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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晴坐在商易的腿上,一手摟著商易的脖子,一手滑動著鼠標。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別動,晴兒!」商易摟著初晴腰的手緊了一下。初晴停住鼠標。
「找到了。就是這個帖子。」商易有些激動。
早晨9點鐘有人爆料:「據我得到的最可靠消息。寧林縣氣象局,商易並不是坐井觀天來預報天氣,他只是在維護自己系統的利益,不惜形象被毀,他是真男人!」
這個帖子一發,就引起注意,攻擊派更是要求:「我認為你說的消息並不可靠,如果他有和上級交流,為什麼保持緘默不出來說話?你要想為商易說辭,就拿出證據來,空口無憑。」
「商易要坐不住了,派人到網絡來解釋了。有種你自己親自出來說話。」
「他沒準,他是縮頭烏龜。。」
。。。
爆料人特子引起大家對商易新一輪的攻擊,一時罵聲四起。
十點半,爆料人再度發帖:「請大家不要群情激奮,罵人是無知的表現。我和商易並不認識,沒必要為他說辭,本來想保守秘密,既然大家質疑,我就做一回小人。請看下圖,這個信息是商易發給南溪市氣象邱局長的信息,足以說明,他不只看到寧林有大霧,他在簡訊中提出全省可能下大霧。而信息沒有傳到全省,也只能說他的領導工作沒有做好,作為一個預報員,他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帖子下面跟著附上一張圖,商易一看,那張圖是一個手機屏幕截圖,再細看,竟然是自己發給邱明的手機簡訊內容。爆料人怎麼能有這張截圖?
「哥,你看,那不是你的手機號碼嗎?」初晴指著放大了的截圖。
商易拍了拍初晴的腰,點點頭。
「哥,你手機丟了?」初晴問道。
商易看了一眼初晴,搖搖頭,突然想明白,能有這張截圖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撿到手機的那個男人。商易回想早晨見到的那個男人時間,再看看帖子的時間。這是在和自己見了面之後發的帖子,難道他還給自己手機之前就把屏幕截取?這個人也太有心計了。那為什麼要在和自己見面後再決定發出這個帖子為自己正名呢?
攻擊派質問:「誰能肯定你這不是事後搞得一套。」
爆料人罵道:「你瞎啊,看看發簡訊的時間,是在寧林縣發布大霧之前四十分發的簡訊。」
攻擊派還不甘心:「即便是這樣,為什麼採訪的時候商易沒有說,而你是什麼人?是不是那個商易?是不是托?」
爆料人很快反擊:「商易既然做出犧牲自己的決定,他當然不屑和你們爭論,我不是什麼托,我只是撿到了那個手機,這個手機的主人就是商易的上司邱局長。這個邱局長因為沒有聽信商易的提醒,在大霧中出了車禍。今天早晨我親眼見到了商易,並把手機交換給他。我是被他的氣度折服,所以才決定站出來,為商易討個公道。」
「哥,這個人為你鳴不平呢!好仗義啊。你見到了他,他長的帥不帥?」初晴揪著商易的耳朵,激動的說。
「你就知道帥不帥!去,別在這煩我!」商易往外推初晴,初晴哼哼唧唧的摟著商易脖子不放。商易沒辦法,任由她蹂躪自己的耳朵。
下面又有一個網友再度爆料:「其實商易不光給南溪市局的局長打了電話,還和南溪市局的台長首席帶班王金龍打了電話,但是王金龍蔑視商易,不但沒有採納他的意見,還侮辱商易。」
商易看到這就是一愣,能發出這個帖子的人,肯定是南溪局內部的預報員,別人是不可能聽到那天自己和王金龍的對話的。難道南溪局有人也為自己說話?還是有別的目的?幹掉王金龍?
