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晟眼一閃,原來不是,「是,奴才這便去。」說完極快退出殿,生怕那不識相的女人再來第二句,極快把殿門關了。
風凌霄靜靜地看一眼商銀月,她不想再示什麼眼色了,這個傲嬌公主不會聽她的。
她也不想去惹羽蔚青,索性就蹲下去擺弄地上的木方條子,這瞧著應該可以做成一張長條凳子。
這般想著,她就按照長短拿那木方條子,參考那些做好的長條凳子拼湊起來。
羽蔚青已在那邊座椅上坐下,饒有興趣的看她。
商銀月只掃一眼蹲地上在那擺弄木方條子的人,極快收回目光向皇帝那邊看去,並走去,「皇上,我替你揉揉那腫塊吧,您現在該多疼呀,揉揉就沒那麼疼了。」
看這關切又殷勤的神情,羽蔚青彎唇笑,笑容幾分得意幾分嘲弄。
有時有些人很是自以為聰明,以為別人很笨,這時的商銀月就是了,她自以為自己的心思偽裝得很好,殊不想在這閱人無數的皇帝面前,她這就是孩兒般的把戲。
風凌霄仍擺弄她的,只當沒有聽到商銀月的話。
羽蔚青懶懶地靠在座椅上,眼光沒有離風凌霄,道:「呀,不懂也不謙虛一點請教師父,就你現在這樣,朕打賭你一日一夜都做不出一張條凳出來。」
風凌霄沒有抬頭,淡聲道:「皇上您還是揉揉吧,不然真就傻了。」
「嗬。」羽蔚青自以為聞到了酸味,心裡樂滋滋的,打趣兒道:「傻又有何怕的?你說過不嫌棄的。」
這話一落,這邊廂商銀月一怔,停下腳步,她可心酸了,還帶了苦,最後化成恨。她仰一仰頭,深吸一口氣,臉帶笑若無其事地繼續向皇帝走去。
風凌霄仍然沒有看任何人,面上平靜,心底卻灼熱,順帶出一絲無奈來。
她不希望商銀月情竇初開的對象是羽蔚青,倒不是妒忌,如果早知道這樣,何必那麼麻煩?商銀月直接嫁羽蔚青就好,靈岐國向烏金國稱臣就是了。
眼下這樣,真是進退兩難。
是該和商銀月好好談談了。
風凌霄這樣沉默,在羽蔚青看來是最難揣測的,他能一眼看懂那位沐沅沅,卻沒有辦法看懂這一位。
一想到這兒,羽蔚青心裡邪火又來了。
「皇上,我幫您揉揉。」商銀月竟是沒有看到皇帝方才已是委婉地拒絕了她,她站到了羽蔚青面前,仍然堅持要幫他揉揉。
這從來沒有給自己的父王捶過一次背的公主竟對本是敵對的皇帝那麼關懷那麼殷勤,不知道靈岐國大王知道了會做何想?
「這殿裡怎就冷了許多?你!快去看看爐里的火。」羽蔚青心裡那股對風凌霄的火這會兒就對這不識趣的女人發了,雖然那個不聽話的女人惹他生氣,但他可不糊塗,他可是把那女人的話死死記心上的,想得到人家的心可不能三心二意。
無端受一頓斥,商銀月心裡的委屈化成淚,轉瞬湧上眼眶,她手握了握,僅剩那點理智令她向燒炭的爐走去,站在那暖烘烘的爐前,她不忘向風凌霄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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