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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聽牆角是吧?」
坐在樓下餐廳,我用手指敲打著桌面,掃視著對面的一男一女:「申公序無所謂,你一直有這毛病我也懶得說你。
可你偷聽就偷聽,為啥要帶我家小若卿一起啊,非得給她帶壞了是吧?」
畢竟被抓現行了,佟若卿有點心虛:「對不起啊顧言,我看你這麼久沒出來有點好奇,所以才被申公爺爺忽悠著偷聽的。」
可申公瞪著倆眼睛:「操,你這小姑娘是真能編瞎話啊,不是你說顧言都進去一個多小時了,要幫柳青青把關,才拉著我過來聽的麼?
啊,現在被抓著了你不認賬了,還往我腦袋上扣屎盆子,跟誰學的這操行。」
「我沒有……」
「你再說你沒有?」
給申公氣的吹鬍子瞪眼睛:「小姑娘心眼子還不少,顧言你以後得防著點。」
佟若卿委屈巴巴的:「顧言我真沒有啊,你要相信我。」
倆人演這齣給我整不會了。
但眼見著佟若卿都快哭了,我肯定得向著她啊:「那麼凶幹啥?嚇著人家了,甭管誰對誰錯,你個爺爺輩的不得讓著點小輩兒麼?」
「你裝雞毛好人呢?」
看我拉偏架了,申公又把槍口對準我:「跟那小娘們兒在屋裡待了一個多小時,還用巫陣把動靜給屏蔽了,說自己沒幹壞事兒誰信呢?」
「我啥也沒幹啊。」
他白了我一眼:「上嘴唇碰下嘴唇,話說的容易,乾沒干你自己心裡有數。」
給我整樂了:「啥意思啊?栽贓我,想把剛才偷聽那件事兒岔過去是吧?」
「是不是的,你自己不明白咋回事兒麼?」
申公那小眼神開始往下撇:「手上,黏糊糊的那是啥玩意?可別解釋了,本來也沒打算把這件事告訴柳青青,你就得便宜賣乖,消停眯著得了。」
「哎呦臥槽……」
這給我氣的,血壓嗷嗷往上竄:「賭點啥的,等她一會兒下來了咱驗明正身,我要啥也沒幹咋辦?」
他回答的特乾脆:「你要啥也沒幹,今天你讓我幹啥我幹啥。」
我也點頭:「行,我要真幹了,今天你說幹啥我幹啥,哪怕讓我去英國睡女王我都聽你的。」
給申公聽的直撇嘴:「伊麗莎白九十多了吧?你口味挺陰間啊。」
他純粹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我都不想搭理他了。
感覺再這樣下去都容易給心魔氣醒了,我選擇岔開話題:「青青不是說回家突破去了麼?這都幾天了還不回來。」
「柳長生說了,要借祖靈的力量幫她突破到先知境界,最好能讓她得到祖靈的承認,估計且得幾天。」
瞄了眼四周,感覺沒啥人注意這邊,申公點了根煙:「小若卿說卓逸那小子一大清早就去跟羅馬教廷的人談判了,等一會兒吃完飯咱們也過去。」
我點頭:「行,一會兒過去幫她撐場子,但晚上你得跟我走。」
「為什麼不是你跟我走?」
「因為我確實什麼都沒做。」
話音剛落,洗漱好、穿戴整體的索菲亞正好從電梯上下來。
她這會兒雖說沒化妝,但精神狀態要比之前好太多了,大廳里的幾個隨行祭司都是眼前一亮,趕緊迎上去問好。
索菲亞微笑著一一點頭示意,然後邁著輕盈的步子走到我們這邊:「各位久等了,申公先生,謝謝你不遠萬里從東方飛來幫忙。」
「沒幫你,是來幫顧言的,要謝謝他就行了。」
申公有點不高興了,很明顯,索菲亞的元陰充沛,眉眼間也沒有絲毫的媚態,甚至還帶著點青澀的意味,從看見她的第一眼,申公就知道自己輸了。
但都這樣了,他還是不忘嘲諷我:「顧公公,你可真是個太監,也就動動手了。」
「謝謝誇獎,我手上活還挺好的。」
然後我還衝佟若卿拋了個眼神兒:「寶貝,有機會讓你也感受一下。」
申公白眼都快翻天上去了,我沒工夫搭理他,把椅子拽出來讓索菲亞坐在身邊:「先吃飯,然後去找卓逸,你這次從教廷帶了多少人?」
「除了我之外還有一名聖女、三位紅衣主教,亞莉珊德拉聖女陪同卓先生去談判了,另外三位紅衣主教正在樓上客房休息。」
索菲亞揮揮手,一旁的祭司給她送上從教廷發來的簡報。
她一邊看,一邊給我們解釋:「這些隨行祭司都是三位紅衣主教的人,實力比地方教區祭司強得多。
但這只是相對而言,畢竟梵蒂岡是對方總部,一旦談判破裂,對方不講信用先發制人圍攻我們,這些祭司恐怕沒幾個能活下去。」
我有點納悶了:「為啥談判地點要選在這?不是自投羅網麼?」
「是牧首的意思,他說想要向對方表示我們的誠意。」
「沒個十年腦淤血干不出這事兒來。」
在腦海里算計了一下,我問索菲亞:「你們準備談多久?」
「談到雙方都滿意為止。」
「如果都不滿意呢?」
「那就只有開戰了。」
索菲亞合上面前的文件夾,又重新遞迴給侍立在身旁的祭司:「說實話,東西教廷的談判從來沒有成功過,不過是走個過場,給信徒們演場戲。
打是一定會打的,不過早晚的問題,一旦談判破裂動起手來,就要仰仗幾位的幫助了,估計就在這兩天吧。」
索菲亞現在還真有點領袖的味道了,至少在我面前沒表現的低三下四,這讓我很滿意,那種唯唯諾諾的僕人形象實在讓人提不起興趣。
但她說的話我並不是很認同,天心島還沒摻和進來呢,現在打不是白打了麼?
於是我沖她微微搖頭:「不,我覺得吧,你要先摒棄這個先入為主的想法,以前的談判是都失敗了,可並不代表這次也會失敗,說不定談著談著就成功了呢?」
索菲亞有點迷茫:「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拖,能拖多久就拖多久,拖到時機成熟為止。」
嘴角不自覺掛上一絲陰笑,我開始按心魔的思路想問題:「也不用在乎那麼多,必要的時候咱們可以做出一些讓步,如果能讓對方產生東正教廷現在很虛弱,不想動手的錯覺,那計劃就成功了。
對方的一切條件都可以答應,地盤都可以讓,反正沒簽過的協議就是廁所的紙,迷惑他們,讓他們徹底放鬆警惕後再來個致命一擊,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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