顛覆劇情[綜] 167.聊齋:俠女2

    城裡,顧相如思念林月芙,偏偏不得相見,就想去求助徐慕娥送信。怎知去了徐家發現人去屋空,一打聽,這才知道徐家變故,十分吃驚。

    林戚桐沒能將徐家斬草除根,也沒搜到賬本,不禁大為惱火,又派出一批人去追殺。

    這時丫鬟嫣嫣突然驚慌失措的跑來:「老爺,不好了,小姐突然昏倒了。」

    林戚桐大驚,等來到林月芙的閨房,就看到林月芙面色蒼白,氣息虛弱,人事不省了。林戚桐一面吩咐找大夫,一面心中恨意難平。他剛剛殺了徐大虎,又在追殺徐家母女,這邊月芙就出了事,能是為什麼?二娘當初下的詛咒,次次不落的應驗。

    因著上回是顧相如治好了月芙,這次林戚桐就直接請了他。

    顧相如能見到月芙自是高興,但見月芙病情又生出變化,不禁憂心如焚。他說道:「之前顧某的藥方只是緩解了小姐的病情,並未根治,況且才短短些許時日,眼下……」

    「我問你到底能不能治?」林戚桐哪裡聽他廢話,月芙的病到底怎麼回事,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顧相如只以為他是愛女心切,於是說:「小姐脈象與先時變化,顧某需要再斟酌藥方。」

    林戚桐盯著他,在他肩膀上狠狠拍了兩下:「你一定要治好月芙,知道嗎?若是治不好,我要你在城中再無立足之地!」

    顧相如著實沒有把握,回去又請教洪御醫。

    洪御醫聽了林月芙的脈象也是搖頭:「林小姐的病情很奇怪,所有之前老朽才無能為力。你之前開的藥方也並未全部對症,好在有了些效果,仔細調養倒也能保命,可惜……」

    林戚桐自然沒將希望都放在顧相如身上,城中的大夫都請過,這次乾脆去外地請名醫,但是一來一回很耽擱時間。白狐已死,雖知道有個鬼母,可他沒見過鬼母,也不知去哪裡找,更沒有把握請對方出手,至於二娘……

    林戚桐坐在床邊,托著月芙的手,忍不住將公孫二娘所作所為又痛斥了一遍。

    殊不知林月芙人雖昏迷,卻還殘留著些許意識,恰好聽到了林戚桐這番話。她得知自己從小多災多病,原來是父親作惡所受的報應,而之所以得到報應,卻是親生母親下的詛咒。就算林月芙一向溫柔嫻靜,此刻也忍不住對父母生出怨念,但更多的卻是悲哀。然而天下無不是的父母,再如何她作為女兒,受了生養之恩,那麼為父親承擔因果報應,也是應當。

    林月芙心裡雖然都想的明白,但那絲怨氣卻依舊縈繞於心間。

    林戚桐正悲痛,卻突然發覺女兒的手慢慢變涼了,連忙去探鼻息,竟已沒了氣。

    「月芙?月芙!」林戚桐痛哭失聲。

    顧相如日以繼夜的研製藥方,根本不知短短兩三日發生了什麼事,直到一個百草堂的夥計進來說道:「顧大夫,林太守家的小姐病逝了。」

    顧相如身子一僵:「什麼?你剛才說誰病逝了?」

    「太守千金,林月芙林小姐。唉,真是可惜。」

    顧相如如五雷轟頂,拔腿就朝太守府跑。

    林戚桐本就看不上一個小大夫,如今女兒死了,這人還敢上門,林戚桐將喪女之痛都發泄在顧相如身上,命人將人打一頓才丟出去。可憐顧相如心中痛失所愛,身上又遭了皮肉苦,可依舊沒能見到林月芙最後一面。

