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嘴唇剛剛湊近了,門開了,華容抱著籃球滿頭大汗的走進來,看到膩在一起的兩個人,急忙捂住了眼睛乾咳兩聲。
「哥,嫂子,你們倆人注意點,怎麼總是不分場合地點荼毒祖國的青少年花骨朵呢?」
雲歌急忙推開了戰慕年,臉紅耳赤的看向了一旁。
「就你還花骨朵?」戰慕年冷笑了兩聲,「臉紅不?」
「不紅!」華容大喇喇的往沙發上一坐,「當事人臉還不紅,我紅什麼?」
戰慕年:「你的臉比城牆角還厚!」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華容嘿嘿的笑道,一雙漂亮的眼睛裡閃爍著揶揄,「哥,別閒著,你們就當我不存在,繼續好了!讓我也學習學習技術。」
戰慕年抿了抿唇角:「滾!自己找個女朋友去練習去!」
「行了,你們兄弟二人怎麼這麼不正經?」雲歌本來是臉紅耳赤感覺挺丟人,但是聽著這兄弟兩個人說話是越來越沒譜,只好是強行介入,「剛才說正事兒呢,怎麼聊著聊著就岔了題?」
「什么正事?」華容往過湊了湊身子,「什么正事?讓我也參與參與?」
「盧雅曼!」雲歌說道。
***
空蕩蕩的房間裡,盧雅曼端著紅酒杯與空氣對飲,一個人落寞極了。
她的婚姻失敗了,與女兒被迫分離,如今哥哥也要被判刑了,她卻是束手無策。
外面的天氣是艷陽高照,晴空萬里,她的心裏面卻是陰雨連綿,外加電閃雷鳴,這種鬱悶的情緒無法紓解,只能夠是自己一個人對著空氣乾杯,試圖用醉酒來緩解。
門開了,盧志興走了進來,看見妹妹這幅醉生夢死的模樣,心裡頭也跟著著急。
「你少喝點!」他奪下了盧雅曼手中的酒瓶子,「酒不是什麼好東西,喝多了太誤事。」
盧雅曼抬眼看著站在她面前的大哥,眼淚頓時就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大哥……我心裡難受。」
「我知道。」盧志興疼愛的眼神看著妹妹,「別難過,實在不行我就斥巨資,哪怕是傾家蕩產也想辦法救出你的二哥來!」
「就怕你有錢送不出去。」盧雅曼擦了擦眼淚,「大哥,我想過了,如今之計我們只有破釜沉舟了!」
「如何破釜沉舟?」
「我去一趟蘇境,聯繫一下裴二少,如今裴家是他掌舵,所以……如果有可能的話,我請他出手!」
盧志興想了想,感覺如今也只有這種辦法了:「行,我給你辦護照讓你出國!」
「萬一出不去呢?」盧雅曼擔心她曾經的這個軍屬的身份會不容易出去。
「活人還能夠讓尿給憋死?」盧志興堅信,有錢能使鬼推磨,反正,這個鬼不推,還有其他的鬼來推。
「好,那就這麼決定了!」盧雅曼放下了酒杯打起了精神,「哥,你去找人辦事,儘快送我出國!」
「好!」
盧志興的辦事效率相當的出色,當然,通過正常的途徑出國需要辦護照,辦簽證,中間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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