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笙也明白了,想來自己這頂頭上峰同樣也遭了福王的毒手。當下他急忙哭訴,「求益王殿下救下官!」
羽墨染掃眼看李崇德林南笙一眼,冷聲道:「還要本王再重複嗎?」說完不再理會二人,大步走向門口,開了門大步離開。
益王沒了蹤影寇璟急忙出面安撫,笑道:「二位,稍安勿躁,益王若不救你們,你們這會兒不會在這兒,都該在閻王殿了。好好配合本官及葉大人,只要定了福王的罪,你們死不了。」
有益王跟前大紅人這一句話,二人算是放心了。
寇璟見二人鬆了氣便走去門外吩咐當值的書吏去請大理寺卿,才吩咐完轉身走入內那林南笙又叫喊了起來,「寇大人,您說他、他們還會不會再派人來殺下官啊?」
寇璟笑笑,「會。」
「啊?」林南笙臉色剎白身子一軟坐到了後腳跟上,緊接著眼眸又猛地一閃,直起身看向寇璟,哭喪著臉道:「寇大人救命啊。」
寇璟:「好啦,本官會派護衛護你周全,況且他們也不一定敢再次對你下手,方才救你的是益王的貼身護衛,他們見是這樣,一定認為益王有所防備,不敢輕易對你下手的了。」
「哦哦。」林南笙又重重舒一口氣,臉色舒緩一些,「那就好那就好。」緊接著做一揖,「多謝寇大人為下官指點迷津。」
皇宮,雕木堂。
太清宮那個宮女柳香渾身發了軟跪在皇帝面前。
羽蔚青懶懶地靠坐在座椅,手裡拿著一根木方條子揮晃著,不緊不慢道:「你叫柳香?」
柳香深伏著,怯聲道:「回、回皇上,奴婢正是柳香。」
羽蔚青:「到太清宮多久了?」
柳香:「回皇上,自皇上繼、繼大統,奴婢便被派到太清宮。」
羽蔚青:「朕問你,肖太妃可是與蕭大人有苟且之事?」
柳香大驚失色,伏在那裡身子的哆嗦著,「回、回皇上,奴、奴婢不知。」
「不知?」羽蔚青手裡木方條子一下一下地敲椅邊,仍是不緊不慢道:「不知是吧?既然你眼裡的主子是肖太妃,那便陪她一起去陰曹地府吧。」
「奴婢不敢……求皇上恕罪。」柳香撐在地面的兩手不停地抖,帶了哭腔道:「奴婢的主子是皇上,奴婢知錯了。」
羽蔚青手裡的木方條子停了響,「說吧。」
柳香艱難地咽了咽口水,定了定神道:「回皇上,肖太妃娘娘與蕭大人確是有苟且之事,那可與奴婢無關的,奴婢只是在太清宮端茶倒水的,求皇上明察。」
羽蔚青換了個坐姿,仍懶懶的,「你就沒有幫著肖太妃打掩護?」
柳香忙磕頭,「回皇上,殿門都是關著的,奴婢也只是在院中看門,到太清宮走動的人並不多,也就是福王偶爾前來。」
羽蔚青:「福王知此事嗎?」
柳香:「回皇上,這個奴婢就不知了。」
羽蔚青:「前朝大臣到後宮是有嚴格規定的,那蕭還寶如何入的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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