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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沒想到申公跟佘羅能玩出來這麼一手。
不用想就知道這是申公的手筆,連我都沒看出來那道士已經被控制了,佘羅沒這本事,他一定是剛提出計劃的時候就去搬救兵了。
「魔頭,我與你不死不休!」
看著那弟子瞬間在自己面前化成灰,守心老道士恨的倆眼睛裡全是血絲。
他握著浩天鏡的手都在哆嗦,轉頭看向那位青年道士的元神:「天心島的魔頭欺人太甚了!掌門師叔,我要去……」
「守心,別衝動,這件事暫且不提,等回到門內咱們再從長計議。」
感覺有幾道神念從崑崙絕頂方向探了過來,青年道士眉頭微皺了一下,抬手揮出一道禁制把眾人給籠罩住:「晚輩被魔修占了身子,又把你們大老遠的騙回山門,這本來就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我可不想被意宗看了笑話。」
守心明顯不甘心,他現在抱著的是追上去為自己弟子報仇的心思。
但掌門都發話了,他再不甘心也只能忍著,咬牙應了聲:「是。」
這時候青年把注意力轉移到我身上:「這位小友是?」
「回掌門師叔,這是我剛剛收入門下的弟子,叫姜澍。」
守心深吸一口氣,情緒比剛才稍微平復了點:「姜澍,還不快向掌門師叔祖問好?」
我裝出一副剛反應過來的樣兒,朝他彎了下腰:「師叔祖,弟子給您請安了。」
「請什麼安,我又不是清朝皇帝。」
青年呵呵一笑:「崑崙沒有那麼多規矩,你入了門,日後見到師長只需問好即可,不必再行禮。」
說話的時候他還用神念在我身上掃了一圈兒。
但我趁申公搞事情的功夫,早就在體內模擬出一套假的脈絡了,全身充斥著『生生造化丹』的藥力,一團氤氳紫氣在丹田『滴溜溜』轉悠著,這就是眼看要結成金丹的情況。
估計是我這狀態讓青年很滿意,他沖守心點點頭:「不錯,守心師侄很有眼光,運氣也不錯,這孩子百脈俱通,是個修道的好苗子。
最可貴的是,他出生的時候魂魄似乎還被太陰的力量沾染過,守心,你知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青年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都驚了。
是,我光顧著掩蓋修為,壓根沒在魂魄上做什麼偽裝,但我是真沒想到他竟然能憑藉一雙眼睛看穿我魂魄上的道道啊。
雖說這世上魂魄能溝通太陰的不止我一個,就算被看穿,也不意味著他就能揭穿我的身份,但青年的眼力還是讓我起了提防的心思,感覺以後在他面前應該多注意點,別哪句話說錯把自己給暴露了。
不過他這句話把守心說迷糊了:「掌門師叔,您剛才說太陰什麼?」
「魂魄沾染過太陰的精魄,就意味著他擁有溝通太陰的能力。」
青年慢悠悠的給守心解釋:「擁有這能力的,段閻君的外孫女佟若卿算一個,那個叫顧言的臭小子算一個;本來佟若卿都已經跟鬼族的下任鬼王定好婚約了,要不是因為這個,她可能這麼容易被顧言勾搭走麼?」
他這話說的我在心裡直翻白眼兒,但守心明顯被他給整興奮了:「掌門師叔,您的意思是說……」
「我的意思是,他意宗當年能找到佟樂把雨墨勾搭到手,我心宗為何不能培養個人出來去打若卿的主意?她跟顧言,不是還沒成婚呢麼?」
青年輕笑一聲,又把目光轉向我:「不過我看他體內似乎充斥著意宗『生生造化丹』的藥力?守心,這是為何啊?」
「此事有些蹊蹺,掌門師叔聽我慢慢道來。」
能看出守心是拿我當徒弟看了,青年剛問出這句話,他就小心翼翼的湊上去,把從他遇見我開始,到守拙來挖我牆角,整件事的前因後果仔仔細細的給他講了一遍。
之後他還幫我找補了一句:「師叔放心,我相信姜澍的人品,也相信他不是那種見利忘義的小人,如若日後他起了二心,這個罪責由我來承擔。」
「誒,論跡不論心,不管他接受那兩顆『生生造化丹』時的想法是什麼,我只看他日後的所作所為。」
青年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態度,轉頭對我說:「依我看,你也不必在意對守拙許下的所謂承諾,就明目張胆的吞了他那兩顆『生生造化丹』又如何?只要有我在,意宗就沒有人敢動你。
姜澍,你日後就踏踏實實留在崑崙你修煉,沉寂數百年,我心宗也該培養出一兩個高手來壓壓意宗的氣焰了。」
說這話的時候,青年眼裡閃過一抹精光。
聽見他這話守心瞬間興奮了:「多謝掌門師祖成全!」
「都是同門,何來成全的說法?」
青年大手一揮:「今日就是黃道吉日,我們回山在祖師牌位前叩拜,把姜澍的名字納入我崑崙族譜,守心,你在前邊引路吧。」
「是。」
守心朝青年點頭行禮,然後帶著自己那幫徒弟先往山門那邊去的。
我本來也想跟著的,但是青年忽然喊了聲:「等等,姜澍,你與我同行。」
「好嘞好嘞。」
我作為一個剛入門的弟子,肯定要表現的恭敬點,沒敢跟他並排站著,說話的時候悄悄往後退了一步。
青年看著守心他們離去的方向,嘴唇微動:「姜澍,你今年多大了?」
「回師叔祖,弟子今年三十九了。」
「嗯,歲數是大了點,不過你有些根底,倒是不影響什麼。」
青年思索半刻,又問我:「三十九歲,你這年紀應該娶妻生子了吧?」
聽見這話的時候,我就已經猜出這人抱著什麼心思了。
於是我把編排好的人設給他講了一遍:「是,我結過兩次婚,第一任妻子出車禍離世了,我倆沒留下孩子,現在這個小媳婦是我剛認識的,剛領證兒沒幾天,孩子也沒來得及要呢。」
果然,我說完這句話,青年就整出一句:「結過婚無所謂,沒有留下子嗣就好,姜澍我問你,如果師叔祖讓你忘了俗世中的妻子,重新給你安排一樁婚事,你是願意還是不願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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