家裡還能缺了你這麼點津貼?從實招來,你這錢要寄給誰?」
「我家那小丫頭雲歌!」戰慕年嘴角勾起,稜角分明的臉部線條頓時柔和了起來。
「以前也沒見你對你這個妹妹有這麼上心啊?」顧驍納悶的說道,「怎麼你最近跟換了個人似的?對你這個妹妹關心的可不是一丁點了?」
先是做個噩夢說陸雲歌有難,就千里迢迢的開著車回豐城一趟,大半夜跑到青年公園抓混子。
緊接著,又是抽風似的要給妹妹寄津貼。
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著實是讓顧驍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
「你哪兒那麼多廢話?」戰慕年並不解釋顧驍的疑問,只管坐下來打開自己的上鎖的抽屜,將幾個月的津貼統統的塞了進去。
「不是吧?」顧驍瞪大了眼睛,狠狠地吃了一驚,「我說老戰你這三個月的津貼一分都不留?以後準備要喝西北風了?」
「我在部隊吃喝不用發愁。大不了不花錢,她不一樣。」戰慕年一邊低頭封著信封,一邊說道。
她剛回到陸家,一切都大變樣了,往常的生活不復存在,要從頭去吃苦受罪,他心疼。
上輩子的這個時候,他在還在南疆戰場,根本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等他回來之後,才知道她已經嫁作人婦,物是人非了。
那麼多年他一直痛苦煎熬,直到他接到她逝去的消息後才知道她這一生過的多苦。
他負傷淋雨在她的墓前送別昏厥,在icu病房裡咽下最後一口氣,到死心裡都飽含著遺憾與不甘。
卻不料一覺醒來,他竟然回到了八零年。
既然他有機會重新回來,他一定要搶在厄運來臨前,將她挽救下來。
這一次他負了傷,回國養傷,傷好之後上級領導不准他在上戰場。
前世他是執意離開的,這一世為了雲歌,他服從上級命令,沒再繼續堅持再上戰場。
戰場上缺他一個不算什麼,可雲歌如果沒有他,恐怕會再一次落入噩夢深淵。
信封封好了,戰慕年順手丟給了顧驍:「順手一塊給寄了。」
「好說。」顧驍拿著信封就往外走,走到門口他又停了下來,轉身看著戰慕年勾著嘴角問道,「你不給你的親妹妹戰承歡寄點什麼?」
「不用。」戰慕年說道。
「你對這個抱錯了的假妹妹比對自己的親妹妹還好!到底是一起長大的就是不一樣。」顧驍笑道,「我看你對她還挺戀戀不捨的,反正你們毫無血緣關係,不如你乾脆把她變成你的媳婦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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