    顧相如突然間心灰意冷,又知道林戚桐說到做到,不會允許自己留於城中,乾脆辭了百草堂的差事,收拾東西返回原鄉。

    顧相如的老家在城外百里的烏梅鎮。顧相如家中只有一個瞎眼的老母親,顧母打理著山廟,鎮上民風淳樸,倒是十分安詳寧靜。顧相如不願意再出去,打算往後就給相鄰治病,周圍採藥也方便,也沒那麼多紛爭。

    「相如回來啦,累不累?快坐下歇歇,喝口水。」顧母見他回來十分高興。

    「娘,你坐著,我來做飯。」顧相如自小和母親相依為命,家裡許多夥計都能上手,且他學醫做大夫,很有耐心。

    顧母由著他去,突然想起什麼,忙說道:「對了,你將柜子里那塊兔肉取出來,中午燉了吃。這還是人家送的呢。你不在家,以前有什麼事都是村里人幫忙,前些時候咱們對門空了很久的顏家住了三個外鄉人,平時沒少幫我劈柴擔水。」

    「顏家?顏家早沒人了,屋子不知空了多久,住進來的是什麼人?」顧相如聽了這話不免多問兩句。

    「是一家三口,一個老母親,一對年輕夫妻,大概也是經了什麼事才到了這裡。別人的傷心事,我也不好多問。」顧母雖眼盲,可心不盲,況且當年他們顧家也是在原鄉待不住才到了這裡落戶。

    「我那等會兒去看看。」顧相如覺得要親眼去看一看才好放心。

    吃過午飯,顧相如裝了兩樣從城裡帶回來的東西,便去對門走一趟。

    「顧大夫?」怎知一進門,迎面出來的竟然是多日不見的徐慕娥。

    「慕娥?你怎麼在這裡?難道說……」顧相如已有了猜測。

    徐慕娥點頭:「我爹和無愧被林太守栽贓陷害,又半路截殺,爹死了,無愧好不容易逃出來。林戚桐又要斬草除根,不得已,我們才帶著我娘一起逃出來。到了這裡之後,遇到了顧大娘,才知道原來這裡是顧大夫的家鄉。顧大夫,你怎麼回來了?」

    顧相如不禁為徐家的遭遇唏噓,提及自己的事,又神情哀傷:「月芙死了。」

    徐慕娥大吃一驚。

    而此時已死去的林月芙躺在棺木之中,夜晚降臨,靈堂安靜的詭異,嫣嫣心裡害怕,在燒完紙後給林月芙磕了頭,連忙離開了靈堂。

    林戚桐也沒功夫過來,不僅沒能將徐家斬草除根,關鍵的賬冊也沒找到,侯爺很不滿意,不停的向他施壓,甚至說出若不能辦妥,就要讓他一個人背黑鍋的話。女兒死去他當然悲痛,但這並不能遏制他的野心,他一心想在仕途上平步青雲,甚至明知一些事做了會危及到女兒性命也不肯收手,無非是因為那些事能讓他更進一步,所以某種程度而言,仕途比女兒重要。

    寂靜無人的靈堂,白幡飄動,燭火閃爍,四面八方悄無聲息的飄來絲絲黑氣。這些黑氣源源不斷,看似緩慢,實則很快,全都爭先恐後的鑽入了以已死的林月芙的肉身。

    一直等候已久的桃朔白在怨氣涌動時就察覺了,循著氣息來到太守府,正好看見這一幕。

    此前他曾和葉七兩番出手,的確除掉了一些怨氣,可這種特別的怨氣只要逃出一絲,很快又會吸取怨氣壯大起來。倒是今晚這陣仗不同以往,顯然是尋到了合適的宿主,又因這林月芙已死,所以桃朔白並未阻攔。

    怨氣有了實體能力自然更大,可也會更好對付。

    全部的黑氣都鑽入了棺材,棺木中的林月芙突然睜眼,一雙眼睛濃墨如淵,沒有一點兒眼白。但見她舉起雙手一推,棺木立刻四分五裂。

    「林月芙」立在靈堂正中,動了動手,又摸了摸身體,臉上表情僵硬,但還是顯露出一點迷茫和欣喜。

    桃朔白取出了縛魂索,這一手「隔空取物」令葉七側目,但注意力更多的還是被那條婉若游龍頗具靈性的金色長鞭所吸引。葉七能感覺到身上的魔氣不喜這縛魂索,本能的就離得遠些。

