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對方了!二少,您的理解力沒問題吧?」江蟄揉了揉被打的生疼的腦袋瓜子,默默的拉著凳子往後退了退,逃出了裴炎拐杖的範圍。
「我們的目標是華容!」裴炎不打算和戰慕年那堆人硬槓,「只要是殺了華容,就給我撤!」
「我說老闆,華容是戰慕年同父異母的弟弟,你覺得我們只針對華容,不針對戰慕年這可能嗎?何況這個人也是華念歸的親兒子,二少,這人都費了千辛萬苦給引過來了,這次不來個一網打盡,真的太虧了!」江蟄就是這麼打算的,現在的機會難得,錯過了這一次,恐怕日後跟華容只能夠在戰場上相見了。
誰到知道這個人是個勁敵,現在放過了,日後也少不了要打交道!
裴炎沒說話,半晌,他對江蟄說道:「去樹林的入口處埋雷,最好一個都走不進來!」
「好嘞!」江蟄起身就要出去做準備。
「等等。」裴炎又開口,「明天一早,把戰雲歌送走。」
「什麼?」江蟄以為自己聽錯了,「明天送走?我這好不容易把人給弄過來了,你要我把人給送走?老大,這個女人如果走了,華容那幫人就是有恃無恐了!」
裴炎涼涼的看了他一眼:「我的意思是將她送出境外,送回集團。」
江蟄一愣:「二少,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還不夠明白嗎?去執行!」裴炎下了命令。
江蟄突然間感覺心口一陣悶,悶的有些難受:「二少,你是需要女人了嗎?如果你需要的話,我給你找。隨便找多少女人伺候你都行,東方的、西方的,黑的、白的,胖的瘦的都行……」
「我說需要女人了嗎?」裴炎挑眉問道。
「啊?」江蟄心口的憋悶感倏然間就消失了,「不需要啊?我以為你需要呢!哈哈,如果你不需要女人的話,你要她做什麼?」
裴炎的手指摸了摸下巴,似有似無的說了一句:「集團似乎缺少一個當家主母。」
江蟄心口一窒:「她和我們立場不同!」
裴炎瞟了江蟄一眼:「你可以做到的對嗎?」
「我……我催眠不了她!」江蟄咬了咬後槽牙,「這個女人對我有免疫力。」
「不要緊。」裴炎並不在意,「不是還有你的老師嗎?他比你強了不是一丁點!」
江蟄的心裡涌了一股憤意和一股子說不清楚道不明的感受:「二少,那個女人生過孩子了,她還和戰慕年在一張床上睡了好幾年!她已經不是一個乾淨的少女了!她不配你,不配做我們的主母!」
「你瞎激動什麼?」裴炎面對江蟄毫不忌諱的說道,「我不在乎。這是我找女人,又不是你找女人!我說她配得上,她就配得上!」
「二少!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想女人!」江蟄急了,「女人是一個男人的最大弱點!你沒看見戰慕年嗎?如果你要是要了這個女人,你日後也會有弱點的。你可以去睡一個女人,但是不能對一個女人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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