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光、淨光兩個對視一眼,她們都沒料到常笑當著下人就這樣,兩人都深深吸氣,等著常笑和瑾芸分開之後,她們便開始施展手段,一定要瑾芸吃醋,一定要瑾芸鬧翻天,一定要常笑灰頭土臉,當著他常家的下人的面下不來台!一定,一定!
常笑現在已經感覺到瑾芸身體的溫度開始上升起來,兩人毫無顧忌的擁吻,許久之後才分開。
常笑猛的抱起瑾芸朝著後宅便走,瑾芸一聲嬌呼,一張臉轉身間便化為了一面大紅布,常笑這麼急乎乎的,是人都知道他要做什麼了,這,這,親個嘴兒已經是瑾芸的極限了,現在一顆心還在發抖,這樣被常笑抱進去羞也羞死了……
「夫君,夫君,等下,等一下……」
「反對無效!小丫頭給公子準備熱水。」
巧福和春來兩個連忙應了聲是。
瑾芸就這樣在巧福和春來兩個的目送下進了房中。
此刻憋足了勁兒準備大鬧的欲光、淨光兩個都傻了,感情人家親完嘴兒就去辦事了啊……她們這一口氣算是白憋了。
常笑帶回來的這百十個奴隸,自然有常福常有還有這些奴隸的五個主人照料安排,這五個是常家的老人,是隨著常笑從京師之中出去的,所以他們和常福常有都很熟,安排事情沒半點問題。
好在常家宅子大,這些奴隸又不必太怎麼照顧,直接丟在一個閒置的院子裡,不允許他們出去亂走就可以了。
常笑在床上折騰完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的事情了。
屋中的水桶之中的洗澡水早就已經涼了。
此時的常笑早就洗刷乾淨了,臉上的鬍鬚也颳得乾淨,再次恢復了原本的那俊朗模樣。不,自從他丹成之後,他的模樣比以往可還要耐看許多。
常笑已經許久沒有這樣痛快過了,在欲光、淨光兩女身上,常笑也不方便做得太過頭,畢竟兩女修為現在被限制得極低,承受不住他的百般禍害,但是瑾芸不同,瑾芸身上還有活佛的修為,瑾芸本身的身子也承受得住常笑發泄,是以這一番床上爭鬥,搞得常笑渾身是汗,暢快淋漓。最重要的還是兩者心靈上的那種彼此溝通,溝通交|合只是一個方面,心靈上的溝通才是最重要的,這種溝通是通往天端極樂的大道,非是一時肉|欲的發泄,是靈與肉的完美結合,這種感覺是常笑在別人身上無論如何都找不到的。
常笑進入丹成境界之後,在瑾芸身上抽取瑾芸身上儲存的活佛之力速度快了不少。
瑾芸喘息著淡淡的幽香,躺在常笑旁邊,一對粉臂依舊死死的抱住常笑的胳膊,好似生怕常笑突然消失了一般。
半晌之後瑾芸突然被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常笑聽著這哭聲展開手臂將瑾芸嬌巧的白嫩身子抱在懷中,伸手輕輕撫摸著瑾芸的背脊。
常笑知道自己不在京師,常家的日子一定不會太好過,畢竟他常笑在京師樹敵太多了,那些官員們因為他抄家滅族的都不在少數,常笑在家的時候,就是一根定海神針,宵小之輩盡皆不敢上前,哪怕心中有怒氣也敢怒不敢信,但他常笑不在家情況便不同了,肯定會有不少人或者跳出來惹事,或者在暗地裡與常家為難。
瑾芸確實是吃了不少苦頭,再加上心中思念常笑,最重要的還是常笑在前線衝殺,使得瑾芸擔心不已,生怕常笑出個什麼意外,好在常笑囫圇個的回來了,現在瑾芸徹底放鬆下來,心神一松,整個人再也壓抑不住了,抱著常笑邊哭邊笑的折騰了小半個時辰,瑾芸才累了沉沉睡去。
沒什麼多餘的言語,常笑便知道瑾芸的心思,瑾芸也沒有如其她女子那般朝著常笑喋喋不休的訴苦,在瑾芸看來,能夠幫著常笑管著常家,這本身就是一件甜蜜的事情,再累再難也說不上是一個苦字。
瑾芸摟著常笑睡了不到一個時辰,突然呼啦一下坐起身來,一雙大眼睛瞪得大大的,看到常笑看著她的亮晶晶的大眼睛,這才長長地鬆了口氣,伸手擦拭了些頭上的汗水,重新回到常笑的懷中,緊緊摟著常笑,顯然在睡夢之後失去了常笑,又在現實之中將常笑找了回來!