    桃朔白見狀當即將縛魂索附著陽火後拋出,直接攻向林月芙。

    「葉七,你看著太守府的人。」一會兒打起來動靜大,有凡人卷進來會很麻煩。

    「你沒問題?」葉七深知這隻怨鬼的難纏。

    「她如今好不容易尋到滿意的宿體,深知因林月芙殘留的一點情緒稍有有了點靈智,懵懵懂懂,好似三歲幼兒,她絕對不會輕易捨棄肉身。」桃朔白一面說,一面快速的掐訣結印,以桃木牌布下縛靈大陣,將整個靈堂圈禁起來。怨氣也是靈氣的一種,只是這種靈氣非是正道所喜,又因是變異體,修為不夠很容易被勾出滿心怨氣心魔叢生。

    突然想到其實這也是種難得的東西,好似就有人需要這樣特殊的怨氣練功的。

    桃朔白心念一動,陣法亮起,靈光與清氣大盛。

    葉七本就沒靠近,加上陣法牢固,並不會感受到陣法內的威力,但只是看著眼前的大陣,身上的魔氣就微微躁動。這種感覺以前從未有過,這也是他一直跟著桃朔白的原因,桃朔白絕對不是凡人,想必、已經修道有成。

    他是魔,他是道,本就走著兩條路,真能和平共處嗎?

    儘管他一直希望人魔共存,但是……

    桃朔白並不知葉七所想,正全身心對付林月芙。原本他是打算一舉將怨氣摧毀,消滅殆盡,可後來一想,這種變異怨氣融合體也是天時地利,機緣巧合才能形成,如若不然,戰場上死人豈知成千上萬,緣何沒出變故?這種怨氣若是搜集來,請得道高僧早晚念經超度,怨氣中殘存的女子們的破碎意識得到安詳平靜,步入輪迴,剩下的怨氣就越發精純,是十分難得的好東西。


    縛魂索隔空將林月芙團團圍住,又有靈光照耀,清氣席捲,林月芙體內全都是怨氣,與清正之氣本就敵對,豈能好受。

    「啊!」林月芙張口喊叫,發出的聲音猶如萬千女子齊聲慘嚎,夜色里這滲人詭異的聲音傳出很遠,不知嚇哭了多少孩童女子。

    林月芙一張口,吐出一道黑劍,卻是怨氣所化。這怨氣濃到極致,凝化成劍,可比尋常的劍威力大的多。

    桃朔白本能的打出火陽印,瞬間就將怨氣燒得一乾二淨,隨之就後悔,該收起來的。

    正巧林月芙又連連吐劍,桃朔白快速摸出桃木瓶兒,掐動手訣,順著黑劍的來勢將其一一收到瓶中。而後,他手如幻影,催動縛魂索猛地收緊,將林月芙纏縛住,附著在縛魂索上的陽火瞬間席捲林月芙全身。

    怨氣不甘心被燒,只能從林月芙口中噴涌而出,然而剛一出來就正中桃朔白之計,全都被強行收入桃木瓶兒。一些余尾奮力想逃,可逃脫了桃木瓶兒,卻撞在大陣上,與大陣上的清氣靈氣相比,這點怨氣實在不夠看,因此很快就被淨化,再無一點痕跡。

    「走!」桃朔白一手撤掉大陣,拽上葉七閃身而去,臨走時朝地上拋了一物。

    太守府里的人早就聽見動靜,但是有葉七在外應付,將一眾人擋在外面。桃朔白不願和那些人對上,自然要趕緊走。

    當林戚桐趕到靈堂,只見棺木成了碎片,整個靈堂一團亂,所幸林月芙的屍身安然無恙。桃朔白臨走所拋下的東西正是「屍身」,這不過是一截兒木頭雕刻的美人,施法幻化出的形象,可以持續十天,而十天後,林月芙已經下葬。

