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閱讀: ? 具備如此殺氣者,除了有『風鬼』之稱的上官秀,還能有誰,
大堂內,呼哧呼哧的喘息聲和咔咔的裝彈聲不絕於耳,上官秀掃視左右,見眾寧南軍正低著頭,手忙腳亂地給火銃重新裝彈,他都替他們累得慌,
「不用那麼麻煩了,」上官秀腳踏瞬風步,人如旋風一般,在大堂內風馳電掣的轉了一圈,大堂里的眾寧南軍不約而同地停止了裝彈的動作,人們一個個僵站在原地,過了片刻,就聽嘶嘶聲接連響起,眾人皆是喉嚨被割斷,血霧順著脖頸的口子噴射出來,緊接著,噗通噗通的摔倒在地上,
上官秀對滿地的屍體視若無睹,徑直地向前方的中年人走了過去,
那名中年人猛然從椅子上站起,手中握著一把短火槍,對準上官秀的腦袋就是一槍,嘭,啪,子彈打在上官秀的面頰上,只是讓他的腦袋微微震了一下,連步伐都沒有減慢絲毫,他直接走到桌案前,手臂向上一揮,呼,偌大的實木桌案,橫飛出去,撞到一旁的牆壁上,發出轟隆一聲巨響,支離破碎,
中年人的身子一顫,手掌哆哆嗦嗦地從袖口內摸出一顆火槍子彈,正要上膛,上官秀手臂向前一伸,把中年人手中的火槍直接抓了過來,雙手合攏,隨意的一團,木質的火槍槍把變成了木屑,鋼鐵打造的槍管,變成了鐵團,
噗通,中年人臉色死灰,又驚又駭,不由自主地向後仰身,跌坐回寬大的官椅上,
沒等他做出反應,覆蓋著靈鎧的手掌扣住了他的脖子,尖尖的指甲,刺穿了他脖頸的皮肉,深深嵌了進去,
「你可是何震,」
「正……正是本官,風狗,你要殺便殺……啊……」他話還沒說完,身子直挺挺地飛了出去,
他從郡守府的大堂,一直飛進前庭的院子裡,嘭的一聲,重重摔落在地,又向前翻滾了兩三米才算停下來,
再看中年人,官服破開好幾個大口子,官帽也掉了,灰頭土臉,滿臉的血跡,
院子裡的幾名修靈者反應過來,急忙圍攏上前,七手八腳的把他從地上攙扶起來,同時異口同聲地呼喚道:「大人——」
中年人還沒回過這口氣,從大堂內突然飛射出一根根的絲線,絲線精準地纏在每一名修靈者的脖頸上,隨著絲線鎖緊,幾名修靈者齊是驚叫一聲,向同一個方向摔了過去,
不等他們從地上爬起,眾修靈者就感覺體內的靈氣順著絲線飛速向外流失,
只眨眼的工夫,幾名修靈者身上的靈鎧已全部消散,上官秀不緊不慢地從大堂內走出來,手臂猛然向回一拽,沙沙沙,幾名修靈者的脖頸齊被撕開,人們手捂著自己的脖子,滿地翻滾,只片刻的光景,都不動了,鮮血在他們的身下擴散開來,
上官秀走到中年人的近前,揪著他的衣領子,把他從地上拽起來,然後如同拖著一條死狗似的,大步向外走去,
在郡守府的大門口,還圍站著數百名之多的百姓,看到上官秀把郡守大人拖了出來,人們臉色頓變,下意識地紛紛後退,
「你等現在回家,我軍可既往不咎,倘若再敢負隅頑抗,那裡,便是你們的下場,」說話的同時,上官秀回手指了指郡守府內,
郡守府的影壁已經破碎,站在門外,可以直接看到裡面,只見前庭的院子裡,橫七豎八都是屍體,再看大堂內,屍體更是疊疊羅羅,
百姓們一個個臉色煞白,身子不由自主地突突哆嗦著,
「你們,還要繼續留在這裡等死嗎,」當上官秀陰測測的目光向他們掃射過去時,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覺到自己周圍的空氣被瞬間凝固住,
那不是人們的錯覺,而是實實在在發生的事實,上官秀施放出的靈壓,
對於普通人來說,身在他的靈壓之內,當真會有喘不上氣的窒息感,人們的臉色由白轉紅,身子站在原地,一動也無法動,
直至上官秀收回靈壓,人們才像是重新獲得了呼吸的自由,一個個無不是張大嘴巴,大口大口地吸著氣,
當上官秀再一記眼刀掃向他們的時候,百姓們嘩的一聲,一鬨而散,現場已無一人留下來,
看到百姓們丟下武器,全都落荒而逃,上官秀心中暗笑,同時也鬆了口氣,如果百姓們寧死不退,非要和風軍死磕到底,上官秀也會很頭疼,
上官秀從來都是個嚴謹的人,只要戰略戰策被制定出來,他一定會認真去遵守,
如果當初風軍制定的戰略只是為了在寧南搞破壞、傷其元氣,上官秀根本不介意屠一城、十城甚至是百城,但這一戰,風軍的目標是統一之戰,戰爭的目的是為了達到長期占領和治理,這就要求風軍需施德政,拉攏人心,上官秀自然不會帶頭破壞這個戰略目標,