此時的瑾芸,困意全消,臉上綻放出夏花般燦爛的笑容。抿著嘴唇一臉的幸福模樣。
「我離開這段時間,都有那個為難咱們常家了?」常笑摟緊了瑾芸,然後開口問道。
瑾芸聞言突然坐了起來,邁開粉膩膩的長腿在常笑身上翻了過去,抱著被子跑下床去,在桌上抽出一本冊子便急急跑了回來,常笑往裡面串了串,給瑾芸讓出一塊地方來。
瑾芸鑽回床上,將這冊子遞給常笑道:「夫君,我和瓶兒每人都有一個帳,這段時間那個欺負咱們常家,都在上面,你可以將這個賬本和瓶兒的那個對照一下,兩本碰在一起能對上號的那絕跑不了。常叔那裡也應該有帳的,欺負妾身沒什麼,但趁著公子不在便想要在咱們常家身上動手腳,就是對夫君不敬!這個妾身絕難容忍!」
常笑看著瑾芸認真的表情,不由得想起當初瑾芸傳話要將青裊打回玲瓏樓的言語來,不由得微微一笑。
常笑將瑾芸的冊子翻開,隨即臉上的神情慢慢變得陰冷許多,就見上面羅列著一件件的事情,有大有小,基本上都是這半年的時間裡,一些人對常府的一些挑釁行為,和暗中下絆子的行為。
常笑翻了翻,總計三十多件事情,涉及十三個官員,其中還多是王家,和吳家這兩家的人。
常笑嘴角微微一撇,將賬冊丟在一旁道:「根本就不用核對,只要出現在這冊子上的,我才懶得管他是不是冤枉的。」常笑看了眼窗外,天已經有些蒙蒙亮了,冷笑一聲道:「時間還趕趟,上朝之前,我先去這些人家挨個拜會一下,好叫他們知道,我,常笑,回來了!」
瑾芸卻有些不舍的樓住常笑,道:「夫君,你這就要走了?」
常笑哈哈一笑,伸手在瑾芸的粉|臀上輕輕一拍道:「怕什麼,你夫君又不是不回來了!」
說著常笑從床上坐起身來,瑾芸連忙也坐起來,披上一件小衣就去柜子里將常笑的官服取了出來,縴手巧巧,細緻的給常笑穿戴打扮。
常笑穿戴整齊,拿起那本賬冊,樓主瑾芸白嫩嫩香噴噴的身子,在瑾芸嘴上親吻了好一會,將瑾芸搞得身子發軟,然後常笑開口道:「這次隨我回來的還有兩個女子,這兩個女子非是善類,你要小心看管她們兩個,還有這兩個女子善使媚術,千萬不要被她們兩個蠱惑了。
瑾芸聞言一愣,臉色微微變了一下,不過隨即點了點頭,又有些遲疑的問道:「夫君放心好了,只是夫君要收她們入房麼?」
常笑聞言一愣,這個問題他倒從來沒有想過,隨即常笑立即搖了搖頭,道:「這兩個女子現在來說和我不是同路中人。」
瑾芸聞言明顯鬆了一口氣,常笑在外征戰半年之久,在外面肯定要做些什麼發泄一下的,這個瑾芸早有思想準備,但卻沒想到常笑竟然將人直接帶了回來。
瑾芸最初聽到常笑之言,還以為常笑是要將這兩個女子收進房中,得了常笑這句話,瑾芸便多少輕鬆一些,瑾芸是大婦,是常笑明媒正娶的結髮妻子,常笑要納妾,那麼就必須要她這個妻子同意才成,瑾芸最怕的就是常笑根本不在乎她的意見,直接將人娶進門來。
常笑畢竟受到這個時代的那些女德的薰陶較少,並不清楚瑾芸的心思,又和瑾芸吩咐了幾句,叫她小心在意淨光、欲光兩女,之後才出屋。
常笑剛出來沒走幾步,不遠處的一間房子房門吱呀一聲打開了,瓶兒從中跑了出來。
常笑看了不由得一笑,想起當初初到京師,大冬天的時候,瓶兒守在門外大半晚,就等著給他穿官服的情形來。
常笑沒等瓶兒開口直接問道:「都有那個欺負過咱們常家?」
瓶兒吐了吐舌頭,她對常笑最是了解,知道常笑一定需要這個,是以隨身帶著,此時常笑問起,瓶兒連忙從懷中取出帶著體溫芳香的一本冊子道:「公子,都在上面了。」瓶兒在常夫人那裡得到的任務就是輔助常笑,這種欺負了常家的事情一定要給記錄下來!
常笑接過冊子翻看了下,發現瓶兒記的事情比瑾芸要多一些,這和瑾芸接觸的人物和瓶兒接觸的人物不同有關係。
常笑點了點頭,隨即伸手在瓶兒鼻子上一刮道:「快去睡吧,看你兩眼通紅,熬了足足一晚上了吧。」
瓶兒心中暗忖道:「要不是公子在自己的房中搞出這麼大的動靜,她說不定早就睡了。」瓶兒臉上一笑道:「根本沒熬,公子回來了,瓶兒高興,睡不著。」瓶兒確實是太開心了,她和常笑在一起好幾年了,驟然和常笑分開這麼久她還真是不適應。
常笑笑著搖頭。
常笑出了常府,想了想卻直接吩咐馬車去了常勝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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