    雖說人已死,但世人都講究入土為安,況且林月芙本人從未作惡,卻落得屍骨無存,哪怕是公孫二娘的詛咒,到底令人唏噓。桃朔白無法再將其屍身復原,如今之舉不過是安慰或者說是欺瞞其親人。

    許是因著此事與他有干係的緣故,又順手掐算一回,微微詫異。

    「怎麼了?」葉七見他神色有變。

    「林月芙還有還陽的機會。」桃朔白早先在看劇情時就發現了,原劇中的林月芙死後得了還陽丹,後來復活了。

    在人間來看,這死亡不過是短短時日,可對陰間而言,亡魂經歷了引導,要入城登記,審核生平,平定功過善惡等等,程序很多,一項都馬虎不得,可還魂丹一吃,等於強行將已死之人增添陽壽,將亡魂從地府帶走,使得地府先前工作全都白費,又要註銷資料,重新更定,這類人地府是很不喜歡的。尋常而言,復活之人若無大功德,或者沒有靠山關照,來世或者將來重入地府,絕對要吃苦。

    若是林月芙已經去了地府,桃朔白絕對不會去破壞規矩,畢竟林月芙不是他什麼人,但他算到林月芙的魂魄還徘徊在人間,已經很虛弱。

    這倒是方便。

    「我出去一趟。」桃朔白和葉七說了一聲,人已從屋內消失。

    其實他可以在屋內招魂,但考慮到葉七,還是決定避一避。

    桃朔白循著氣息來到一座小村鎮,此時夜色已深,村子裡的人都睡了,幾乎沒有絲毫火光。林月芙穿著死時那套裙衫,立在一間屋子的外面,猶豫徘徊,時不時的朝窗戶張望。

    這裡是烏梅鎮,林月芙徘徊的地方正是顧家!

    倒也不難理解,林月芙死時得知生母給自己下詛咒,原本自小就分離的母女,實在難有多少親情,況且她也不知生母在何處。父親林戚桐卻是一心為烏紗帽鑽營,若他當真顧及女兒性命,便少作孽即可,但林戚桐的疼愛只是錦衣玉食,真情雖有,一對上仕途前程便不堪一擊。林月芙自小溫柔懂事,但凡事情都聽從父親安排,但自從認識了顧相如,頭一回有了自己的主意。

    林月芙死了,她最捨不得的卻是顧相如,所以她的魂兒才會尋到這裡。

    「林月芙。」桃朔白掐訣,將魂魄引導過來。

    林月芙只是尋常凡人,臨死時的一點怨氣殘留在體內,他本身的魂魄卻是很乾淨。沒有大仇,不是慘死,病故也因自小經歷早在預料之中,唯一割捨不掉的就是剛剛萌發的愛情,正是情濃卻香消玉殞,也不怪她跟著顧相如了。

    實際上,林月芙是凡人與狐妖所生,身上有狐妖的血脈。但不知為何,她一直像個真真正正的凡人,倒是古怪。

    「你是……」因著桃朔白收斂了身上陽氣,林月芙慢悠悠的走來,臉上並無多少懼怕,但距離五六步時,她卻是再不敢繼續靠近,總覺得對方身上有什麼東西特別恐怖。

    「想還陽麼?」桃朔白直接開門見山。

    「還陽?」林月芙神色一動,苦笑道:「誰願意死去呢,我自然願意還陽的,只是、我已經死了。」說著神色越發哀苦:「我自小身子就不好,總是多病,原以為是今生沒福,不得康建,誰知竟是因為父親作孽,母親詛咒。我便是還陽又能如何?我爹他一心在仕途上平步青雲,我娘連詛咒都用上了依舊勸不住,我便是再活一回,早晚也是一死。我只是捨不得顧郎,認識顧郎的那些時日,是我最輕鬆最快樂的時光了。」

    「你可知你生母的身份?」桃朔白又問。

    「知道,她是狐妖。」林月芙微微抿唇,顯出一點戒備。儘管母女情薄,到底也是母女,林月芙也不希望生母有危險,因此涉及到身份問題,她就顯得很敏感。倒不是她不隱瞞,但對方這麼問,又能精準的找到她,瞞有何用?

