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資源比你大哥更好不是嗎?」江蟄輕輕的笑起來。
盧雅曼一陣心煩:「行了,什麼都不說了。我二哥的事情,你們幫忙嗎?聽說馬上就要進行最後的審判了,我估計消息一時半會兒弄不到的。」
「幫!這個忙必須要幫!我們二少爺說了,是不會讓自己人遺憾和失望的!」
「等判決時間一下來我就跟你們說。」
「好。」
「那我掛了,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給你們搞到消息的。還有個條件,如果這一次我成功了,我將會終止我們之間的合作!」其他的事情,讓他們去找她的大哥吧。
「好,同意。」江蟄答應的很痛快,這一次他其實已經猜到個八九不離十了,只恐怕她無法獨善其身。
這麼大的消息搞出來,那不得炸翻了天?
到時候,想要合作也無法合作了。
「那就這樣,一旦有了確切消息,我自然會找你。」
「期待你的好消息。」江蟄準備掛電話了,他忽然間有想起來了一件事,「問個問題,你對你的丈夫和你的女兒還是那麼的牽掛嗎?嗯?」
「當然,那是我的丈夫和女兒。」盧雅曼回復的很痛快。
電話另一端的江蟄皺了皺眉頭,臉上有懊惱之色閃過,難不成又失敗了?應該不至於的啊?
很快,他就聽到了盧雅曼的另外的回音:「不過,說起來也奇怪了,那日我去見你之前,一想到我眼前的關係,想到我的女兒,我的心裡頭還很痛。可是今天我去完全沒有了這種感受……」
她自己也無法理解這種感受。
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見了女兒的哭泣,竟然心裡頭一點都不難過,也不痛苦,她知道自己這個狀態是不對的,可,到底問題出在哪裡了,她完全不清楚。
「哈哈哈,那就好。其實拋棄了這些感情對你來說挺好的!」江蟄對自己的操作還挺滿意的。
「你對我做了什麼?」盧雅曼也是後知後覺,「我每次見完你之後,狀態總是……總是有種前所未有的輕鬆……」
似乎拋棄了所有的包袱,讓她不在那麼的痛苦難捱。
「任務結束告訴你。就這樣,期待你的好消息!」江蟄說完,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第二天,盧雅曼再次去了韓家,只不過,這一次來,她的手裡多帶了一樣東西。
在過去諜戰中經常用到的,也是讓人防不勝防的東西——袖珍竊聽器。
她悄悄的把東西粘在了客廳的桌子下面,如此以來,她就算是不在韓家,想聽到的,該聽到的東西統統的都會聽到。
***
戰家。
韓朝陽親自來找了戰慕年,兩個人關門去了書房裡商量事情。
「怎麼樣了?盧雅曼是不是行動了?」戰慕年隔著一張書桌望著韓朝陽。
「是。她在家裡裝了竊聽器。」韓朝陽雙手痛苦的搓了搓臉,「她以為自己神不知,鬼不覺,卻忘記了我是學什麼專業出身的了。」
「網已經撒出去了,我就問你一句,收網的時候,你不會出狀況吧?」戰慕年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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