這個帖子一發出,網絡再度譁然,先前的攻擊派很多人都倒過來,開始發出新的聲音:「王金龍這樣的人配做首席帶班嗎?」
「王金龍是殺人真兇,如果他能理智採納商易的意見,至少南溪市也會象寧林縣一樣,安全無事故。」
「王金龍是不是有後台,這樣素質的人竟然占據台長的位置,領導是不是近視,看不請人啊?要求王金龍下去!給有能力的人讓地方。」
很快有人又發出新的見解:「商易這樣優秀有能力的人,為什麼在寧林縣這樣的小地方,氣象系統不重視人才嗎?」
「商易是氣象奇才,卻在一個小縣城工作,是不是被壓制?不被重用?氣象系統還有多少商易這樣的才人?」
整個輿論完全轉向,下面的帖子基本都是圍繞攻擊王金龍和商易為什麼不被重用的問題展開,要求氣象系統的領導給予解釋。
商易沒想到網絡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不但沒有降溫,反倒有越演越烈的趨勢,而且關注點一直在變化,由最初的車禍變成指責商易,然後變成為商易鳴不平,要求嚴懲王金龍。這網絡太可怕了。
商易看得眼睛發花,最後乾脆關掉電腦。
「哥,你現在成了網絡紅人啊。」
商易打了她腦門一下:「你就知道紅,那個禮儀班學完了沒有?」
初晴甜滋滋的一笑:「學完了,我都賺過一次錢了。呵呵,一個公司開業剪彩。」
「就那麼有意思?往那一站,跟個花瓶一樣。」商易無論如何都不喜歡那行業。
「哥,你有行業歧視!什麼叫花瓶,你根本就不懂藝術,那每一個姿勢都是學問,都是有意義的。我給你講講。」
「停,求你了,你讓哥清淨一會兒,這兩天我頭都變成兩個大了。」
「哼,你就是歧視。」初晴一生氣從商易腿上,商易趕緊拉住初晴的手,商易可不敢再惹她,生怕她又聯想起上次的事,再作他一次,趕緊說:「哥沒歧視,只是我家晴兒太漂亮,怕遇到壞人。哥不放心。」
初晴舉起拳頭在商易的身上雨點般落下。
「不鬧了,電話響了,晴兒。」商易按住初晴的手,從兜里掏出電話。
商易看了看號碼沖初晴挑挑眉:「爸爸的電話。」
初晴把耳朵貼在商易的耳朵旁,和商易一起聽電話。
「易兒。」電話那邊傳來兩聲咳嗽後,是一聲沉悶的呼喊。
商易皺了一下眉:「爸爸,您又咳嗽了。這周我回家接您來南溪檢查吧。」
「不用,昨天晚上有些著涼了。」商沖又咳嗽兩聲,然後說道:「你看新聞了嗎?這次大霧一共死了多少人?」
「好像是死了33人,傷97人吧。」商易回憶了一下說道。
「不對啊,應該是36人。」商沖象自言自語一樣,商易聽到了,看一樣初晴,說道:「晴兒,你上網查一下,現在最近統計的死亡數字是多少?」
初晴點點頭,趴在電腦桌上敲了一會兒,說道:「是33人,沒錯。」
商易把初晴查到的結果告訴了一遍商沖。商沖疑惑的「哦」了一聲,似乎對這個數字有些想法。商易就問:「爸,怎麼了?您怎麼那麼關係這個數字?」
商沖沒有回答商易的問題,只是說:「不要以為做對了點事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你還是你,哎。。」商沖最後深深的嘆息了一聲。
商易有些糊塗,但還是說:「爸,我沒驕傲,再說這也沒啥驕傲的,我寧願挨罵,也不願意看到死那麼多人。」
「這事不是你能決定的,死生有命,你做了你該做的,這也是你的命。」
掛了電話,商易看了一眼初晴,說道:「老爸怪怪的,才五十歲不能得老年痴呆吧?!」
初晴撇一下嘴:「老爸明白著呢,得什麼老年痴呆。」
「那他怎麼說應該死36人,這事還有什麼應該不應該的嗎?明明就是死了33人。」
初晴眨巴眨巴那對笑眼說道:「明天我回去看看老爸,看看什麼情況,如果有什麼不對勁,我就把他拉來南溪。」
「嗯」商易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商沖放下電話,摟著懷裡的紅木匣子發起呆來。
「死33人?不相符啊!」商沖又打開紅木匣子,從裡面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個發黃的手工冊子,顫抖的翻著,最後停在某一頁,眯起眼睛,小聲的念道:「辛卯年乙未月大霧死36人。。。沒看錯,差了三個人。。」
商沖手在那發黃的小冊子上來回摩挲著,疑惑的目光被半垂下來的眼皮遮住一半,眼睛微微一眯,眼角的皺紋就又深了一些,放射性的插入斑白的鬢角。
「這算不算是應驗了呢?三個人,是推算錯了還是記錄錯了?」商沖搖搖頭,合上小冊子,重新放入紅木匣子裡,鎖好。
「老商!」鍾叔人未到聲先到。
商沖站起身來,捧著紅木匣子進了裡屋。鍾叔提著東西進屋看了看,見裡屋的門開著,就探頭進去,之間商沖把一個紅盒子寶貝似的放到一個柜子里,然後謹慎的上了鎖。
鍾叔摸了把下巴,商沖拿的是什麼?他家還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值得鎖起來?難道是古董或是傳家寶?鍾叔的眼睛一亮,呵呵,這老東西深藏不露啊!但是我女兒成了你家兒媳婦,不管你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也都是我女兒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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