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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率實在太低了。
阿列克謝的記憶是按從現在到以前的順序出現在我眼前的,理論上只要往前翻個大半年,就能找到跟他做交易的人是誰。
但這些信息實在太駁雜,加速翻看耗費精神力不說,一不留神還容易錯過。
可要是不加速,都不知道得翻到哪年去。
搜了差不多半小時,沒發現啥有用信息,倒是見識了不少他玩女人的畫面,白花花晃的我腦袋都開始迷糊了。
把手從他天靈蓋上拿開:「沒成功,不行太困了,我先睡一覺再說。」
「你就這兩下子?」
卓逸走到我面前:「按說這種法術不應該這麼費勁,是哪兒遇到問題了?說出來,我幫你想想解決辦法。」
我用比喻的方式給他形容:「嗯……就是我在用這個法術的時候,只能快進不能拉進度條,咋辦?」
「要不然你試試關鍵詞搜索?」
這句話是青青說的:「比如想像申公的樣子,或者想他名字之類的?」
我點點頭:「有點道理,我再試試啊。」
凝聚了巫力識海中最後一股精神力,重新發動搜魂大法。
腦海中默念著『申公序』三個字,別說,青青的辦法還真有用!
眼前浮現出這樣一副畫面,那是一間寬敞的辦公室,阿列克謝似乎坐在沙發上,正看著一個男人的背影。
那個男人用俄語對他說了一句什麼,其中就有申公序三個字。
我把兩個人的發音牢記在心裡,想著一會兒讓雅科夫幫忙翻譯。
剛冒出這個念頭,站在窗邊的男人忽然轉過身,那是一張熟悉的臉。
「鄭乾……」
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阿列克謝的瞳孔瞬間放大。
他這個反應讓我更加篤定自己找到的答案沒錯,把手從阿列克謝腦袋上拿開,我眉頭緊鎖著,腦子裡全是問號。
看我這幅表情,青青拽拽我胳膊:「鄭乾是誰啊?」
「你不認識,一個旅行社老闆。」
我揉著太陽穴給她解釋:「過年那會兒在洋灰洞,三姨送你爸回本家養傷,我、二姐、楊叔待著無聊去海蘭泡閒逛,楊叔就是找的這個鄭乾招待我們。」
「這麼說……楊叔跟這個鄭乾認識?」
青青的小眉頭也開始皺上了:「難不成楊叔找人殺你爸?更沒道理啊!」
「確實沒道理,不過這件事一會兒再說。」
我扭頭看向雅科夫:「剛剛在他記憶里讀取了一段對話,麻煩你幫我翻一下。」
雅科夫點頭,然後我磕磕絆絆的把那段話重複一遍,俄語實在太難了,尤其那個彈舌音,我死活都發不出來。
但好賴基本發音是對的,雅科夫聽完之後向我解釋:「這兩人對話的大概意思是,那人告訴阿列克謝,如果有天他被抓了,追查起這件事,阿列克謝就要交代出申公序這個名字。
為此他可以多支付二十萬美金,而且只要阿列克謝按他說的做,不管在哪裡被抓,那人保證自己一定會來救他。
最後他給阿列克謝描述了一下申公序的相貌,說這樣更有信服力,沒了。」
我是越聽越心驚,鄭乾這是鐵了心的想要嫁禍申公啊。
可他一個旅行社老闆哪有能力救黑幫頭子?這要不是畫大餅,就是鄭乾的真實身份遠沒有看上去那麼簡單。
不過比起這些,我更想知道這件事是鄭乾一人所為,還是楊叔指使他這麼幹的,如果是後者那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越想腦袋越迷糊,往那一站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青青過來扶住我:「要不還是先上樓休息,睡一覺,等明天再說?」
「行,明天再說。」
我打了個哈欠,面向卓逸:「那什麼,晚上加派點人手吧,在弄清楚鄭乾的底細之前還是小心點好,他要真派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來救阿列克謝,雅科夫手下的人夠嗆能對付的了。」
「我就在這等,如果真有人來直接抓起來審就是了。」
卓逸拍拍手,一絲淡淡的魔氣從地下室飄了上來:「放心了嗎?」
我微微點頭:「有你手下在我就放心了。」
直到我跟青青走上樓梯,客廳里這些猛虎幫大漢還是一臉懵逼的表情。
沒辦法,剛剛的所作所為,對普通人來說過於驚世駭俗,不過這不是我該操心的,讓卓逸自己跟他們解釋去吧。
還是開始那間臥室,張琪留下的血跡已經被清理乾淨了。
晚上海風挺硬的,青青走過去把陽台門關上,還貼心的幫我鋪好床:「好好休息別多想,實在不行,等回國之後找楊叔問問就知道了。」
「我也不願多想,問題腦子太亂了。」
我坐在床上嘆了口氣:「楊叔是琳姐的手下,如果這事兒真是他指使鄭乾做的,那會不會也是琳姐的意思?
再一個,琳姐說入秋之後出關,可眼瞅快入冬了也沒個動靜,我都懷疑她是不是出事兒了。」
青青坐到我旁邊:「你就不能往好了想麼?也許琳姐只是有事耽誤了。
而且這件事說不定跟楊叔沒關係,也許就是鄭乾跟你爸、或者跟申公序有仇呢?再說就算是楊叔指使的,也沒準是他有別的心思,畢竟琳姐對你那麼好,她找人殺你爸,更沒道理不是麼?」
「可能是吧,哎呦反正挺鬧心的,這日子啥時候是個頭啊。」
我一邊嘆息一邊扒青青衣服:「行了先不說這些,關燈睡覺,眼睛睜不開了。」
青青推了我一下:「關燈睡覺你脫我衣服幹嘛?」
「你不是要陪我一起睡嗎?」
「我什麼時候說要陪你一起睡了?」
「不陪我一起睡你跟我回房間幹嘛?」
話說的理直氣壯,然後我繼續脫她衣服:「快脫了,我要抱著你睡覺。」
青青再次把我手扒拉開:「老實點,睡覺可以,衣服絕對不能脫,以你最近一段時間的表現來看,我就不信脫衣服之後你會不想干別的。」
我當時是又困又想色色,倆狀態疊加在一塊都開始激惱了:「不是柳青青你怎麼這樣啊,我記得咱倆剛認識那會兒,你有好幾次親我給自己親上頭,都恨不得反過來把我上了,怎麼現在矜持成這樣呢?」
青青臉上露出玩味的笑意,用手指在我嘴唇上輕滑:「因為啊……因為我那時候是為了撩你,故意裝出來的。
現在撩到手了,你以為我還會讓你輕易得逞麼?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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