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大步至門口,拉開門摔那門「哐啷」響。
「來人備轎。」
又一名衙役上前,「大晚的,大人這是要上哪兒?」
高百松吼,「你是二老爺還是本官是二老爺?」
衙役慌忙鞠身,「二老爺是二老爺,小的這就去備轎。」
興王府。
書房內燭光通透,那剛燃的火盆里炭星子四閃,「噼啪」作響。
羽白煜俊美倜儻的臉沒有一絲倦意,他手按大案角站在大案邊上,平靜地聽高百松稟報。
高百松忍著心頭的煩躁稟完,末了苦著臉道:「殿下,這可怎是好?這江原明擺就是被人殺的,這事兒准與金知遠有干係。咱們都是讓人給繞裡頭去了,殿下在殿前許了諾要查個水落石出,這實際上根本就不可能水落石出,卑職總覺得殿下是被人擺一道了。」
羽白煜大手摸了摸下頜,沉吟緩慢踱起步來,「你認為是殺金知遠那幕後人殺的江原?」
高百松:「是啊,極有可能。」
羽白煜:「查那死士進展如何了?」
高百松:「那水暮晚倒是很配合,拿了自己的暗器和那死士的暗器對比,略有不同,那就跟人家水暮晚沒有什麼干係了。她也說出她已死去的爹生前所收之徒,她已來衙門辯認過這死士,稱不是她的師兄弟,這樣一來就棘手了,她提供了那兩名師兄弟的姓名樣貌特徵,下官已派人去查找了。這查明與水暮晚無關下官倒是鬆一口氣,心想不往益王那兒扯事情總要好辦一些。」
羽白煜:「說得輕巧,水暮晚精通鐵器暗器,稍微把暗器改一改不就完事了?」
高百松:「話又說回來了,那是她獨門暗器,哪個會那麼笨用自己的獨門暗器公然殺公門之人?且是在公堂之上。」
羽白煜停下腳步轉頭斂眉瞪他,高百松怯怯地垂下眼眸,「卑職失言,請殿下恕罪,但卑職不是那個意思。」
羽白煜臉頰上肌肉微跳,轉頭繼續踱步,不輕不重道:「你怕益王?」
高百松:「能不怕嗎?要是牽扯到殿下您,那豈不是卑職的罪過?」
羽白煜揮手,「得了,怕便怕,少說那沒有用的諛詞。」
高百松訕然,「殿下,那江原擺明就是與金知遠一夥的。您看,宋小翠不是說了嗎?金知遠以遷江原為隊正為由逼她做那些事,那不說明江原就是聽金知遠的嗎?江原一個小小隊正狀告益王,若沒有大人物撐著,他敢這麼做嗎?依卑職看,下毒一事敗露,金知遠殺宋小翠不成,就還拿江原逼其那一招,嗦使江原去救宋小翠,所謂救不過是逼。他們想著以這樣的方法告益王一狀,但沒想救到的不是宋小翠,反被夜千潯告金知遠,這實是高招啊,益王的高招。您說,益王這神出鬼沒的狠招,誰不怕?咱還是不惹為妙。」
羽白煜又停下腳步側頭睨他,眼底閃了亮,臉上似笑非笑,「高大人,洞若觀火啊,啊?本王還真沒發現你有這本事,往日斷案也沒見你這般察之入微,推之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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