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就趕緊說,你以為我和你一樣,沒家沒業?我老婆孩子都睡了,你半夜叫我來這種地方,想死啊你。」顧臣彥也不慣著唐錦洲,威脅的罵了一句。
唐錦洲懷裡抱著個美女,左擁右抱,故意噁心顧臣彥。
顧臣彥壓著火氣,還能打死?
只能默認了,這是外公給他選的神經病,外公選的
「美人兒,親一個。」唐錦洲示意懷裡的美女親他一下,然後出去。
美女激動壞了,和唐錦洲這樣的男人在一起,到底是誰賺誰便宜啊?
這帥氣又大方,出手就是五位數的小費,跟撒錢一樣。
「帥哥,下次來了,還找我。」美女拿著厚厚一沓小費,開心的走了出去。
「你這樣,有點土。」顧臣彥看不慣唐錦洲這土裡俗氣的樣子。
穿的像是歐洲貴族吸血鬼,幹著六七十年代土大款的事兒,誰家給小費一沓一沓的給?一萬塊封條都不拆。
「你懂什麼,現在的女孩子,就喜歡這種簡單粗暴又直接的寵溺方式。」唐錦洲表示顧臣彥思想過時了。
顧臣彥表示不想搭理唐錦洲。
唐錦洲坐直了身子,壓低聲音開口。「程虎的硬盤裡沒有厲家關於韓三爺的往來記錄,你覺得這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兒?」
「現在商圈很多人都覺得厲家不可能和韓三爺沒有關係,甚至組團孤立厲家,厲家在商圈的位置確實有些尷尬。」顧臣彥沉聲開口。「但沒有實質性的證據,說明厲家是安全的。」
「錯」唐錦洲搖頭。「還有一種可能,厲家背後的人,在韓三爺之上。」
「m國華人圈的人都知道,韓三爺其實是一個背後利益網很大的存在,即使你們拿出證據,也未必能讓他真的倒台,因為他不是國內國籍,而是m國國籍,上面有人會保他,可他卻意外死在了提審前一天,這說明,他背後還有一層。」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這和厲家有什麼關係?」顧臣彥蹙眉。
「你不是挺聰明?」厲寒舟知道顧臣彥已經猜到了,只是不願意承認。
「厲家在林清秋女士的管理下,確實才有了今天,但一個女性企業家,尤其是在m國這樣的社會環境下是非常不受待見的,能走到今天,絕對不是巧合,說背後沒有人,是沒人信的,這也是商圈這些人一直在圍堵厲家的原因。」他們要逼出厲家背後的人。
看看是不是惹不起的存在。
如果厲家背後真的有人,他們會選擇和厲氏同流合污,一起賺錢,如果厲氏背後沒人,他們會蜂擁而至一起將厲氏啃食殆盡,分屍蠶食。
商圈從來都是這樣,看背景,看家世,看能力,見風使舵,虎視眈眈。
今日看著大廈高聳,明日看著大廈將傾,這都是自然更迭,社會法則。
厲氏這幾年發展的太好了,又搶占先機,占領了海城市場,自然是惹到了不少人,讓不少人眼紅髮熱。
如今還有了顧臣彥這樣的女婿,與眾城集團有了聯繫,讓其他人更加慌了。
一塊蛋糕總共就這大點兒的盤子,都讓厲家的人吃了,別人就會慌。
「厲家背後護著厲家的人,在韓三爺之上,這個人隱藏的可真深。」顧臣彥沉聲開口。
「韓三爺死後,東南亞地區立馬有了新人接手,違法活動繼續滋生,如同雨後春筍一茬接一茬。」
唐錦洲靠在沙發上。「會是誰,這麼在乎厲家,幫著厲家呢?排除了霍北川,還有誰呢?」
顧臣彥搖頭。
目前,確實猜不到。
「不過,這都是次要的,有這個人在,至少厲家還有退路,但我不建議厲家與他有任何牽連,一旦有了牽扯,可就像傅家一樣,摘不開了。」那就是自取滅亡。
「厲家和眾城,絕對不會做違法交易。」顧臣彥沉聲保證。
「白家和朴家,可一直盯著厲家呢,你有什麼打算?」唐錦洲看著顧臣彥。「白家,可不好對付,白賀銘這個人,陰險狡詐,善用陰招。」
「再陰招,還能陰過你?」顧臣彥挑眉。
「怎麼說話呢。」唐錦洲笑了笑。
「白家和朴家想要進入海城市場,那這次,就把市場大門的鑰匙讓給她們,開門把人放進來,關門打。」顧臣彥聲音低沉。
「你就不怕引狼入室?」唐錦洲看著顧臣彥。
「呵狼?他們最多算狽。」顧臣彥很自信。
「不要輕敵。」唐錦洲提醒。
顧臣彥點頭,看了眼時間。「差不多行了,我得回去睡覺了。」
「不行就吃點六味地黃丸。」唐錦洲調侃。
顧臣彥警告的看了唐錦洲一眼,早晚廢在這張嘴上。
顧臣彥住處。
顧臣彥回來的時候,小心翼翼的,生怕吵醒老婆孩子。
孩子沒醒,但老婆醒了。
許妍靠在門框上,眯了眯眼睛。「半夜背著我,去喝酒?」
顧臣彥心裡咯噔了一下。「哪個神經病給我告狀」
「出什麼事了?」許妍上前,抱住顧臣彥。
她已經習慣了顧臣彥在身邊,他一走,許妍就醒了。
他不在,她睡不好。
「唐錦洲,跟我商量朴家和白家的事情,這件事你不用操心,我和你哥操心就好了,你就負責吃吃睡睡,忙你的。」顧臣彥寵溺的捧著許妍的臉,親了下額頭。
「我最近一直做噩夢,睡不好,總覺得要有什麼事情發生。」許妍嘆了口氣。
厲家現在在風口浪尖上,確實讓人憂心忡忡。
「別擔心。」顧臣彥哄著。
「沈柔來了海城,想要靠著這次的項目,擠開海城市場,她對自己的能力過於自信了。」顧臣彥小聲說著。「朴家想要一個機會,那就給沈柔這個機會,可她如果把握不住,朴家那些老東西,就要考慮沈柔這顆棋子的能力了,讓他們內部自己斗吧。」
許妍無奈的笑了笑。「誰能狐狸過你啊」
不過,沈柔將來有任何下場與結果,都是她自己選擇的路。
傅文溪住處。
傅文溪剛睡著,白賀銘就用家裡的鑰匙開了門。
傅文溪是個警惕性很強的,何況在監獄待了這幾個月,稍微有動靜就會醒。
但白賀銘不以為傅文溪會醒,他晚上讓保姆在傅文溪的牛奶里加了安眠藥。
只是他不知道,傅文溪沒喝。
白賀銘慢慢靠近床榻,看著躺在床上的傅文溪,揚了揚嘴角。
傅文溪背對著白賀銘,冷笑。
有些人,就喜歡自己找死,這可怪不得她了。
房間昏暗,沒有開燈,白賀銘慢慢躺在床上,想要對傅文溪下手。
傅文溪抬手握住他的手腕,咔嚓就是一下,直接反關節卸掉了肩膀。
「嗯」那種疼痛讓白賀銘喊都喊不出來,又沒有開燈。
傅文溪拿起一旁的擺件,重重砸在了白賀銘頭上,直接把人砸暈了。
砸暈後,傅文溪還不解氣,把他兩隻手腕都掰斷了。
「來人啊,有賊!有賊!」昨晚一切後,傅文溪故作驚慌的衝出房間,慌亂中帶著哭腔。「快報警,我房間有賊,進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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