    對方的戒備桃朔白看在眼裡,佯作未察,只是說:「你母親是狐妖,那麼在你身上也會有狐妖的血脈遺傳,我猜測應該是被封印了。」

    「那、那又如何?」林月芙顯出幾分不自然,畢竟作為人活了十幾年,突然成了半妖,這對她而言的確是個衝擊。

    「若是解除封印,恢復半妖之身,你便可附身於狐狸之身做肉身,再藉助血脈之力化形。屆時,你可以不做太守之女,卻能與顧相如再續前緣。」

    「你為何要幫我?」無功不受祿,這令林月芙不安。

    「你的屍身被我毀了,我算出你魂魄未入地府,助你還陽,只是補償。」桃朔白實話實說,將事情始末都講了一遍。

    林月芙沒料到死後還遭遇那等事,雖那些死去的女子們可憐,但她也不願自己的屍身被利用作惡。她便說道:「多謝道長大恩。」

    見她同意,桃朔白就做法,果然查看到她體內有封印,壓制住了她的半妖血脈。解除封印,抬手一抹,地上出現一隻白狐。這隻白狐只是些微有點靈智,中了獵人的陷阱已經死了,好在屍體還新鮮,桃朔白將林月芙的魂魄安放進去,助兩者契合。

    一陣微光閃過,狐狸化作女子,與林月芙原本容貌一般無二。

    「好疼。」林月芙坐在地上,左小腿正在流血。

    「這隻狐狸先前受過傷,好在這一處傷得不是很重。」桃朔白用一道柔風將林月芙卷到顧家門前,順帶著將門一拍,轉身便隱入了夜色。

    寂靜的夜裡任何聲響都格外清晰。

    顧家母子驚醒,顧相如出來查看,怎知一推開們,竟看到林月芙坐在地上,當即驚得呆立:「月芙小姐,你、你是來和我道別的嗎?」

    可憐顧相如以為眼前出現的是林月芙的鬼魂。

    「顧大夫,我、我腿疼。」林月芙又是想笑,又是想哭,能重活一回多麼難得。

    顧相如連忙將人扶進來,見她的腿在流血,又趕緊拿藥箱為她上藥包紮。

    「相如,是誰呀?」顧母耳朵很靈,已經聽到女子說話的聲音。

    「是、是……」顧相如張嘴卻不知如何說,他怕嚇到母親。

    林月芙卻道:「顧大夫,你別多慮,我不是鬼,我是人。或許、也算不得人了。」

    林月芙倒是沒隱瞞,將經歷的一切都告知了顧相如。

    「月芙,你活了?太好了!你沒死就好!不管你是人是妖,我都不在乎。」顧相如激動不已,覺得原本了無生趣的日子再度鮮活了起來。

    桃朔白回來的時候,葉七站在院子裡,似在等他。

    「等我?」

    「自從來了金陵,你有些奇怪。」比如天下間那麼多鬼怪妖精,他似乎只針對個別的幾個,對待某些人,態度也些微不同。葉七總覺得這其中有某種聯繫,卻又揣摩不透。

    桃朔白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但解釋起來很麻煩,每每遇到這種情況,他都是能避則避。他轉移話題說道:「有點餓了。」

    葉七看他一眼,到底沒再追問:「晚上還有幾個蒸餃,給你熱熱吧。」

    看著葉七走向廚房,桃朔白笑了笑。雖說葉七還沒有掌勺做飯的本事,但進出廚房已經成了常事,偶爾熬點粥、做碗面,或是熱點飯菜都很拿手。他的嘴是挑,但是葉七親手做出來的東西總是不一樣的,或許每一世他的長相身份甚至性格都不大相同,可做飯的味道卻是始終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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