上官秀不是政客,他更像是個職業的軍人,在戰爭當中,他不太會把這個的喜好附加在裡面,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有一個出發點,就是符合風國的根本利益,
屠殺對風國有利,他會放手去做,不殺對風國有利,他也會竭盡所能的克制,至於上官秀的本性是殘忍還是仁慈,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對於他的本性,在後來的風國史書中,大多也都是褒貶不一,
隨著百姓們紛紛逃走,風軍將士一同涌了過來,人們看著上官秀,臉上的表情已不是用崇拜所能形容的了,
在有那麼多敵人的情況下,他隻身一人,硬闖入郡守府,並把郡守生擒出來,還嚇退了所有負隅頑抗的百姓,即便用戰神來形容上官秀,也絲毫不為過,
副將走到上官秀的近前,拱手施禮,說道:「殿下沒有受傷吧,」
上官秀淡然一笑,甩頭說道:「跟我走,去軍械庫,」
軍械庫這裡的戰鬥,比郡守府那邊要激烈得多,天門軍械庫設在城南,分為上下兩層,上層是一座大宅子,正真的軍械庫位於這座大宅子的地下,
此時,軍械庫的內外都是寧南軍,與風軍在軍械庫四周的大街小巷,展開了你死我活的激戰,
寧南軍兵力雖然沒有風軍多,但勝在裝備精良,而且在戰鬥中投入了大量的火炮,反觀風軍這邊,經過連番的戰鬥,將士們的彈藥已經所剩不多,而且風軍是輕裝上陣,沒有攜帶火炮,在軍備上,吃了不小的虧,
蔡橫親自率軍作戰,他強攻的是一條直通軍械庫的小巷子,寧南軍在這條小巷子裡做了完善的防禦,用沙袋累積的掩體隨處可見,寧南軍兵卒躲在掩體後,不斷向外射擊,風軍不斷做著衝鋒,但衝上去一撥,便被打倒一撥,倒在小巷子裡的風軍屍體,已多達數百具,
久攻不下,觀戰的蔡橫氣惱地摘下頭盔,狠狠摔在地上,衝著左右的將官喝道:「衝過去,天黑之前,必須得把這條巷子給我沖開,」
一名營尉貓著腰,從前線撤了下來,跑到蔡橫的近前,看到他,不等他開口說話,蔡橫一把把他的衣領子抓住,怒聲問道:「你怎麼回來了,誰准你撤回來的,」
「將……將軍,屬下全營的兄弟,現在已經連兩百弟兄都不到了……」
蔡橫死死握著他的衣領子,猛然把他推開,咬牙說道:「就算你營只剩下你一個人,你也給我頂上去,要麼你提著敵人的頭來見我,要麼你提著你自己的腦袋來見我,」
那名營尉嚇得連退了好幾步,握了握拳頭,拱手應道:「屬下遵命,」他貓著腰,又跑回到自己所在的七營,
他環視四周,整整一千的兄弟,現在只剩下兩百來人,而且大多都掛著彩,
見到兄弟們都在眼巴巴地瞅著自己,他深吸口氣,說道:「我與弟兄們再做一次衝鋒,這次進攻,不成功則成仁,若不能殺光前方敵人,我們誰都別回國了,」
一聽這話,人們也都明白了,將軍肯定是給營尉大人下了死命令,沒有退路可選,風軍兵卒反而敢於豁出去了,紛紛大聲說道:「營尉大人,下進攻命令吧,」
「一、二、三隊打頭陣,其餘的兄弟,隨著跟進,」
「是,」
三個大隊的滿編是三百人,而現在,只剩下五十人不到,隨著營尉一聲令下,三隊的風軍兵卒一股腦地湧出掩體,向前方衝去,
嘭嘭嘭,對面的巷子裡連續傳出槍聲,沖在前面的兵卒,不時有人中彈,身上騰出一團團的血霧,撲倒在地上,
這次風軍的衝鋒沒有被寧南軍兇狠的火力嚇退,前面的兵卒倒下,後面的兵卒衝進的更快,人們打光了火銃里的子彈,乾脆仍掉火銃,提著銃劍前往飛奔,
看著對面的風軍如同瘋子似的,渾身是血的衝殺過來,寧南軍這邊的將士們要說不怕,那絕對是騙人的,
有膽小的兵卒不由自主地連連後退,見狀,寧南軍的一名營尉從後面的掩體探出腦袋,大叫道:「誰他娘的膽敢後退一步,軍法處置,格殺勿論……」
他話還沒喊完,就聽風軍陣營里嘭的一聲槍響,再看這名探頭的營尉,腦袋上多出一個血窟窿,身子向旁一歪,依靠著牆壁,緩緩滑坐到地上,額頭的一側,已被一槍打穿,
風軍銳士的火槍點射,
「營尉大人,」周圍的寧南軍大驚失色,一名隊長咆哮一聲,猛的從掩體後站起身形,對準迎面而來的風軍扣動扳機,
嘭,一名快要衝到掩體近前的風軍應聲倒地,他掏出一顆紙殼彈,正要裝彈,對面又是一聲槍響,這名隊長的脖頸被打穿,一道血箭從他的脖頸後射出,
寧南軍隊長一手捂著自己的脖子,一手還死死握著火銃,眼睛瞪得滾圓,眼角都快要張裂,但身子卻是不受控制的仰面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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